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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使决斗仗的是功夫深浅,要接她的力道,却得小心万分,以免无故断骨!
在众人的惊慌失色中,种植在假山旁的百年老树被她连根拔起,地面隐隐震动,她扛着百年老树,运气击向怀宁。
地上的兵马吓得魂不附体,早巳一哄而散。
怀宁差点闪避不及,还是青衣借力,与他同时将老树踢向布政使。
「再来--」还有一棵大树,再拔!
「不要再来了!全被妳打死了!」怀宁终于开了金口。趁着厚实老树击中布政使时,与青衣左右夹攻。
「怀真!」凤一郎及时奔前扶住她。
「……一郎哥,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她说道,秀眸死瞪着场中打斗,却咽去思考谁占优势。「怀宁会赢吗?」
「会。」连看都不用看。冬故的力大无穷,别说怀宁吃不消,连布政使这样内力深厚的人,在措手不及下也处了下风。他低语:「冬故,妳费力太多,药效发作太快了。」他担忧着。她的眼神已有些涣散,却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真的吗?难怪我觉得脑子好像有点不清不楚了。」她走到巡抚面前,眼皮有点张不开,抱拳道:「大人,方才小人略施小计,证骗大人这块破布是官袍撕裂出来的,还望请大人见谅。」
「假的?」巡抚暗暗吃惊,连忙摊开那破布。「为何你要骗本官?」
「小人并非有意欺骗大人,只是想引出真凶。还望大人秉公处理,工人虽作伪证,但他乡野鄙夫,不知其中严重性,还望大人从轻量刑。」她一字一语缓慢地说,有点大舌头了。
巡抚看了东方非一眼,直到后者微微点头。他才道:
「这是当然……辛苦你了,怀真。」
阮冬故嘴角微扬,但并无真正笑意。她道:
「不辛苦,这是小人应当做的。」她用力眨了眨眼,眼睛真的看不清了。她头也不回地问道:「一郎哥,现在我可以安心地睡了吗?」
「可以了,已经没有需要用着妳的地方。」凤一郎柔声道。
她点头,有点步伐不稳,甚至是摇摇晃晃走到东方非的面前。
「东方兄?」
「嗯?」细长的睫毛掩去他的眼神。
「麻烦你了。」
东方非眼明手快,丢了扇子,及时抱住摊向他的娇躯。
凤一郎注视着她的背影,半晌,才默默收回双臂。
站在高台上的贵公子,眼神阴鸷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第八章
凤宅。
一觉醒来,已是隔天傍晚,浑身脏污不堪,腹部有点不适,不过她还能忍,就是额头痛得她很想倒地不起。
「痛痛痛,一郎哥,真的很痛哪。」她龇牙咧嘴,痛得直往后缩。
凤一郎完全没有放缓涂药的意思,平静道:
「冬故,妳这伤口不小,可能会留疤。」
「留疤不碍事的啦。」好痛,眼泪差点不争气地滚出来。如果不是一郎哥向来疼她,她一定会认定他是存心惩罚她的。
明明昨晚,她没这么痛的……因为(被禁止)药效尽退,让痛感全部浮现出来吗?
「一郎哥,不上药也行,随便几天就可以自动愈合了。」所以,别整她了吧。
他不甚苟同地瞪着她,道:
「什么不上药?妳是个女孩,是要嫁人的。妳这叫破相,妳懂吗?」
「一郎哥,反正我许人了,都无所谓了。」她笑,又痛得直抚额头。现在连做表情,额面就阵阵抽痛,昨晚她是撞上铁石头吗?好痛哪。
凤一郎看她自作自受,心里也不好过。他放缓脸色,道:
「怀宁去烧水了,待会妳沐浴后,到客厅来吃饭吧。我听青衣说,妳在官园吃得少,现在回家了,妳爱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去将剩下的腊肉炒一盘来。」
她双眸微亮,道:「谢谢一郎哥。」
「等吃完饭,得喝药,接下来几天,妳不准在县府留太晚。」他谈条件。
她闻言,点头,盯着怀宁搬进木桶倒热水。
「一郎哥、怀宁……我常忘记的事,你们都帮我记得牢牢的,我实在很不好意思。」她癸水将来的前几天,总会有点不舒服。
她记得第一次来时,一郎哥帮她写药方,从此每月都得服用,到最后,只要饭桌上出现这碗药,她就知道癸水又要来了。
「不好意思就放心里头,这种事说出来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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