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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呕吐的姿势。莫斯？；贝里在我们的工作室内指手画脚了一阵子，又展示了他那训练已久的肌肉，志得意满的走了。凯姆哈哈大笑：“他大约只在那个老女人面前展示过肌肉吧？哈哈……”我们也大笑起来，查尔斯正在洗手间，擦了好几遍的肥皂还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恶心。

数千万美元的动作片，也不算是很大的制作，不过也不错了。况且要一个老女人为了自己的小白脸就花这么多钱，这个贝斯？；莫利也的确很有手段。查尔斯在好莱坞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双眼睛很毒，他已经看到了这个贝斯？；莫利身上巨大的市场潜力。他嘱咐凯姆：“和他搞好关系，这家伙没准能成为大明星！”凯姆有些不满：“你怎么自己不去和他搞好关系？”“我讨厌小白脸，这你是知道的。”查尔斯说道。“我也讨厌小白脸……”“不，你不讨厌，相信我，你和他很谈得来！”查尔斯不由分说，硬是把这个任务分派给了可怜的凯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这家伙能够成功？”查尔斯说道：“我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大明星，可是我在这里已经干了十几年了。老实和你说，在现在的好莱坞，不是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出卖就能够成功，你还要懂得一些手段。这些东西是别人没办法教你的，聪明人会慢慢的自己领悟到。否则，你就是把自己拆零了卖掉，也每人会要。可是这个家伙，他很机灵，能够从一个老太婆那里骗到养老的钱，很不简单，我觉得他有可能成功。”

他的话让聂让感触颇深，上一次在“粉房子”比华利山饭店里面，游泳池边环绕着貌若天仙、光彩照人的小明星，身着比基尼，尽情展露肌肤，指望被某个大牌明星或导演看中。这些他本来都不知道，是霍尔诺告诉他的。

晚上结束了工作，回自己的公寓的路上，聂让遇到了一个人，是科菲。“你怎么在这里？”聂然问道。科菲的身后，站着一个栗色长发的女孩子。“我来找你谈谈。”科菲说道。聂让看看他身后的女孩子：“这个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这是我们最优秀的探员爱米娅，上次她不在。”聂让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好像海水一样的深邃，让人不知不觉地就要在这样深湛的蓝色中沉没。聂让微微一怔，就摆脱了她的精神控制。爱米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的对手，全力施为之下竟然被人轻而易举的就摆脱了，她顿时大受打击，同时也对这个男人更加好奇起来。

“你这位探员不太友好。”聂让说道，科菲歉意地说道：“她只是职业习惯，走吧，我请你喝一杯去。”聂让笑道：“好啊，我要再宰你一顿。”

聂让还是要了一瓶加拿大冰红，他准备不喝完带回去，以后慢慢喝。科菲说道：“你这一次是怎么让次长放过你的？”聂让笑了一下：“保密！”科菲一阵失望，聂让紧接着又说道：“不过为了报答你的美酒，我可以稍微透露一点给你：我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他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科菲还是不明白：“你抓住他什么小辫子了？”聂让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他虽然不是个好人，可是我还需要他保护我，要是告诉你了，他就完蛋了——你是一个正直的探员，我不能告诉你。”

科菲说道：“好吧，我不问了，我这次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你说。”科菲拿出来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聂让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科菲说道：“我们查到，在洛杉矶的北面一个农庄里，有一个强大的兽人，这里几天以来的人口连续失踪案，都和他有关，如果你愿意帮我们，这些钱就是你的。”聂让一皱眉头：“这算什么？”科菲微笑着一摊手：“如果你接受，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开始。”聂让喝了一口酒，拿不定主意。科菲说道：“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只是帮助我们就可以了，你也不是我们的组员，不必受我们限制——当然前提是你要遵纪守法。”“这，算是赏金猎人的一种吗？”聂让搜肠刮肚，终于想出来这样一个名次，为这种行为定名。

科菲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第四章　地狱碎片　第二节

科菲看到聂让有些拿不定主意，接着又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奥尼索警长可是我们在洛杉矶的总负责人，他一直觉得留你在洛杉矶，对于他的辖区是一个危险，所以总在想办法让你离开。”聂让看看他说道：“我不受人威胁！”科菲说道：“我这不是威胁你，只是告诉你，奥尼索警长其实只是一个很金子的警长，你不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吗？既然大家都不赖，为什么我们不能够成为合作伙伴，而一定要成为敌人呢？”

聂让考虑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