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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也不过懊恼了一会儿，很庆幸只是虚惊一场，面对柚赤果果的下面，多月不知肉味的他已经开始想入非非，脑补着限制级画面了。

“嗯……可以……了么？”柚根本没去注意苏衍刚才的蹩脚掩饰，只是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加上苏衍那种侵略性的目光，羞得他都不敢抬头。

“呃……我去烧点热水……”苏衍恋恋不舍地收回色狼目光，穿上草拖鞋，举着火把逃也似的奔了出去，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直（捣）黄龙。

柚裹着兽皮毯子躺在床上，刚才他自己已经打理了一番，甚至换了干净的床单，都这么长时间了，苏衍却还没回来。

闭上眼，辗转反侧了良久，竟发现没有苏衍在旁边，他也睡不着，干脆摸索着爬起身，披了条兽皮，向着厨房走去。

灶膛里的火烧得很旺，红红的光照在苏衍的脸上，远远看去就像是沐浴在温暖的光晕之中似的，暖暖的、热热的，让人忍不住要去靠近。

苏衍看着火正在出神，思绪不知飘散到了何处，根本没发现柚的靠近。

“苏——”柚裹着兽皮，轻轻地唤道。

“啊？”苏衍一惊，转头看见是柚，赶紧站起身走过去，“你怎么过来了？水马上就开了……”

“已经开了！”柚撇嘴，提醒苏衍看跳动的陶锅盖，看着那袅袅的水蒸气，锅盖“咕咚咕咚”地声音想必响了很久了。

“噢！”苏衍垫了兽皮在手上，揭开锅盖，整整一陶锅的水已经矮下去不少，抓起竹节勺舀出半锅，又兑了点清水，试了试水温道，“柚，洗一洗吧！”

柚攥紧兽皮，微微摇头，“我已经打理好了。”

“那这个……”苏衍觉得自己今天真的不太对劲，囧事一件接着一件，每次都让他尴尬地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柚后悔不迭，苏衍特意起身烧水给他清洗，他这一拒绝让苏衍如此尴尬，“就在这里？还是去浴室？”

“呃，还是去卧室吧！”

苏衍用灶膛里的火点燃了火把，递给柚，他自己端起一陶盆温水，直奔卧室。

明暗不定的火光下，苏衍面红耳赤地偏头看着别处，耳中响彻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柚正用软软的兽皮清洗着那里，脑海中不断回放之前扒开柚的大腿看到的银）靡画面。

柚虽是低着头，脸却越来越红，只要想到之前苏衍的手握住了他的那个，而现在，那只手正举着火把，两个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重合又分开，他几乎就要呻）吟出声。

洗得水都凉了，柚才不得不起身，蹲得久了腿都麻了，忍不住趔趗了下，幸而苏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腿麻了吧！呵呵……”苏衍抿嘴低笑，扶着柚上了床，他又出去倒水。自己又在厨房洗了脚，才回卧室爬床。

初时，两人都平躺着，似乎都快要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苏衍实在热得不行，下面的小小苏涨得发痛，他又不敢让柚发觉，忍得委实辛苦。

苏衍的脑海中回放着柚含羞带怯、迷离失神的表情，极力的忍耐更让他欲（火）焚身，而让他差点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的是，他感觉到柚紧贴他的半边身体，开始缓缓地摩挲。他和柚像是两艘紧靠在一起的小船，随着波浪相互摩擦、碰撞……

眼睛看不见可是身体却能清楚感觉到，甚至比平时感觉到更多，每一下都似乎隔著皮肤搔到他的心里，痒痒的，软软的。

似乎过了很久，柚扑在苏衍的胸口，献上他柔软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样轻轻地落在苏衍的脸颊上、胸膛上……

“啊！柚——”

一点一点，苏衍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开始享受柚的每一次抚（慰和挑（逗，呼吸越来越急促，欲（望也越来越按耐不住。

“柚，不要！”苏衍短促地低叫。

黑暗中，柚歪着头，似乎在思考苏衍这一声低叫隐藏的意思，最后空出一只手探到苏衍的下面，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亢奋至极的小小苏，声音里满是不解：“明明都肿了……”

苏衍咬牙闭上眼，他又不能提醒柚，刚才的那句“不要”其实是口是心非。在情事上口是心非的人多了去了，偏偏苏衍碰上了拿这话当真的柚，明明想要又拉不下面皮开口要求，可苦了屹立不倒的小小苏，又肿又痛还不停地流泪。

片刻后，苏衍正准备要开口，就感觉到炙热无比的小小苏突然被柚的手握住了。带着老茧的手掌摩挲着小小苏充血的皮肤，苏衍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