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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放心,我有数的……姐……”织梦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点头道。
我搂过她在怀:“织梦,姐姐知道苦了你了……以前一直希望你能很轻松快乐地活着,只是最后,我们竟谁都没有摆脱一个字——命。”
“姐姐……”织梦双眼渐渐湿红,扑在我身上低声抽泣。
我轻抚着她的发低喃:“会好的,即使最后……你和清宁,也一定会好好的,还要,在一起……”
夜风静静地吹翻我们的衣袂,织梦的发丝轻扬在我手心,不知不觉,我的眼中,也落下一滴晶莹……
记得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一个故事:一次大学的同学聚会上,很多人都在抱怨自己的工作、生活,一个老教授便捧来一堆水杯,让所有的同学各自挑一个取水喝,众人挑挑拣拣一人拿了一个。等各自都倒了水喝了,那老教授缓缓跟众位同学说:“同学们,请问是你们杯中的那些水重要,还是这个杯子对于你来说更重要?”众人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杯子好坏都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只是它能不能装住满满一杯水而已。
我的杯子外表华丽,内里却是一道又一道的裂痕,可是,即使它最后会彻底破碎,我也要尽全力在它破碎之前,将一杯水——装满!
九月二十三,我终又收到了阿木的消息,他带着十名死士成功潜进了西楚皇宫,古大哥信上他们分批一点点在移兵至南翎,均是扮成流民的北厥兵,由清宁领着正应着楚幽冥的所谓“为民”政策,毫无阻碍地接近我。北厥现今退在西边边境,西楚占了北厥那大片的城池,要慢慢统领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我跟古大哥说的“百姓游击战术”已经在实施,虽古大哥守着小小的边境,却是一时无忧了。墨题在西楚宫外带着另十名死士接应着阿木,他什么信都没有,亦是一句话都没有让带给我,或许,他和我一样,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吧……我倒是提笔专写了四个字与他:“阮月安好。”
这四个字,也是表明了我一切的态度了……
楚幽冥现在可用一句“志得意满”来形容,南翎的皇帝做得风生水起,西楚军又占了北厥大半土地,虽被奇特的游击战搞得停滞不前,却毕竟是成功的。我安然地窝在他怀里,骑在风骤背上随性散步,雨疏竟然怀孕了,我们便再未骑过她。我轻笑着仰头,让鼻尖抵在他下巴上轻轻吐气道:“雨疏都快生了,我们给小马驹起个什么名字呢?”
他低唇轻吻我的脸颊:“你想什么,便唤什么……”
我吃吃笑道:“就叫小笨吧!”
风骤听明白了,在下头嘶鸣一声扬起了前蹄儿,他拉紧缰绳抱住我爽朗大笑了起来……他大气爽朗的笑容、随风扬起的发丝,映着那一轮欲坠的夕阳,似一副完美的画,永远映在了我的脑海里……很多很多年后,当我独自望着天边一轮暮日,仍旧会不时想起,仿佛因他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部无法忘怀的电影。
自那日绿意四人明了真相,我再未跟他们提及此事,只是将那十六个小孩儿也交给了他们教,忍冬、阮月、织梦、月娘自会时不时刺激刺激他们,要让他们彻底变了态度,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没有人直接说反而会让他们心里七上八下难耐不已,比絮絮叨叨地要求来得更有效。我眼见着绿意时不时地盯着我发呆,心下明白——差不多了……
这便是第三步——晓之以理。
十月半,西楚宫变,紫浮所替代的楚幽冥因阿木制造的“猎场误伤”殡天,外戚的军队攻进了皇宫,西楚京都另并七城为外戚控制,其实那是阿木与墨题拉拢外戚势力弄成。楚幽冥今日收到了消息,一桌的奏折扫了地……
他若不从北厥调回西楚的大军,便只能以南翎友邦之名出墨骑军相助,但两相比较只有前者更合理有效,于是,西楚驻扎在北厥的一半军队由十煞中的灰竹、白钺、粉寰三人带领撤回,他们一边沿途散布着楚幽冥殡天是假消息的言论安抚着民心,一边往西楚京都急速赶去,橙落、赤锏、黑惶三人仍旧留在北厥,但对于古大哥来说却是轻松了不少。于是古大哥奋力反扑,一夜间又收回了三座城池,十月十八,楚幽冥终于按捺不住,调出麾下三万墨骑军援了西楚,又将灰竹和白钺调回了北厥,粉寰一人领着一万军队合着墨骑军一起赶往西楚京城。
而长陵剩下的两万墨骑军,都是绿意他们的人,我将手中小晋的扇子开了又合,轻喃一句:“时机到了……”
十月二十,我推开了绿府的门。
“我只想问你们一句——若我有能力将他赶回西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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