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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了!一时不注意,保险套竟从口袋掉了出来,白浩廷连忙蹲下去捡,一张脸早已红透,至于雨蓝则转过身去,假装自己不认识他。
等到那位好心的老伯离开了,他们两人互看一眼,才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雨蓝二十二岁,白浩廷二十六岁,地点在垦丁路上7-11店门口,两人看看手表,时间是五月四日,晚上十一点三十八分,多么难忘的一刻呀!
十分钟后,凯撒饭店的豪华套房里,正上演著一出爆笑浪漫剧。
“这样戴对吗?”
“好像不太对劲,再换一个好了。”
尽管冷气清凉,两人却急得满头大汗,试到第三个保险套终告成功。
“行了行了,我们办到了!”白浩廷忍不住要为自己欢呼。
“可是……你戴著那玩意好愚蠢,还是粉红色的,还有水果香味。”雨蓝指著他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双手擦腰,看到镜里的自己也觉得可笑。“你还笑,这不都是为了保护你?不然不要戴好了,我们来生个小宝宝!”
“别过来,你讨厌啦!”她逃开了去,却跳到床上,欲迎还拒。
他早已全身赤裸,她却还穿著衣服,这当然不公平,他得扳回一城才行,但最大的问题是,他从没脱过女人的衣服,这挑战可大了。
“别动,我要把你剥光!”在玩闹之中,他总算脱掉了她的T恤和短裤,发现她穿著一套淡紫色的内衣裤,难道她是为他而穿的吗?真是个可爱的家伙!“这好复杂,要从哪里解开?”他根本没个头绪。
“自己猜!”她故意刁难著,“我才不告诉你。”
他早该知道她有多调皮,无奈之余,只好自己摸索,却也在这碰触中燃起更多的火苗,延烧得两人呼吸困难、心跳百倍。
好不容易两人裸程相对、肌肤相贴,才展开这场欢爱的游戏:亲吻、抚摸、探索、挑逗,尽管他们从未学过,却做得自然而然,只要用心,就能温柔的取悦对方。
终于,她忍不住低吟,“喂!你亲够了没?会痒耶……”
他一抬头,发现她身上处处都有他的吻痕,深深浅浅的有如红色花瓣。他舔了舔嘴角,不太好意思的说:“抱歉……我觉得你好好吃喔!”
“大色狼!”她打了他一下,却笑得好甜。
不久后,他们开始这样的对话,“是这里吗?”
“不对啦!要往后面一点。”
“哦!我找到了,没错吧?”
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有脆弱,也有坚强;要获得,也要付出。天造地设一样的契合,就在他们的叹息中达成了。
“你感觉到了吗?我们在一起了。”他猛喘著气,更强有力的将她抱紧。
她贴在他肩上,低低呜咽,“好奇怪,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没关系,我们先适应看看。”他满心怜惜,细碎的吻纷落在她的脸上。
彼此归属的感受太美妙,直到他的冲动就快爆炸,才皱著眉问:“雨蓝,我……可不可以动一下?”
她舔过他胸前的汗水,“那你……轻轻的、慢慢的……”
他照著她的指示动作,然后她不说话了,这时,不再需要言语。
结合的律动就有如海浪,一波波将她席卷,虽然是在室内,但她相信自己听到了大海、听到了夜风,还听到了他的心情,那都是在说著同一个字——
爱……
凌晨时分,阳光正待露脸,他们却才刚要入睡,纵情恣爱了一整夜,剩下的是淡淡的困意和暖暖的满足。
白浩延伸出手臂,让他的小情人躺在怀里,望著她安详的睡脸,轻轻喊了那美丽的名字,“雨蓝。”
“嗯……”她的声音慵懒,像只刚吃饱的小猫。
“你……你……”他迟疑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你嫁给我好不好?”
她眨眨大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有被求婚的经验,这太突然,也太强烈了。
“虽然我不是那种运动型的男生,不太乐观开朗,更不风趣活泼,而且还有忧郁症。”他抚著她的小脸,描画过她的五官曲线,“但是……我爱你,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想要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雨蓝翻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就快承受不了这情绪了。
他立刻被吓著了,抱住她问:“你怎么了?”
她笑著擦去泪水,“我也不知道……觉得自己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