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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染了血,女人无力倒了下去,庄生听着响动问了句:“婆娘,咋了。”
没有人回答他,祝君好握紧了手中匕首,冷笑了一声走了过去,庄生方抬起头时迎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刀,他一句话都未曾说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祝君好淡勾了唇,匕首从他脖子上划了过去,庄生捂紧了脖子忽的睁大了眼,他看着门外伸出了手,似乎是求救一般。她轻抬了眉蹲下身盯了庄生,淡道:“遇上我,算你倒霉,下辈子少做些亏心事吧。”
一声声整齐脚步声也随之从门外传来,她眉头一顿站起了身旋过,晨光熹微了她看到了此时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第44章 跟我回去
第四十四章:跟我回去
祝君好微微眯了眼,清晨呼朔的寒风吹的一下睁不开眼,破旧的木门吱吱着悲鸣,久违的身影在这寒风呼朔的雪地之中不改挺拔。
她突然有些相信真的有人只要站在那儿,这世间万物也抵不过他眼底的风光,仿若四海列国,百世千载也这唯此而已。
低首轻笑了一声,背过手藏起了匕首,她葱白手指冰冷颤颤。如果现在是封云野,大可扑在他怀中哭诉一番,可纪修却不行,他喜欢的祝君好不会是她现在这样。
纪修微敛眸扫过屋内后墨眸一深,不由的握紧了拳,仰首深吸了一口气,下颚的弧度润泽如弦月。一瞬之后他从袖中抽出一方如雪的锦帕,几步便到祝君好身前一言不发的扭过她的手,微微倾身不急不缓的擦拭起来。
他的动作轻缓,祝君好抿了唇低眸看着掌心中的血迹一点一点被擦掉,突然有些没来由的悸动,心底某个地方痒痒的,似要冲破心口长出一朵花来似的。
纪修提她擦罢这只手,微瞥一眼她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轻敛一下眸不由分说的别过捉在掌中帮她擦拭。那只弯刀的匕首“咣叮”落地打破这沉寂。
祝君好抬了眼,纪修手中的雪白的方帕上尽是血色,如红梅落雪的凄绝,他低垂的睫遮了眼眸,看不清一点的神色,只能透过深抿的唇勘破他此时一点点的心绪。
他此时会怎么想她?是否觉得他一直以为的猫咪原来是只老虎呢?
纪修轻拭了她指尖最后一丝血迹,白白净净的手掌间已了然干净,他如碧穹的眼眸轻抬,唇角微翘自嘲的笑了一声后道:“君好,本座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祝君好微微拢了掌心,轻仰首闭目吸了几口气,心底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有人这般喜欢她,她本是该庆幸,可她现在却有些害怕,一分沉甸甸的感情递到她手中她却一分都还不起。
纪修轻握了她的手掌,低眸看着她掌中交错的痕迹自顾自说道:“本座说过要与你坦诚相见,说道便要做到。”顿了声之后微抿了淡色的薄唇道:“留园那日之后我以为你会回来,本想你若回来定要将你扒皮拆骨才可解恨,可我等你十五日,你却从未想过要回来。”
他轻笑了一声,笑意三分晦涩七分的释然,随后轻声续道:“这半个月我每日都在想如何折磨你,可方才一看到你我什么心思都没了,我只觉自责,若我来的早些,这些事由我来做便是了。”
掌心里温温热热的触觉却像惊天雷动,一字一句滴点在她的心口,产生的酸涩冲的她眼睛酸涩,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半闭了眼怕自己哭了出来。
纪修看了她颤颤的乌黑的睫毛,握紧了她的手,一把干净的声音缓道:“我一直不喜繁琐啰嗦,可只要一想到你我偏偏就变的如此。每每思及你的好,我甚觉得配不上你,可想到你的恶,我虽觉欣喜但又不愿你坏,你若坏就要经历这些风雨,我不愿你如此,你只需像以前一般呆呆笨笨就足矣。那些见不得光事情我帮你来做就好,你这双手我不会让她沾一点血腥。”
这样的话,这样的人,她从未见过,她心底的苦涩似乎熬成了沸腾不止的水,她想抱纪修,可又怕感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腰间忽的被一支手臂横揽住,温温热热的怀抱里满鼻熟悉的檀香味,可她却不敢睁眼,纪修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侧道:“君好,你无须害怕我,我从来没有怪你,只是失望而已。”顿了声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跟我走,做我的妻。”
祝君好蓦然睁了眼,纪修低首与她对视,他的眼底光华亮现,如同明月千秋,那是百代繁华不敌情深。
一时的静寂之后她闭了眼,她不能被眼前这个人偶然深情的一面给骗了,这个人吃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她回去后还是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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