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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唏嘘不已:“真是天妒英才,天妒佳人啊。”
我直觉他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心里极度地不爽。
武三通道:“夷则知道父亲有难,她不愿只顾着自己逃命,坚持要回去,可这时候又有人追来了。老毒物突然纵身挡在了夷则的面前,点住她的穴道,把她掳上了船。我和红儿随后跟了上去。”
杨康道:“原来欧阳先生说他救过我的岳母大人,并不是随口乱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也不用采取这么土蛮牛的方式,把人直接抢上船去啊。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武三通道:“凭良心说,他是救了我们,可是他的做法太过残忍。那船开动之后,夷则问他:‘那些人真的全是你杀的吗?’老毒物道:‘当然是我。我之所以杀了他们,是因为我不能容忍这种人在我的面前跑掉!’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的得意,根本不觉得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疯了,我说欧阳锋啊,不好回答的问题,咱保持沉默不行吗?收拾一帮污合之众,好有本事吗?他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啊,非要在话头上显摆?
欧阳克哀其不幸,叹道:“叔父真是拙于言词,他本来是一番好意,完全是为了钟小姐的安全着想。为什么故意让人曲解呢?”
武三通道:“夷则问道:‘他们也有父母有家人。你连一点恻隐之心,悔恨之意都没有吗?’老毒物道:‘妇人之仁是祸害。男子汉大丈夫,做就做了,悔什么?’夷则十分伤怀,许久才道:‘我错了。人是不能与蛇为伍的,尤其是与既狠毒又血腥的蛇。’她闭了眼,默默地为那些亡灵念着超度的经文,再没看老毒物一眼。”
武三娘道:“钟小姐的心地真是好得没话说。”
欧阳克道:“叔父这么做,说明他太在乎钟小姐了,不愿意她有一点点受到伤害的可能,可是他如此费心费力,反而没有讨到好,真是凄惨无比。如果他稍微冷静一点,就应该在钟小姐遇险之时再出现。”
武三娘问道:“那么,后来怎样?”
武三通道:“连着两日,夷则不食不语,我和红儿劝了无数次也没用。我知道她为父担忧,心里不好受,打定主意等船一靠岸,我就折回去,前往中都打探消息。只是不知道老毒物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脱离他的控制。”
68非正常交易
欧阳克问道:“叔父他老人家那两天都在做什么?”
武三通道:“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打坐练功,偶尔站在船头吹风;要不就是喝酒发呆。我屡次质问他究竟有什么意图;他也不搭理我。我们身处船上;又不识水性,根本无处可逃。”
迎风惆怅、醉酒忧郁;就差一件人物造型的小手工艺雕刻品了,他当自己个儿是小李探花李寻欢呢。人家可是走qy奶奶路线的,他比得了吗?
杨康道:“欧阳先生和我的岳母大人;闷葫芦对闷葫芦;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啊。他们两个的性格真是好像。”
武三娘这个从来不打诳语的人居然也点了点头:“沉默隐忍;大概就是说的他们这样的人吧。”
她是在说,对待生活,我娘和欧阳锋的态度差不多。这个,或许吧。人有多面,偶尔有一面类似,也没什么稀奇吧。
欧阳克又是一脸地震惊:“怪了,怪了。叔父他根本不喝酒,不,他连茶都不喝,从来都只喝清水的。我就从来没有见他喝过清水以外的东西。他说他不喜欢茶叶的味道,又沾酒必醉,不喝是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仔细回想了那日龙舟之上的酒席,欧阳锋的确是以清水代酒的。因为他大宗师的身份摆在那里,包括完颜洪烈在内的众人也没哪个敢说他不给面子。欧阳克所言八成不假。
武三通愣了一下,说道:“如果真是这样,也许他那时候真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对,那他就是酒后吐真言,更加可恶!”
我好奇心骤起:“欧,噢,他说了什么醉话?”
难道是啥啥调戏猥亵之类的东东?因为酒后乱性,所以暴露出了他表面正经、内里猥琐的本质?
想想欧阳克是怎么来的吧!那可是华丽丽的叔嫂通奸啊。这种有悖伦常、践踏亲情的事情是一般人干得来的吗?什么德性!
话说武三通还不知道这老家伙给他亲哥哥戴鸀帽子的案底前科呢。那绝对是他白驼山家门不幸。就算他哥哥长得比武大郎还要矮还要挫,他嫂子却生得比潘金莲还销那个什么魂,两口子怎么看怎么不般配,那也犯不着他潘驴邓小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