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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违背了我的原则，我也会救他。”高傲的声音透着令人臣服的气势，此刻的白鸟妍，如同女王一般，傲然屹立，“接下来的战斗，由我来。”说话间，她便不由的冲了上去，一刀又一刀，即使身上重添了新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亦不自知。

“噗”一声，身体被利器所刺穿，后退抽出了刀尖，白鸟妍看了眼严重血流不止的伤口，紧抿着唇，“村正，你知道吗？此刻的你，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狼狈、卑微和渺小，你与幻雪同样高傲的心，去了哪里？”

“心……我的心，去了哪里？哈哈，我的心……早就和响河一起离开了，离开了响河的村正，其实什么也不是……响河死的时候，我的心……去了哪里呢？早就没有了心的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对不起。”村正的身后，是幻雪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嘀嗒”一声的声音，那是……属于幻雪唯一的泪。

“呵呵……”血顺着嘴角落下，看着胸口刺穿自己的刀，村正笑着转头望去，“幻雪，是你吗？……”血红的泪珠从眼中低落，他伸出了修长的手，触碰上了那冰凉的皮肤，就连那长长的指甲，也开始了颤抖，“我不后悔，一直都……没有后悔过，违背了原则又如何……我想……和响河在一起……谢谢你，幻雪……还有，对不起……竟然忘了曾经说过的话……再见了，幻雪……其实，最后见到的是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由脚开始，渐渐转为灵子的村正朝幻雪露出最后一抹笑，便成为了空气中的粒子消散，不复存在。

“恭喜你，又和他在一起了。”望着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的天空，幻雪闭着眼隐去了身影。

而另一边，身上有着多处严重伤口的白鸟妍只是垂着双手站在高空中，望着恢复原样的现世，她紧绷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唇角微微勾起，眼前一黑，人便毫无预警的向下跌去。

村正，你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下降的途中，她感觉到了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樱花香萦绕在鼻间，之后，便这样昏昏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第九十一章　暂时休息，白哉的决定

白色，周围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冰面上结满了厚厚的冰，没有任何颜色的天空，下起了鹅毛般的雪，抬头望着降下的白雪，站在离河边不远的白鸟妍伸手接住了那朵朵雪花，手中的雪迅速融化，化成了水从指缝间流走，手掌中感觉不到任何寒冷，降落的雪花，没有寒冷的触感。

幻雪，在哭泣，望着站在冰湖中央的绝色男人，白鸟妍抬脚缓缓走近，“你知道吗？村正很高兴看到你，很高兴是你亲手解脱了他，他说‘谢谢’，因为他终于可以和朽木响河在一起了。”

“我以为他找到了那个人就可以变的快乐，是的，他很快乐，但是那个男人却背叛了他……”

“幻雪，朽木响河让你想起那个女人了吗？”那个背叛了你，还要诛杀你的女人。

“……”

“她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你身边的，是我白鸟妍，我不会背叛你，更不会因此而诛杀你。”在湖边站定，她任意的让雪花落在自己头上、身上，“你的雪，感觉不到寒冷，是你的心凉透了，还是你的心已经比这的雪还要冷，所以也让我失去了触摸这寒冷的感觉？”

“……”

“每一次当我在悬崖边徘徊时都是你点醒了我，所以这一次，让我来点醒你。”一步步，她缓缓踏上冰面，朝他走去，“在你的身边，曾经是村正陪着你，现在还有我，即使此时的村正已经离开了，但是不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在猎人时，你唯一离开的那一次让我知道……我其实很弱小，没有斩魄刀的死神，什么也不是，而没有幻雪的白鸟妍，也什么都不是，每一次战斗，都是你与我并肩作战，从小一直到现在，从来都没变过，一个人的训练、‘他’娶妻的那段日子、被面壁时、掉入流星街以后、被背叛时、一同患难时，每一次都是如此，你知道吗？因为需要你，白鸟妍需要幻雪，幻雪你从来都是不可或缺的伙伴。”在他身后站定，白鸟妍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沉默着等着他的回答。

“对村正来说，不论那个人背叛与否，他都是一心一意的信任他，曾经看着他一提到那个人时开心的样子，我也会跟着开心，我会想，村正这一次……终于找到了那个他值得信任的人，不像我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