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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的话说的实在太错,只好又弥补道,“我是想说……外号也算了,若是真正的名字,还是文雅些的好。”
“噢?”黄药师倒也不怒,只是丢了书在一边,颇有兴致的问道,“那卿儿又以为应当如何‘文雅’呢?”
“师傅!”清咳数声,陆卿衣尴尬转头。
黄药师却是极为认真的问,“卿儿应该说说的,你想要的是怎么样的?”
陆卿衣抬眼看他,似乎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却又说不出来,想了想,低声说道,“慎言、慎行……不要,莽莽撞撞。”语气里言语未尽,又好似有几分怨意。
若是让黄药师自己说,他定然会说我黄老邪的儿子岂需要像其他庸人一般畏畏缩缩,只是对她向来怜爱,不愿她因此失望,便笑了笑成全了她这番心意,“这是他|妈妈为他取的,自然是极好的。”
此话一出,倒让陆卿衣错愕不已,她早做好他反驳甚至训斥的准备了,没想到竟然……“师傅……”她双眼茫然看着他,倒让他大笑起来。
“这事便依你就是。”黄药师微微笑着,只是心里却想着,这人总不该是被名字束缚着的,虽说是慎儿慎儿,只是将来由他一手教导,行事应当还是随着他的罢。
陆卿衣欣喜不已,倒是仿佛已经看见十八年后翩翩少年了。这同一件事情,夫妻两人各有心思,却不知将来又是如何光景了。
却说待陈玄继离开之后,陆卿衣思来想去,总是有几分奇怪。黄子慎大多时候都是安静无比,倒显得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所事事了。便抱了他起来柔声说道,“我们去找爹爹去可好?”
黄药师向来醉心武学,只是近年来仿佛总是在原有基础上难以突破,比起前二十年来的精进,倒是显得有些迟缓了,只是武学总是有大大小小瓶颈,所以以他心胸,也不甚在意,只是将原有功夫,练的益发精纯了。前几日陆卿衣出了月子,便见他时不时似喜似狂,她一时奇怪,问起他为何缘故?他才一脸喜色提及进来他武学上有了突破,以往不曾练的一门功夫,现下练了却是恰好。
黄药师晓得陆卿衣对武学或有好奇,但是兴趣也绝不深厚,所以对她提了几句,倒是没再多说。只是有时候便会独自一人或去海边或在林中,缓缓习之。这习惯倒是陆卿衣也晓得的,所以她便抱了孩子先去了比较近的绿竹林里。
“怎么来了?”黄药师在他们甫一靠近便已晓得,只是还是过了一会,才收了气息问道。
“只是来看看师傅练的怎么样了嘛!”陆卿衣突然说不出口是想问陈玄继的事情,倒是娇笑着说了另外一句。
“就晓得会哄人!”黄药师睨了她一眼,“慎儿乖嘛?”
“乖,怎么不乖?”陆卿衣脸上却丝毫没有喜色,都是忧色。“你看看,我这一路抱来,他怎么就是不哭呢!”
“那是他晓得你生他辛苦。”黄药师接过她手里孩子,轻声说道。
陆卿衣苦着脸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她比较满意。
“你就别愁这个了!”黄药师看她皱着小脸,失笑说道。
到了晚上,陆卿衣翻来覆去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师傅,玄继要走了?”
“已经走了。”黄药师平静的说道。
“师傅不是很喜欢他嘛?”陆卿衣小心修饰着措辞。
“很喜欢?”黄药师诧异反问。
“难道没有嘛?”陆卿衣瞪了圆圆的眼睛问他。
黄药师抚了抚她的长发笑叹,“无论哪个徒弟,我都是如此的啊!”
陆卿衣嘟着嘴抱怨,“哪有,对我就一脸嫌弃!”她至今都记得当时他初见她的字迹,那副“惊为天人”的表情。
黄药师愉悦笑道,“卿儿倒是呷醋了!”
陆卿衣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才不是呷醋哩!”想了想两人话题好像扯了远了,“师傅,玄继为何要走呢?”
黄药师轻轻摩挲着她,叹道,“每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玄继心里有太多事情,他不愿意说,我亦不会去问。”蓦地,又大笑叹道,“若是当年玄风肯同我实话实说,又何曾会如此呢!”虽是笑着,却隐隐有了几分凄凉之意。
陆卿衣踟蹰了会,才小声猜测,“是不是师傅平日待他们过于严格了?”
黄药师斜睨了她一眼,颇有些怒气,“你觉得我对他们可是太严厉?”
陆卿衣无辜瞪眼,她可不晓得他二十年前是怎样光景对着陈玄风他们的,导致他们竟是偷书离岛。
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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