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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咬牙切齿的恨,萧寒狠狠的摔了门出去了。
月薇好半天才回过来,自己失身了,而且,那人不是潜,不是她深爱的潜,潜已经结婚的,新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永远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很大声的哭,好似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通通哭出来。
半夜里,萧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不停的晃着那个女子的眼唇身子低呤声,浑身燥热。该死的,他披了衣起身,冲进她的房里,她是他暖床的工具的,他要她干嘛她就得干嘛。床上,哭累了的月薇已经睡着了,屋里亮着灯,她是怕黑的,翠兰被安排到下人房里去睡了。
床上的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想必刚哭过吧。夜里很寒,萧寒腿痛的毛病又犯了,他只能躺到她的床上。萧寒是怕冷的,从9岁那年跪在门外一天一夜,直到冻僵变成雪人,这些年,无论他练多少驱寒的功,这体内的寒都驱不全,所以,他常常是手冷脚冷的。
冷冷的夜晚,睡梦中的人,总是无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靠,无意识的,睡梦中的萧寒,把暖暖的东西往怀里拉,紧紧的抱着,当然,这暖暖的东西就是月薇了。
所以,第二天,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月薇头枕着萧寒的手臂,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结实宽阔的胸口,莹白修长的手揽着他的腰,他的手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怎么看都怎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萧寒的狠招
湖面已经结冰了,月薇看着堆在岸边的衣服直发愁。
萧寒这个大变态,让他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吃饭被噎死。月薇偷偷腹诽。比王旗还毒哈,王旗最多也是让她半夜下大雨的时候把花园里的花搬到小屋,下大雪的时候让她大清晨出门扫雪,偶尔她晚归的时候家里一粒饭都没有留给她。
这么冰的水还规定不能用热水洗,规定要她亲自动手,翠兰被安排到别处干活去了,这人定是变着法儿折磨她吧,做人还真是不好混哈。
她月薇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嘛?要是她是那么容易屈服,在严家的时候就已经屈服的。洗就洗吧,他想折磨她,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想起今天早上他醒来见到他们紧紧相拥而眠,那个表情,呵呵,暴怒怨恨尴尬,啧啧,她还没有见到过谁的表情这么短的时间这么丰富的呈现在一张脸上呢,说不定是他半夜自己抱起她的呢,虽说她有点点心虚了,以前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奶奶送的生日礼物“熊熊”,会不会是自己把他当成熊熊她可不敢说了。
“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洗洗又扫扫,日子一天天好……”月薇一边唱着自己编的歌曲一边欢快的洗。
远远的凉亭里,萧寒和荣跃在品酒赏雪。荣跃,是他少之又少的朋友之一,天下药王的关门弟子。
“那个就是农家的小姐哈,还有点意思。”荣跃看着冰着脸的萧寒,“反正你也不太喜欢女人,把她送给我怎么样?”荣跃品着酒笑得很狐狸。
“听说你给农家的大小姐下了药还把城里的无赖宋三少带到她房里?”萧寒白了他一眼,这只狐狸又怎么知道?看来,他得清理清理门户了。
“你又怎么知道?”
荣跃还没有回答,傍边的小四颤抖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了。
“属下该死,请门主责罚,荣公子给属下下了药逼得属下没法了……”
“你给小四下的是什么药?”他不认为他们天之门的弟子那么容易就屈服于人。
“是一种会让人说实话的药了。”某人更加笑得高深莫测了。
“哦,这么说,你的那个天下无敌无以匹敌战无不胜的药是练出来了?”
“哎,只可以说是实验品了,药效过得太快。说实在的萧寒,那个农大美人,兰城第一大美女,你就那么送给宋三少了?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了,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哈?”荣大公子满脸愁苦,好似别人欠了他好几万两银子。
“农方不是想把他如花似玉的女儿送进宫当皇妃吗?我就让这城里最无赖的人糟蹋他。”萧寒的眼里有深深的仇恨。荣跃望着他都觉得全身寒了一下。
小时候有过非人的经历,再加上天之门又是那么变态的地方,萧寒能过得这么正常已经不容易了。荣跃心里想,不禁心疼的拍拍老友的肩头,赶紧转移轻松话题。
“那个,农二小姐还不错吧?听说,你已经收进房了?”萧寒忍不住想白他一眼,他轻轻挑起眉了,这个荣跃,永远也没有正经的时候。不自主,他的脑里闪过她凝脂似的肌肤,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