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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的神情:“血……血……爹,迟儿流血了。”那声音因内伤而显得极浅,张口时又有血液随着奔出来,尤其可怜。
白垒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轻声安慰:“迟儿别怕,流血的是爹,迟儿好着呢!”
白迟当然不好,收了内伤的人哪里能好,可他的血更多的是在胸腹之间,再就是有些满溢着,从嘴角流了出来的,这手……确实是好着的。
他刚才手落处,一柄匕首插在了白垒胸口,距心脏仅有几寸,而看那血液痕迹,那匕首原本的落处应该是正对心脏的,应该是白垒躲避了,这才落到了旁边。
白迟受着白垒安慰,心里的辛酸泪不可言表,十七年,整整十七年,他终于成功的在白垒身上插了旗,真是不容易啊!
爹太厉害的好处在于,他努力寻找时机全力施为,也不用担心真把他伤重了,他要负责养老,坏处就在于,怎么都伤不到他,真的很没成就感。
点穴止了血再把匕首抽出来,白垒也不生气,在匕首上扫了一眼,突然非常高兴的打量白迟,那眼睛仿若瞬间爆发出烈阳,亮得刺眼。
白迟寒毛瞬间竖了起来,有了不好的预感。
未来的日子里每天被逼着添并不存在的伤口时,白迟都悔不当初,而且也决定了他日后,每天被压得厉害了后,产生的阉某爹的幻想,始终只敢停留在幻想的境界。
——添胸口某爹就已经很兴奋了,要是伤了那个地方,天天被迫添那里……白迟觉得那样自己就可以永远不用下床了。
……
就在这个时候,智法不甘被遗忘,突然嘶声嚯嚯笑起来:“报应,报应,你白垒杀了自己的爹,养个白痴儿子在懵懵懂懂下,都会一刀插在你胸口,这是报应。”
白迟双手环住白垒腰,把头埋在他怀里,偏头偷偷瞄颓然跌坐在地下的智法,眼睛里闪烁着天真而好奇的光芒。
三年前白北说过白旭的死要问白垒,难道白旭真是白垒杀的?
不过你智法不是要给女儿报仇吗,白垒杀没杀他爹关你什么事啊?
白垒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请问大师,我爹……他是谁?”
智法被激得猛烈咳嗽几声,怒骂道:“离经叛道,你不光杀了你爹,连认都不认了!”
月儿洒下一抹清辉,照在三人身上,路边的林子林传出几声夜枭的叫声,白垒皱了皱眉头,低声对白迟道:“给爹记下,下次要白南建个灭夜枭的门派,这大晚上的叫得难听。”
白迟点点头,身体往白垒怀里缩进了些,那智法的狰狞的样子,还真像夜枭,该灭。
白垒赞许的摸摸白迟的脑袋,睇一眼地下喘粗气的智法,微微一躬身,用上了请教的语气:“白旭他一生为娶,甚至从不曾和女子同床,敢问大师,他一个人能把我生下来?……说起来,白旭他可比大师更有资格当和尚。”
好似被一把烧红的刀子,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心口最柔软的位置,智法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种颤抖的程度,让白迟都为他担心起来,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抖着抖着就……死了。
一代少林方丈,颤抖抖死的,多不好听。这要是让人知道他和白垒在旁边,人家还以为他们父子有变态趣味呢,那他们多冤枉啊!
“爹,大师他是不是很冷?”抬头极为担心的问。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爹的爹是谁呢?还有这面前的大师,除了是他娘的爹,还是白旭的什么人?看现在这架势,他好像一直会错意了,智法貌似是在给白旭报仇。那白旭难道和智法有JQ?
真是的,智法你太不敬业了。你可是和尚耶!
白垒还没来得及回答,智法突然惊问:“你扇子上的是什么毒?”
白垒疑惑的看着他,见他脸上身上开始各种颜色变幻,他认真思考良久,半响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低骂一声:“这人老了就是这样,记性不好,昨天白南说他倒掉家里的毒的时候,不小心把扇子掉在了里面……嗯,这毒可能有点多,我还真不知是什么。”
智法瞪了他一眼,低头运功逼毒。
白垒眉眼扫了扫智法,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一转头对白迟笑道:“迟儿我们回家,明儿迟儿就要嫁给爹喽,以后爹会对你很好的,比以前比现在都更要好,迟儿就莫要跑了。”
白迟眼泪挥洒,他这跑可是来当志愿者诱饵的,为什么还要被威胁,什么更好,爹你别对他好了,他折寿。
被白垒抱着走了几步,白迟回头看到智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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