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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在她向他坦承了这么多欺瞒他的事后,还能如此地“义正辞严”,他的怒气已渐缓,对她也信了七、八分,只是,瞧瞧她这样张牙舞爪、义愤填膺的,好像被骗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呢!
“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还是你要我学江湖儿女以自尽来表自己的清白?”玉琦气急败坏地对着只静静看着她却一言不发的仲庆发出怒吼。
“那倒不必!”他总算开了尊口,“好吧!就依母后所言,但你若有一句虚假,别怪朕不留情。”
“哼!”她气愤地别开脸。等你知道我没骗你后,换你吃吃苦头。玉琦在心中嘟嚷。
仲庆唤了小贾前去秋苑堂取回标有傅玉琦的画筒并要他快去快回,小贾虽不明就里,但仍汗流浃背地来回奔跑,将画筒交给皇上。
“你可以下去了。”仲庆将画从筒里拿出,在展开画像的那一刹那,心中即使再有一丝怒意也被迫离开,他大笑地看着那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画像。
在一旁的璧莹太后看著那张像妖魔鬼怪的画像时也不禁呵声笑出,这小女娃实在没有绘画的天分。
笑那么大声?玉琦不满地嘟高了嘴儿,那也算她的哄心沥直之作呢!
仲庆再看看那对词句,这小娃儿根本连“暗示”的手法都嫌烦了,竟然直截了当地要他“弃之!弃之!”,还有这张画可真是旷世巨作呢!一张花容月貌能画成这样实在不简单,最好笑的还是这作画人还自诩为新画家呢!
傅文成心甚惶恐地直人慈宁宫,一身冷汗的他在听到小贾说皇上脸色阴冷地跟玉琦及太后在慈宁宫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一进宫,一向贤能的他根本无视其他三人的神色,他随即摘下头上的乌纱帽跪下道:“罪臣请求皇上、太后准许以臣之项上人头替代小女欺群犯上之罪。”“爹爹你在干什么?‘玉琦上前扶起他。
“可是皇上不是已经知道——”
玉琦嘟著嘴点点头,“那又怎样?他真敢吹我?”
“玉琦!”
傅相!这儿没你的事,你下去吧!“仲庆将画收起后道。”
“可是——皇上——”
“仲庆说没事就没事了,傅相!”璧莹太后笑呵呵地站起身子,看儿子的神情她就知道这危机已过,她可以筹备一下婚礼,选个良辰吉日了,“傅相,你陪我到花园赏赏花吧!”
一头雾水的傅文成看看玉琦再看看皇上后,只好再将乌纱帽戴上,跟著太后出去。
随著他们的走出,这一向的宁静宫是更静了,一股燥热及烦闷直直袭向玉琦的心头,她不满地看著又将她的画作拿出来细究一番的仲庆,瞧他眉开眼笑、嘴唇扬起,看来是没事了。
她昂起下巴道:“看来我的画像当具有娱乐作用,改明儿,我再帮你画一张,肯定让你高兴得连下巴都掉了!”一说完,她转身就走,只不过一晃眼功夫,玉琦就发现自己已身在仲庆的怀中。
“不跟我一起欣赏欣赏这新画家的名作?”他拥紧她。
“不必讽刺!”
“我没有讽刺!要将你的姿色画成这七分不象人、三分不象鬼的样子还真得有高超的画功才画得出来呢!”仲庆忍不住又爆笑而出。
玉琦安静地倚在他温暖的怀中,她深知自己的力量有多微弱,也深知仲庆的功夫有多好,所以她不必浪费力气脱困。“想来你心情这么好,大概是相信我的话了,那请你放开我,毕竟我可从头至尾都不想当你的后妃。”
“你的话我是信了,不过……”他邪邪地看著她,“你欺君之罪仍是事实,朕还是得下道圣旨严惩,”闻言,玉琦愤怒不平地将脸贴近他,“君无戏言,刚刚大后的话你也赞同的,怎么——”“没错!腾即将下的这道圣旨是罚你要一辈子跟著朕困在皇宫,陪朕作作江湖儿女之梦,你可有异议?”就著那张近在只尺的小脸,仲庆攻向那唇红欲滴的小嘴,吸取她唇中的蜜法,将心中满腔的欲火向玉琦度卷而去。
玉琦鼓他热烈的攻势吻得头昏脑胀,但她仍记得自己先前要他吃吃苦头的,可是随著他愈来愈火热的缠绵,她心中的热情被熊熊大火挑起,忘了先前的那些怨与恨,第一次,她全然地释放自己,这一次她不再是傅玉云,仲庆口中喊的也不再是傅玉云,而是她——傅玉琦、傅玉琦……刘剑飞心情烦闷地策马下山,与玉云绝裂的日子已过七天了,而昨天仲庆已下旨诏告天下,他的立后大典即将在十天后举行。
他凄然一笑,他已困在山中七天了,根本不想听闻有关皇家立后的一切,但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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