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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苏兰见她只打雷不下雨,她抽回自己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嫂子若有话,就请直说……”
苏兰话没说完,在布摊支了耳朵偷听的周大嫂丈夫就窜了过来,“也没啥,就是因为你的摊子,咱们摊子做不下去了……”说到半路上,因近了,见了苏兰青春美丽的柳眉凤眼红唇,竟然呆了。
苏兰又气又恼,这男人大白天浑身酒气不说,还一脸猥琐的看着她。
苏兰立刻往后退了几步。面店的夫妻见事不对,双双跑了过来,女的拉着苏兰往旁边,男的站在周大嫂丈夫面前,“这位大哥,不知你有何事找宋家的,宋二郎刚出去,还没回来呢。”
话音刚落,宋二郎从街对面,发现了不对,冲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三个男人呈三角站着,宋二郎一双虎目,很不客气的盯着周大嫂丈夫。
周大嫂与她丈夫见宋二郎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那眼睛盛着的怒火,足以烧毁一切似的,他们心肝不由得同时一颤。
但那男人还是挺直了腰板,他高声喊道:“怎么的啊,人多欺负人少啊,啊,来啊,砸了我们的生意不说,是不是还要打人啊,来啊……”
男人无赖的大喊起来,周大嫂也顺势打滚在地上,哭嚎起来,“我可怜的儿啊,你还没断奶啊,娘亲是个没本事,一摊子十几匹布都被那天杀的味道给糟蹋了,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风了,大冬天的啊,家里连块取热的炭都买不起啊,一天三顿只稀饭度日啊……人家到是红火啊,顿顿有肉有菜……”
这么一嚎,周围渐渐围上了人。
宋二郎还有些莫名其妙,自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苏兰暗叫不好,她上前一步,拉着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妇女就哭了出来。
苏兰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天地良心的,这位姐姐评评理。咱们小摊才开几天啊,这位周大嫂就说咱们的吃食香味染了她的布,让她做不下生意,前几天开始就在我们耳边叫苦。咱们这摆个小摊的,风吹雨淋哪个不苦。但我念着她年纪比我大,也都让她,每天自己舍不得吃的菜串,都煮来给她吃。没得一声谢不说,现在还在这里闹了起来,真是恶人先告状……”
苏兰不等周大嫂与她男人反驳的机会,只说道:“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卖我的吃食,你卖你们的布,咱们各不相关。你说我锅子的香味染了你的布,让你卖不出去。你这话倒好笑了!咱们这锅子不卖的就是这色香味嘛,说起来咱们凤凰城里的绝味楼,那锅子飘香十里,那是不是周围十里都不能能卖布、卖衣衫了。事实可又是如此?嫂子,这是我敬你,才叫你的。”
苏兰把周大嫂拉了起来,高声道:“我开摊才七、八天。我们是乡下人,但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城里顶顶有名的绝味楼,都说绝味楼那片地是寸土寸金,多少吃穿住行都想挨着沾光,更有卖得尽是绫罗绸缎的戚家布楼,它和绝味楼就挨在一块儿,旁边更有其他吃店、客栈……戚家与绝味楼几十年隔得这么近,怎么我就没听说戚家因为布上染了绝味楼锅子的香味,要找他们赔偿的……”
苏兰声泪俱下,获得周围一片的赞同声。
周大嫂男人见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羞恼的不管不顾的喊道:“你说得那些,我都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家的布现在卖不出去了,你们必须赔偿……”
这是打定心思耍赖到底了。苏兰这么想着。
到这,宋二郎也听懂了,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你竟耍混,我也做不出来你这种德性,只与我去衙门走一趟……”
男人听着说要去衙门一下子腿就软了,不敢再耍横,使劲的想甩开宋二郎的手,但宋二郎的手铁钳似的,他怎么也挣不开。
“你老子的,放开我……”男人有些疯狂的叫骂起来。旁边有一围观的人,认出了男人,他惊呼,“这不是大赖子嘛,听说你在赌馆里翻了本,要回家买十几亩好田好地当个逍遥小地主,怎在这里闹了起来……你不是想临走的时候,把自家的布,高价赖给别人吧……”
男人被说中了心事,恼得不行。他伸着脚叫骂、威胁着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宋二郎甩开男人的手,让他一个跟跄差点摔倒,男人怒了,但一看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的宋二郎,又偃旗息鼓。
周大嫂见男人说不出话,她急了,宋家不赔偿她的布,她还可以回去做衣衫穿,可是她才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她可不想便宜那些一听有便宜可占,就使劲压价的小人,“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吃食影响我的生意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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