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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感觉到南宫魅魑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痛楚，在心底蔓延开来，有着让她难以言喻的心酸。她靠在他的怀里为着厉擎苍痛着，骄傲如南宫魅魑，是如何承受的。

“我要你，你会给吗？”

南宫魅魑扯着夜殇的衣服，温热的唇瓣贴在夜殇的耳垂侧，然后轻轻的含住夜殇的耳垂，动作炽烈带着强烈的渴望。而那双大手利落的把夜殇的衣服扯开，大手滑至夜殇的下半身，开始扯着夜殇的衣服。

夜殇的身体一僵，在感觉到南宫魅魑大手游走时，手在大脑未思考之前已经扣住了南宫魅魑的手腕。

南宫魅魑贴在夜殇耳侧的脸上闪过一抹最深沉的痛楚，大手停在下半身顿在那里，扣在夜殇腰上的手依然用力着，只是唇瓣的苦涩让夜殇看不到。贴靠在夜殇的耳侧，南宫魅魑声音低沉的问道：“如果此时是厉擎苍你会拒绝吗？”

会拒绝吗？夜殇耳里听着南宫魅魑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究竟是身体没有力气不能反抗，还是自己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就不会抗拒厉擎苍。邪神说，拥有七年前的记忆的如今她是不可能为了七年前的记忆所影响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的心不一样了。

“女人，你可知道，一个人最真实的其实是身体。不管心如何，身体永远最诚实的。你能承受我的吻，因为你的心里为我心动，但是每每到了最后你总会喊停是为什么？你的身体其实潜意识是排斥我的，排斥着除了厉擎苍外的所有男人。”

“不是！”

夜殇的声音力持平静的说着，手搂住南宫魅魑的腰，不知道是证明什么，还是在抗拒什么。她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捧住南宫魅魑的脸，吻了下去，手也开始扯着南宫魅魑的衣服，她想证明自己其实只是一瞬间接受不了。她只是因为皓儿的爹地原因，其实她并不是还爱着厉擎苍。其实她已经决定接受南宫魅魑，其实她已经在努力的丢掉过去，就算是再拥有七年前的回忆也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她不会恨，不会对厉擎苍有感觉，她的人生不会改变。就算是厉擎苍死了，也是他自己自找的，谁让她自己不自量力的要进生死门，是他自己……

夜殇的手有些急切，游走在南宫魅魑的身上，手渐渐的往下滑，这一次是南宫魅魑扣住了夜殇的手，然后用力的扣紧。

那紧实的力道让夜殇感觉到一阵疼。

“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宫魅魑的目光那么平静的看着夜殇，让夜殇无法逃避的看着自己。

“我……我可以。”

“你不可以！”

南宫魅魑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抹伤，一抹苦涩的笑容不着痕迹的绽放在嘴角，大手温柔的抚过夜殇的脸，看着她脸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慌乱，心中的酸涩更甚。

明明知道证明的结果会让自己更痛，可是却还是不甘心的想要证明。他是这样爱她，爱到甘愿为她退到无路可退。就算只是一点点位置也心甘情愿，只是想要留在她的身边，以为自己终究还是有机会。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机会是平等的，可是厉擎苍的死，夜殇的表情都说明了一个事实，不管如何，他还是晚了。有人说爱情没有早晚，可是他却真实的感觉的到，他真的晚了。

“我究竟是怎么了？”

夜殇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南宫魅魑那痛楚的眼神，心一阵阵的扯着，所有的情绪都陌生的让她困惑。她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如此矛盾在心里撞击着。

抉择

“女人，你爱他。”

似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南宫魅魑站在原地，这一次并没有伸手去拉住夜殇。他为何会在这里分析夜殇的心理，在厉擎苍帮他挡下那一刀的时候，他突然间发现厉擎苍这个在他眼里一直都不入流的男人，其实是真的爱着夜殇。

在生死关头之时，他想到的是夜殇心里的人谁，他以为夜殇终究爱自己多于他。那一刻，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只是为了不再让夜殇再伤心。

他自认为如果两个人对换，他没有办法去替厉擎苍挡下那一刀，所以，在厉擎苍如此为他的时候他是震撼的。在看到厉擎苍倒下的时候，他的心情那样复杂，心中怨厉擎苍如此做，更是震惊厉擎苍如此做。

“我……”

夜殇慢慢蹲下身体，突然间没有办法反驳。爱这个字眼，太过于陌生，她没有办法说出爱这个字眼。爱，她爱吗？

她应该是喜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