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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珍琪当然明白要他如此自大的男人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而且又是向她说,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你会受伤也是为了救我,我这么做只是不想欠你一次恩情,现在,我们终于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我也该回饭店了。”她是真的累了,为了向路人求救,她几乎走了一大段的路;到了医院又折腾了许久,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当医院宣布血库缺乏RH阴性的血时,她还义无反顾地向医生表明她愿意输血给他,才让他获救。不过,她不会告诉他,这将成为她心中的秘密。真不是普通巧合,他们两人的血型居然会是一样的。
“你要回去了?”顿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滑过他的心底,但看见她苍白及疲惫的脸色,知道她是需要好好休息。
“不如在我这里住一晚吧!我这里的客房很多,而且,你可以放心,因为我家的佣人有三、四个。”唉!他干嘛向她解释这么多?
“以你目前的情况,我根本不怕你!”她嗤声道:“不过,我还是要回饭店休息,我可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指的麻烦是怕一旦被那些记者知道她在他的住处住一个晚上,八成又要谣言满意大利飞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如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吧!”他心中分不清是高兴或失望。
“嗯。”她并不反对,于是,在司机的护送下,她回到饭店。
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心中的恐惧仍未减少。
说真格的,她真该感谢江浩宇的临时搭救,否则,她不知道会落得何种下场,也许明天她将会成了报章杂志上的头条新闻,说不定她还会被杀死、被弃尸……天哪!她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脑海中浮现江浩宇在医院急救时的情景,心想,要是她的血型不是与他相同,而使得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她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不!这不是她最终的目的吗?就算他受伤死了,她又有什么好愧疚的?一命偿一命,父债子还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吗?
可是,他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该得到惩罚的人是江大为,而不是江浩宇。
她的心里出现了两种极端的声音让她迷惑不已。
“铃……铃……”
电话铃声将好不好容易才入眠的饶珍琪吵醒。
会是谁这么早打电话来?莫非是江浩宇的伤口起了变化?
她迅速地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听见话筒那端传来的竟是东尼略带哽咽的声音。
“GIGI,我好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快替我想想办法,救救我!”
“东尼,你先别急,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她很怕东尼会想不开而寻短见。
“我见不到DAVID,他们家的人告诉我,明天DAVID就要结婚了,我将失去他了。”东尼伤心欲绝的低泣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狠心拆散我和DAVID?为什么?”
“东尼,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她恨不得插翅飞回他身边去安慰他,她知道这个时候,他十分需要友情的支持。
“GIGI,我好想死……”显然东尼喝了酒。
“东尼,你别想不开,我马上订机票回台湾,你不可以做傻事,知道吗?”她急忙挂上电话,打电话给东尼另一位助理小陈,要他赶过去陪东尼,以防东尼做出傻事。
她迅速地梳洗换衣服,当她想收拾行李时,才猛然记起明天就要拍广告一事,连忙打电话给史帝夫·金,希望透过他可以使拍广告的日期延后一些。
令她感到失望的是,史帝夫·金说他没办法作主,必须向杰生请示。
用膝盖想也知道江浩宇一定不会答应的,于是,饶珍琪当机立断地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她收拾好行李向饭店退了房,便驱车前往机场,她才步入机场的航空柜台时,就听见有人叫她名字。
“GIGI小姐!”
她回过头发现叫她的人竟是江浩宇的贴身司机——安迪,昨晚也是由他开车送她回饭店的。
“安迪!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她还天真的以为这是个巧合。
“江先生要我来等你,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见个面。”安迪的回答顿时令她怒火中烧。
原来江浩宇是派安迪来阻挡她回台湾的,太可恶了!
“请你转告江先生,我有要事必须回台湾,等我事情办妥了,我会再回来的。”她从皮包取出护照放到柜台上等着办手续,不料,安迪却将她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