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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拙,那是矛盾,一种想要接近又害怕接近的矛盾心态,好半天他才说:“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
“那么你思考好了吗?”咄咄逼人的口吻。
“大……”
“住口,大什么大,别忘了你根本不是董事长的弟弟,而是儿子,唯一的儿子。”
他避开她的眼睛,“你又何必这么逼我?”
叫继母吗?他怎么叫得出口?天知道他有多嫉妒父亲把她的配偶栏占据了。
王莹洁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扯下,两人的唇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交会。
稍稍退离,她讪讪的说:“我一定是变笨了,竟然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连爱都不敢争取,不伦又怎样,爱情本来就是兴奋又渴望的疯狂表现。”
话落,陆修棠心一震,为她这样的告白而欣喜若狂,却也为自己的踌躇不前而愧赧。
在失去依怙的环境下成长,她不是那种娇弱等待保护的女孩,可她越是无畏,他就越为她感到心疼。
“这样的你会快乐吗?在大家的蜚短流长中。”他又习惯的颦起眉,就像一个鸦片瘾者戒不了那致命的气味。
扬起头,她迎视他的目光,“我不说过吗,只要是我想完成的梦想,全宇宙都会联合所有力量来帮助我,只要我希望自己快乐,我就会快乐,快乐不难,难的是敢不敢争取。”
下一秒,她轻轻一跃,双手攀住他的颈,带著热切,像是要在一瞬间燃烧殆尽似的,她吻著,生涩却大胆的吻。
她的爱是要用来燃烧的,而不是想供在日记或者柜子里储存,就算外界的眼光看她是寡嫂、他是小叔,那又怎样,他们不过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都渴望一份感情。
她始终是那么聪慧过人,在一切的繁琐中运筹帷幄,而他,心甘情愿的任她操控,这就是爱情了吧?
她就好像一只不顾一切扑向火源的蛾,在瞬间寻求壮烈灿烂的生命句点,面对这样的女子,他能不臣服吗?
陆修棠叹息的环抱住她的腰,深深的吻住她的灵魂,他伯什么?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爱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害怕?
周末的午后,第一次,他们如此放松的一同在餐厅用餐。
包厢里,王莹洁浑身散发一股恋爱气息的粉色,而陆修棠,正气不减、龟毛不减,就是甜言蜜语少了点,没办法,人呆欠调教。
她瞟了他一眼,带著一抹诡笑。
“我怀疑你有计谋。”他看见她的笑。
她一手搭上他的肩,“你嘴巴真不甜。”
“不甜?”他也睐了她一眼。
“说句我爱你来听听。”
他不理睬她,“待会我要到朝代去,跟几个收藏家谈些事情,你要一起去吗?”眼睛瞅著她,手却不动声色的动作著。想要嘴甜,他就让她甜个够本。
“才不,跟一堆满脑子石头的男人在一起太无趣,我还宁可去喝杯小酒。”
“现在天色还早,中午时分维也纳森林还没开门呢,喝酒会不会太早了点?”
“那我去找祥雍、找欧阳,多得是好玩的事,要不……”
“要不什么?”他在意的挑起眉。
王莹洁把手指抵在唇上,“嘘,秘密。”
他摇头一哂,由著她去。她很有主见,聪慧又顽皮,尊重她是对大家最好的方法,免得她又用一些鬼理论逼人屈从。
“喏,喝口茶。”陆修棠把茶杯递来。
她还在想,孺于可教也,谁知才喝了一口,“噗,怎么这么甜?”
“你不是想要有张甜嘴?”他揶揄的睐她一眼。
厚,玩她!她老大不爽的抹抹嘴,抢过他的茶冲淡甜味,好,追加一点关于他的描述,他这人真有点……卑劣。
“款,你有被征信社跟踪的经验吗?”
他缄默,只是看了她一眼:心中又陷入回忆。
“你知道吗?有个爸爸很关心他的孩子,也就是因为太关心了,即便那个孩子为了工作在天涯海角奔波,这个爸爸也想掌握他每一个行踪,台湾的父亲就是这样,总是把关心使得偷偷摸摸的,偏偏孩子又龟毛又矜持,结果父子两个都活得辛苦万分……”
“你想说什么就明说,话题兜了一个大圈子没个重点,不嫌累?”陆修棠一针戳破她的诡计。
看,说他呆,偏偏有时候又很精。
“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董事长人很好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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