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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

“OK，只要你告诉我你这么自信的原因。”森淼也很想知道他到底算漏了什么。

“当然是源自于我对于自己剧本的自信。”常戚戚在电话那头挺胸，然后又小声说的补充了一句，“以及，在很小的程度上的客观影响。”

“好比？”森淼表示，他就知道常戚戚还有后招。

“好比我室友的母亲是白齐娱乐集团的董事长。”常戚戚快速的说道。

“……我懂了。”虽然常戚戚说的很快，但是森淼依旧听懂了她到底说了什么。然后森淼想，在C国这个地方，果然只要有了关系就一切都没有关系，紧接着森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没有告诉她关于U盘的事情吧？！”

“当然，我可是很尊重徐小受的隐私的。”常戚戚说的很大声，表示了对于森淼对她怀疑的强烈不满。

“你果然是说了，对吧？=　=”森淼表示他可一点都不吃常戚戚倒打一耙的那套。

“好吧，我说了那么一点点。”常戚戚在电话那头讪讪一笑。

“一点点？”森淼挑眉，即使常戚戚看不到，他话里的质疑也表达的很清楚了。

“好吧，是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她又不会要那个U盘，她甚至打算和晴九长期合作，你知道的，她母亲现在让她帮忙开始打理公司了，白齐很大程度上都是她在远程遥控，她也有这个能力做好，事实上她在这边就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常戚戚小声的辩解道，“月沉还是她介绍道国内的呢，晴九的剧本也是她介绍给月沉的。”

“常戚戚！”森淼最后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愤怒了，他一直以为常戚戚算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女人，但事实是，在信任这方面，她和徐凌一样的无可救药，谁给根糖就能跟谁跑了。

……

徐凌回家之后，他还有些不怎么敢相信常戚戚的那个剧本就这样被接受了，特别是在他回家后就接到了来自朱雀的电话，他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

朱雀打开电话的目的其实挺简单的，就是告诉徐凌，组里决定会为晴九继续保守这个秘密，并且日后有需要签约的文件，依旧只需要常戚戚的签字就可以了。公司也不会索要赔偿，而且还会尽快传真过来一份私密的合同，里面会详细列述关于这件事情双方需要尽到的义务和责任。

挂上电话之后徐凌怔怔的看着森淼：“你相信吗？真的成功了……”

森淼不置可否的耸肩，他笑着对徐凌说：“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而且我们应该对常戚戚多一些信心的，她才是我们中间最大的那个，不是吗？她会处理好的。”就算你不相信她本人，也该相信她强大的人际关系。森淼在心里补充。有常戚戚那个关系户室友，他们自然没有问题。

不过，由于那位室友知道了一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森淼表示他必须要更加努力才行。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那个直接的关系户，让一切都万无一失。不再需要找别的什么人，再担忧横生什么枝节。

“你说，常戚戚是不是其实也是很有写小说的天赋的？我是说，既然这么扯的剧本都会有人信……”徐凌说。

森淼根本就没有打算回答徐凌这个问题，他直接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和编辑见面还顺利吗？”

“对了，我跟你说……”徐凌开始倒豆子一般的把他今天所遇到和心路历程对森淼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常戚戚剧本的不靠谱，以及那位同样不靠谱的编辑竟然真的信了，最后说了一下月沉导演的气场真的很要命。

“我很抱歉我今天不能陪你去，下次我一定会陪着你。”森淼很满意他听到的。

“事实上，你知道吗，森淼，今天我自己去了之后我才发现，也许我自己就能够处理好这些。你去忙的你的，我……”徐凌笑着如是说。

森淼都不知道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到底是怎么让自己保持住他的脸色。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森淼表示，在感情这条路上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总是会有一些坎坷，所以他必须要更加的细心一些。本来打算的是让徐凌认识到自己的珍贵，结果却适得其反。森淼，你干的可真好。森淼如是在心里对自己说，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对了，哥。”森淼缓和了情绪之后笑着说。

“恩？”徐凌正在削平果准备犒劳自己，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发声表示他在听。

“你有没有打算留在首都，不回去了。”森淼觉得有些东西他必须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