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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白鹤笑着与他说道:“她是个不错的女人,你要是对她太残忍,我或许会考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那人倒是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从游泳池里起身,从一旁椅子上拿来浴巾搭在了身上,往别墅里走去。
白鹤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没入别墅的阴影中,自语道:“真是个不诚实的男人。”
游悠刚从浴室里出来,正想躺回床上,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自己的嘴捂住。她正想要用后肘挣脱,却被那人一手从身后捆住了双手。
游悠不由一个激灵,心道:“糟糕!”时,那人又突然从后面咬住了她的脖子,痛得她脑袋一阵抽空。却又在下一刻,他用舌尖舔着被咬过的痕迹,往她耳廓滑去。
因为发不出声,游悠豁然间只觉得浑身溢出了冷汗。也不知是因为太过害怕的刺激,还是本能的反应,她只觉顺着身后这人的挑逗身体里像是窜过一阵酥麻。
却在下一刻,身后的人将游悠按在了床上,一把用床上的沙龙将她的手绑在的头顶,系在了床头上。
游悠几度想挣扎仍是无果,心里一丝丝寒气直窜四肢,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种事情。可,冷静又想到,这里明明有人看管,不可能会是外面的人,只能是‘‘‘‘‘‘
就当那人扒开她的衣服,攀着她滑腻的肩头往下吻去时,游悠已是有些咬牙切齿:“邢肃,你干什么?”
“当然是上妳。”此时他正好咬在她腰间了细肉上,就如同刚才那般,咬过之后,在轻柔的吸吮舔舐。似乎像是被他点着了魔,游悠全身被他吻得发麻。
“你混蛋,先放开我!”听着她一声低喝,邢肃只是冷笑:“白鹤他们还在外面,妳要是想让他们发现,可以大声点,我不介意。”
“你‘‘‘‘‘‘”游悠也不知这时的邢肃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与他碰面以来,她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邢肃行为冷淡却是闷骚,但如今的他却浑身上下都是薄凉与杀气。
“邢肃,住手!我让你停手!”她双腿踹着,却是被他按得紧紧的,感受着大腿内侧被他用舌尖挑逗轻咬,听着他竟是有些微微发怒的喘息,冷言道:“妳这里被司徒齐域碰过?”
游悠将唇瓣咬得发白,下半身的被他弄得异常敏感,就在他指尖划过她那私密时,游悠已是嘲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妳认为我不应该这样?”说着,他修长的指尖已经向里探去。游悠浑身一颤,蹙眉轻喘,声音气急的已有些不成调:“你是我什么?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感受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伸去,邢肃已经倾身含住了她的耳珠:“妳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当然与我有关系。”
“我他妈的就和你睡过几次,你还真以为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游悠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只觉得他那该死的手指让她觉得耻辱。
说着,邢肃将她扳过来,咬在了她的唇瓣上,直到渗出血丝,连着两人口中的唾液染了她的口中。
邢肃的声音就像是掺入了冰渣般刺骨:“看来妳是真和他好上了。”说着,他抽出手指,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游悠只觉被帮着的手臂被搅着生痛。
不知为何今日的月光竟是格外的亮,将两人的轮廓照得分明,也照得火热。
邢肃低垂着头,看着如她含着雾水的眸子里,没了任何温柔,发间的水滴从他苍劲的颈脖流到两人相贴的胸口上,游悠也是浑身湿透,染了满身的汗。
他一手已是将她的大腿根部勾起,沉声道:“游悠,妳看清楚,妳现在是属于谁的?”话未落,那东西就顶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游悠侧头不想再看他那双冰冷的眼,这样的邢肃让她心寒。可,那炙热感觉却像是醉人的毒药,让她无尽的沉沦。
邢肃就像每分每秒都要贯穿她一般,一次次的以为自己要被他给杀死时,却还是会被心口的那处痛给唤醒。
耳边是两人的喘息与呻吟,游悠仰着头,能感觉到他给予自己的愤怒与激情。两年了,她与邢肃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或许,真的没有她自己想象的那样浓。
直到两人筋疲力尽,游悠借着月光看了眼自己满身被他蹂‘躏的痕迹,侧头将自己的手从束缚中挣脱出,她吃力的起身坐到了床边,低头看着被淤青的手腕。
笑得有些讽刺:“邢肃,本来我还想给你说件事的,看来没这必要了。”
他见她起身往浴室里走,几步上去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游悠!”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