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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董事长,别担心,我一定可以承担一切的。”
他点点头。
他心里有些许失望,原以为今天会看到修棠的,可是他还是缺席了,难道他死前都不能见到修棠一面吗?
老天对他真是残忍……
回到陆家,这里的富丽堂皇著实让王莹洁咋舌,原来人可以过得这么奢华!
“这里以后都是属于你的。”
“嗯,当然,我一定会把这里当作我的家。”她在管家的协助下,搀扶著陆境山回到二楼的房间。
陆境山躺在床上,随行归来的医师马上为他打点滴、检查身体状况。他今日精神其实不好,若不是他要求医师施打药剂,只怕他撑不完方才冗长的婚礼喜宴。
“可以让他吃点东西吗?”王莹洁问。
“可以,不过别太多。”
她招来管家,要他去张罗点清淡食物。屋子里佣人进进出出的,匆地,陆境山脸色骤变,枯老的手揪紧腰部,连哀嚎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医师,快,又疼了!”眼神一黯,王莹洁绕过床,赶紧抱住陆境山孱弱的身躯。
医师面色凝肃的取出针筒,迅速的为他打了一针,减缓他的痛苦,然后欲言又止的看著王莹洁。
安置好陆境山,她忐忑的和医师走到一旁,还没询问什么,他沉重的摇摇头。
“小洁……”床上传来呼唤。
“我在这儿。”她咽下那股伤感,转身回到床沿。
“让他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无言颔首,人净空,房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我、我知道……我撑不下去了,小洁,未来陆家只能靠你了。”
“董事长,别这样说,你只是今天太累了,充分休息后,一定可以好转的。”握紧他仅剩皮骨的手掌,她安抚说。
“小洁,这是人生,病之后就是死亡,我不怕,只是担忧、遗憾,一直以来,陆氏集团里有不少野心份子在潜伏著,我这一走,他们势必会群起反抗你,欺你年少、势单力薄。”
“我不怕,这情况我早预料到,这些时日我已部署了些人,即便不能赢过他们,但也有固守原有势力的胜算。”
“你果然是聪慧,知道及早作准备。”陆境山眼睛睁开一丁点缝,看了这聪慧的女孩一眼,可惜,修棠不在,要不他们或许会是天作之合。
“累了是不是?要不要歇息睡会儿?”
他猛的拉住她,“不,听我把话说完……”呼吸越来越沉重,“陆家人还有一个,他叫陆修棠,他是……”迟疑不语。
“谁?”她纳闷的问。
“修棠,他是我的弟弟,异母弟弟,这十年来,他始终只身在外头……”说起陆修棠,陆境山就觉得难受,索性换个话题,“公事我不担心,倒是你,一定要特别谨慎小心,说不准会有什么陷阱,也许连这里都有他们的眼线,所以你绝对要保持警戒,咳咳咳……”他激烈的咳著,冷不防的,口中呕出一口暗红的血。
“董事长——”王莹洁努力的抹去血渍。
“你一定要捍卫陆家,小心……修棠、修棠他一定会……”
修棠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么相信著。
陆境山的手在空中挥摆了几下,握不到丝毫,他颓然失望的放下,那一放,就再也没有举起来过。
“董事长、董事长——”她惊唤著他,却阻止不了生命的消逝。
闻讯而来的医师确认他的死去,王莹洁沉重的闭上眼,在心里头对自己说,我不会软弱的,陆氏集团绝对不会落入有心份子手中。
那是她的新婚之夜,年老的新郎死在床上,留下偌大的财富。
而那个陆修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连自己大哥的婚礼都不出现?为什么陆境山在死前才提起这个名字?那是一个谜……
撇下工作匆忙赶回台北,因为台北传来不幸的消息。
待苏立文访查到婚礼的时间、地点时,已经是距离婚礼开始的前一小时,无独有偶,所有的宾客也都是这般待遇,著实吊足大家的胃口。
匪夷所思,一个女子要走入婚姻莫不欢天喜地的急欲和众人分享,哪还会偷偷摸摸的掩饰隐瞒,除非内有隐情,但能够这么沉得住气,新娘子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不能等闲视之。
任谁也没料想到,新娘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女生,青涩得像奶娃似的,听到苏立文宛如说书似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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