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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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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情哥面对老村妪,旗鼓相当黠与愚。

试把文心评哲理,人天感慨一长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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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的艺术审美

姥姥是个艺术家。她没有受教育培养的机会,比如进“美院”,做专家,她无此分。但她有“艺术眼”,有才华,有体会,有表现能力,又富有幽默感——“风流自赏”也自许,“无入而不自得”,以“随乡入乡”、“遇境安境”为至乐,满足而不妄想,探求而不邪诈。

姥姥两入荣府所得的“印象”与“观感”,与其说是惊羡富丽豪华,不如说是大开审美眼界——书有明文,斑斑可按;也从她眼里写出“势派”和“品级”,毕竟是审美角度的笔墨占了主题。

第一要文佳论便是她对年画上的园子与身临其境的大观园景境的议论。我已有专文讲说了一回,今不必重复了。且看其他——

姥姥第一次见了府里做的小面果子——即今之所谓“点心”。那面果儿极小,是用极精致的木模子扣成的,再加上红色,活像花朵一般。姥姥并不是先想这东西入口是多么好吃,而是满口赞赏它的“艺术性”,说:就是我们村里的手巧的姑娘用剪子铰,也铰不出这么好看的花来!她甚至想到,要讨几个带回去给她们当“花样子”。

在这一方面,凤姐就比黛玉高明,凤姐绝不嘲骂姥姥,以至说出一个“母蝗虫”的刻薄挖苦“形象”的恶语来——无怪乎妙玉就批评黛玉是个“大俗人”。

姥姥到了探春房里,注目的不是什么样的陈设,却只赞叹那插得如“林”的笔筒和摆满大案的十数方宝砚。

姥姥还不能识辨书法,但能看画是没有问题的。她到了惜春屋,听了老太太的“介绍”,喜得说:这样小年纪,又这么能画画儿,别是个神仙托生的吧!姥姥的爱艺术,是打心里发出的喜爱语。

姥姥在审美课题上,并非一味慕富嫌贫,崇华弃朴。她评论那种乌木三镶(银镶的首、中、尾三段)筷子,就说那种考究的富贵用具远不如农家使的竹木筷,又轻便又“伏手”,方便合用。

书中还有一处特笔:开了缀锦阁拿东西,却特意让姥姥上去看看。入阁一望,只见桌、椅、花灯、屏风、扇……各式家具乌压压堆满了一地。姥姥不禁念了几声佛!

是叹富有?怕非如此简单。那些物事制作得精美考究,件件是高级艺术精品。姥姥的赞叹,只会用一个“佛”来表现,何其简捷而虔敬耶!

姥姥完成的牙牌令(详见《红楼夺目红》中《刘姥姥的牙牌令》一文),是一篇最饱满、最完整、最精彩的杰作。这四句话,字字切合牌面的形象想象,切合自己的身份地位,没人教她“音韵学”,她无师自通,合辙押韵,扣题严密。这四句,充分显示了姥姥的口齿铿锵,才华洋溢。这儿再次展示了她的艺术审美天才,非同一般假文士,无丝毫酸腐做作气。

萝卜、蒜、倭瓜,是菜农出身的证明。最有气势气象的,端属“大火烧了毛毛虫”一句,抵得一篇《阿房宫赋》了。大笔如椽,不能及也。

她看花,不仅赏美,还在于爱它结果。春华秋实,天地之经,阴阳之理,岂有他哉。姥姥出来收拾全局,得其人矣。

看来,只说姥姥是作家,不对了。她更是诗人。

诗曰:

花儿落了结倭瓜,是大诗人是作家。

我爱其人与其识,风流坦荡蕴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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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解这“叙事学”

我常自愧对文学理论知识太贫乏,近世的什么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叙事学、意识流……统统茫然不晓。在《红楼梦》这部名著中,时常想到而无力解答的“叙事”笔法问题,一是为什么史湘云晚至二十回书文过后才突如其来地出现而前边略无半字“伏线”或暗示?二是从第六十三回下半起一直到第六十九回,共计长达六七回之多的书文,只集中在写尤二姐、尤三姐的情节,二人在全书中的地位、分量、重要性、关系性等等方面各如何?别的重要人物哪个占了这么多?而且笔法是“一线直下”,毫无曲折顿挫?写谁曾用此法此笔?

总想找位高明的专家,启我柴塞。

因为还未找到,暂且只能自问自答,于是就将一些想法记下来,以待斧正。

第一问:古今中外,可有一个十分重要人物角色、前无“介绍”,后不“交待”,莫知谁何,来自谁家,是何亲戚,什么相貌,何等衣妆……?忽然就听见“史大姑娘来了!”来了之后,也无“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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