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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亭尽早走出纪晓芙的阴影,谁叫她们当时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傲气呢?
“你就那么肯定纪姑娘不是心甘情愿的?要知道…只有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才会愿意替他生、儿、育、女。”程灵素再一次肯定自己的考虑没错之后,才定眼对殷梨亭说道。
“妳、妳是说…纪姑娘她…不会的,她不可能做这种事,她怎么会愿意…。”殷梨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终于褪尽,他用力地摇头否决道。
“我是个大夫,往日看得最多的就是女人家的脉象,她到底有没有生过孩子,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种事能够编的吗?还是说你更希望能亲眼见见那个孩子?”程灵素不屑地看着殷梨亭,她最不喜欢自己的专业能力一直被人家质疑了。
“灵儿,妳说的是真的吗?纪姑娘真的生过孩子?”张松溪也觉得这种事有点悬,不说女人怀孕就需时十月,生了孩子之后还要坐月子,这算一算前后一年的时间,峨嵋派不可能完全没有人发现异常。
“反正她的身子就是有生育过的迹象,可别问我孩子怎么生下来的,我自己又没生过…。”程灵素这番话越说越是小声,她怎么忘了这是在某人面前呢,弄得好像自己很着急替人生孩子似的。
“谁要问妳这种事,妳呀…。”张松溪见程灵素小脸通红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恨不得立刻把人搂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幸亏他还没因想着某事而脑充血到忘记殷梨亭仍在眼前的地方,所以只是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捏捏程灵素的脸。
“哎!”程灵素生气地瞪了张松溪一眼,然后又对殷梨亭说道:“你要是还不信的话,我也有样东西可以证明那时候的纪姑娘和杨逍之间确实已经有了感情,不然的话,杨逍不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纪姑娘保管。”
“是什么东西?”殷梨亭闻言,立刻又添了几分精神,他急切地问道。
“我这就去拿来给你们看看。”程灵素说着就起身回房间里去把她从纪晓芙那里摸走的东西拿出来。
“铁焰令?…这是用来证明杨逍他光明左使身份的令牌,而且只要有这个令牌,任何人都能调动杨逍所统领的明教教徒,没想到他竟然把这种东西交给纪姑娘?看来…。”张松溪先从折回的程灵素手中接过那个好似令牌的东西,仔细地翻转打量许久后,才说道。
“原来她早就不要我啦…然而既是那般,为什么杨逍当初没有带她离开?为什么她也没有与杨逍双宿双飞,而是自己一个人…。”殷梨亭此时已经红了眼眶,泪水如珠地缓缓滑下脸颊,却还有许多事想不明白。
殷梨亭心里琢磨大半天,总是想不明白她既然都甘心替杨逍生孩子了,为什么当初不干脆和他一起隐居山林?还想到如果说她是想为杨逍守身,所以不肯与他完成婚事,又为什么不干脆想法子与自己解除婚约便是?却是如此一延再延,她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还是他在她心里就这么地卑微?便是拖着他一辈子永不拜堂完婚,她也不会觉得对他感到愧疚,是吗?
“谁知道呢?也许杨逍是愿意带纪姑娘走的,但是纪姑娘应该不敢真的这么做吧?光是听你们三不五时地拿灭绝师太来吓我,想也知道那位老人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纪姑娘是她的徒弟,自然比你们更清楚自己的师父是什么样的品性,再说啦…名门正派怎么也比邪门歪道好听。”程灵素不以为然地说道。
“灭绝师太是长辈,我们不好多加揣测,以后这种话妳也别再随便乱说,省得让峨嵋派的弟子听见心里记恨。”张松溪扫了程灵素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哦!”程灵素仅是应和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然而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当然不会如此,程灵素没再说下去是因为她觉得目前这样的讯息已经足够让殷梨亭好好地整顿自己的心思,剩下的事不过一些枝枝节节,没必要多此一举。
“四哥,六哥,我和无忌回来了,你们说完话没有?”莫声谷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洪亮地叫人想扁他…。
“你们进来吧,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这里是城内,也不怕吓着旁人。”张松溪一脸无奈地对外头回了一句,这个七师弟有时候还真是叫人头疼。
“四哥,我们买了很多小菜还打了两壶酒…六哥,你别伤心啦,咱们待会儿喝上几杯,人家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嘛,至于纪姑娘的事,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晓得,不如就等回去之后再请示师父吧,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有法子替六哥出气的。”莫声谷本来还兴高采烈地展示着手中的酒菜,转头看到殷梨亭双眼通红的模样,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