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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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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俱乐部 作者:xixi50

'红杏俱乐部' 第一部(1)

小说'红杏俱乐部' 三江 著

第一部

开启的门

墙上挂钟的时针悄悄地过了两点,虽然周围的世界似乎已是睡意重重,处处显得麻木不仁,但由于特殊的使命,唯独这个勤勉和刻板的精灵是不能停顿和静止的。躺在大床上的芩好象头一次在这样的时刻关注那只椭圆型的挂钟,自然不能如往常一般早早入睡了。她侧身而静卧,在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能看到她眼睛时而合上,时而又微微睁开。视线一会溜到挂钟上,一会又瞟瞟那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她拿不准,到了这样的时分,房门到底是关上好呢,还是让它就这么一直打开。她更无法预料,丈夫今晚会否进来……洞开的房门,她可是有意如此的,目的和理由只有一个,随丈夫选择,想进来就进来,不想进的话,难道还要人去请吗?其实此时此刻,在这个世界里离她最近的无疑是自己丈夫,而且最容易靠近来的也是自己的丈夫,在八十多平米的一套房子内,人与人之间还能精算出什么距离?

她知道客厅的电视机还在开着,虽然音量已经调到了很小。一条长长的身影曾有几次从客厅晃到了房门前,但是最后又消失而去了。卢海鹏也没有睡,他的确是从客厅走过房门前,不过那是为了上卫生间,或是找些什么东西而已。九点多钟的时候,女儿从大学宿舍打过一个电话回来,当芩和女儿通话的时候,卢海鹏曾经进过一次房间,此后再也没有跨进半步来。

芩讲究卫生,但不属洁癖型的人,她出门穿着一贯整洁,可回到家收拾东西就显得有点得过且过了。厨房的锅碗顺手而放,卫生间的牙具毛巾顺手而放,而那张依偎玉体的大床也时常堆满了被褥,一是因为觉得没有天天挪来挪去的必要,二也是长年享用近两米宽的大床就她独自一人,身旁放些东西,并不影响她伸展自如。过去,女儿小的时候,还经常爬到大床上来缠妈妈陪睡觉,现在长大了,即使是哄女儿过来,人家还十分的不乐意呢。然而,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当听说卢海鹏今天傍晚回来,芩早早就将大床收拾得一干二净,另外的一半还摆上了枕头,其用心不必说透了。

用心是有了,但这不等于芩有十分的信心,她明白大床的另外一半,应该是意味着自愿、主动和情感。这一切在丈夫身上早已失去多年,他宁愿在客厅的沙发过一夜也决不染指大床丝毫。今天,芩之所以一直打开房门,只是觉得卢海鹏有了些正面的变化,似乎近来打电话回家的次数多了些,也开始给家里钱了。这是一种回心转意吗?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芩是希望丈夫能多多回家的,对外好歹让人知道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对内不说有个人能帮着做些重活,脏活,至少女儿需要一个“正常”父亲。

不过,最困难的准备她早已做好,所以,她完全等待得起,其实除了以上所说的作用,卢海鹏对她,对这个家已经是可有可无,在她的心目中,说他是丈夫,不如说更象一个匆匆的过客――而且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家里的衣柜除了一件夹克和一套西装,就再没有卢的衣物,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至少二十件左右的衣服,象蚂蚁搬家那样已经全部不见了踪影。在衣柜里,那两套衣服被一大排女装挤到最里头,在芩的印象中,似乎从来没有动用过,已经成为了一种不知用意的象征,就如那些人去楼空的大厦中留下的公司招牌。如果说卢与这个家还有多少相关的联系,这两件衣服大概是最好的注脚了吧。也就是说,无论是衣服也好,过客也好,甚至影子也罢,他还没有走到完全脱离,或是放弃这个家的地步。这就是芩的期望所在,虽然她自己也清楚,比起前景的失望来说,前者是百分之一,后者是百分之九十九。卢其实已经接近完全的放弃,但是却没有完全放弃,为何卢还留下这么一手,其目的连芩也说不清楚。她只是听那些有经验的女同事提醒,这种情况最大的可能性是:男人怕一旦在外面混不下去,那么除了家还有什么地方好安身呢,这是一种避风港的比喻和功能。芩反复琢磨过类似的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

自从卢海鹏五年前到广州开厂后,芩还经常计算他多长时间回家一趟,以及在家里一般呆上多少日子,现在她对这种计算已经失去了兴致和耐心,大概上次回来到今天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总而言之,越来越长,越来越少。可是,有些记忆是极为难忘的,无论是多么本份和超然的女人,也无论芩如何抗拒回忆。记得最后一次夫妻同房已经是四年前夏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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