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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就是一声也不吭。
众人心下都偷偷发笑。
新丞相这样的小孩心性,倒有几分和鸣王相似。怪不得他那么看重鸣王。
秋蓝见状,缓缓走到烈中流身边,温柔地低声道,「丞相,你刚才说得那么有趣,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不如我让你摸摸手,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
她性情向来比秋月秋星温婉,初为人妇,脸庞更添两分氤氲动人的柔淑之美。
烈中流被她不着痕迹地一捧,又见一只细嫩美丽的小手递到眼前,心下一荡,却又大为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道,「你要听,我当然会仔仔细细地说啦。」却没有去摸那只小手。
「偏心偏心!」秋月秋星又不满地大声抗议起来。
秋蓝把手垂了下去,对烈中流感激地一笑。
偏离的话题终于又成功回归。
烈中流回复刚才挥洒自如的英姿,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和酒壶,斟了一杯满的,从容不迫举杯道,「首先,让我们先为登上王位的是容瞳而干一杯。」
众人见他解说大事中,往往奇峰突出,带有悬念,引人好奇,偶尔还穿插潇洒悦目的动作,和往常沉闷的国事讨论截然不同,都大觉有趣。
见他举杯,都柏当配合,纷纷重新取杯倒酒。
高高兴兴地共饮了一杯。
烈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的是若言,或者再差一步,登上王位的是西雷的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么有趣。但登上王位的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了。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既然年轻,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的道行,要入手一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的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住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么,鸣王会告诉你。」
「啊啊?什么,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着不乱动了,怎么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象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啊。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么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么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么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词语显然也不大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见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后,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么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么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答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