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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个优惠,一百五,就算我没赚。三个客人悻悻地把钱交上了,走了人。
王老板望着他们的背影说,这帮渣子,想吃软。
庄成从这一幕看到了,王老板毕竟是本色的生意人,这种场面自己是没想到的,而王老板早有一帮哥们帮衬着。自己毕竟是出身农民家庭,生意场上的熏陶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学一学。
梦断咖啡屋
梦断咖啡屋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夏天的夜是迷人忘情的夜,有海风吹着更显得爽心,让人留连忘返。海城在这个季节里又多了些不归家的人。这时候有些男人拥着小姐喝了酒,就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走。这种季节总给服务行业带来生机带来财源,以及带着泡沫状的繁荣。
咖啡屋里,音响轻柔地传送着邓丽君的《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空调散发的冷气爽适怡心。王老板坐在沙发上,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几缕不安在眉间打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结。近日他挂钩的内线给他透了个风,这几口甚至今后一段时间全市要来一次扫黄大行动,强调外地小姐一个也不能留,否则招惹了麻烦,在火头上是查封停业。几日后,果真对面的咖啡屋关闭了。近年来海城市卖淫活动猖獗,社会风气日下,甚至发现了吸毒、摇头丸、艾滋病患者。政府下决心加大力度,打击不法卖淫活动。王老板招来庄成和张万旗一起商量决定,在这非常时期,外地小姐一个也不能露脸。
尽管外地小姐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且不计工钱也不要待遇,靠小费生存,因此来得越多越会招徕生意。但王老板不得不一一劝走了她们,要她们风头过后再来。
生意一落千丈,甚至不能维持。王老板凭经商经验想,现在是保住咖啡屋少惹麻烦为妙。于是这几日他来得勤,他像竖着耳朵的兔子坐卧不安倾听四方风声。
庄成边在家吃饭边对叶之说近来咖啡屋不景气的状况,叶之说,你又没投资,干脆退出,我总觉得干这一行不踏实。庄成说,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叶之说,我是担心你吃大亏。庄成说,给,这是300元,这个月的。叶之说,看来真的是不景气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反正你也是打工的也别放在心上。咖啡屋其实只有一位本地服务员。王老板见生意冷冷清清,对服务员说,不知什么时候才检查到咱们这,无论如何,一个外地小姐都不能留!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服务员,一脸紧张,好像她已犯下了什么过失一样。服务员昕罢,嘟噜起小嘴不高兴的样子:我可要忙恰恰了!王老板说,忙也忙不到哪里去!真能忙恰恰倒是万幸呢。
庄成今晚无事,牵挂着生意,来到咖啡屋。王老板骂骂咧咧,赛伊娘的,我近日右眼皮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庄成说,不过迷信而已,别当真,呵呵……
就这样庄成他们小心翼翼地经营着,总算风平浪静,然而在风平浪静里却已孕育了是非。
铃铃铃。。。。。。电话响了。
王老板抓起电话:喂——!
请你们老板接电话。
有什么事?
你尽管叫他来,没事叫他干什么?!
电话里的人口气大得足够撑破小小的咖啡屋,让王老板的耳膜像穿了孔一样空蒙蒙的富有空灵感。王老板一闪念,看来有什么麻烦要落在自己的头上。我是老板,王老板连忙答复。
电话那端传来话:通知你立即关闭咖啡屋!王老板说,为什么?对方说,你若违章营业,自食其果!";咔";的一声对方挂了。
王老板和庄成商量对策。庄成说,我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为了什么再说。费了一番周折他才弄明白,原来,前天夜里全市大扫黄在一个小旅社里抓住了一个小姐,她跑到男客的房里聊天,虽未在床上逮着,可有了卖淫的嫌疑。治安人员检查时得知她是外地小姐,和顾客非亲非故。一盘问,她说是";万紫千红咖啡屋";里的服务员,对执法人员态度恶劣,吵了起来。这下执法人员非得检查证实不可。经检查,在她*里检查出了与顾客相同的精液。这样一来,他们的咖啡屋有容留卖淫之嫌。
王老板知道这回倒霉了,停业,就好像一个人只拉稀不吃饭,长久下去不完蛋才见鬼。燃眉之急是想办法开业,找门路通关节。尽管王老板他们托了张三又托了李四,事情还不见眉目。那花掉的人情费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庄成想咖啡屋属特种经营,赢利大,风险也大。经营一年多的咖啡屋终于关了。庄成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他敲着脑袋痛苦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