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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游戏竞技 > (瓶邪)毒+三年(番外之一) > 第17部分

第17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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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会瘦成这样?这样的疑问句在心头升起,被我压在下面的那副躯体,感觉简直像一片砾石地,好几处突起的骨节,戳得我直发疼。

我伸起空著的那只手,把他运动外套的链头拉下来,里面是一件单薄的T恤,我抓起它的下摆往他胸前推,露出一大截胸膛,灰白的像蒙上尘埃的石膏;但真正吓到我的,不是他跟脸色一样难看的肤色,而是…刮在上头的一条条疤痕。

印象中,吴邪是连美工刀割了手都会哀上好几天,那种娇生惯养的体质;即便被螭蛊追赶、身旁卷著条大蛇,我还是会有种潜在意识,认为伤痕累累和他是格格不入的事;

他的手腕还在我掌心里窜动,可我太想看仔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压住他的手,就跟一把虎口钳一样,他越想挣脱、就越是硬碰硬,腕节处甚至传来好几声咯、咯的声音。

我低下头,观察那些映入眼前的伤疤,它们多半转成了褐红色,显然都是旧伤,花上个把年也很难褪得乾净;我的手指不由得去触摸它们,有点在发抖,每碰上一条口子,脑中就闯进一幕画面──是被粽子给刮的?暗箭吹的?硫酸溅的?

如果我早知道这些伤的存在,也许我的手指现在轻轻一抹,它们就会像颜料一样给擦掉了;又或者,根本不会有让我看见的机会。

由於我太专注在这场震憾,导致对他本人失去了防备,当我撑起身体,想要更看清楚划在他左腰的一条刮痕,他因此捕捉到空档,顶起左腿膝盖,朝我的腹部狠狠撞进去──

这一下撞得我眼前发黑,双手的力道都松开了,吴邪一摆脱我的禁锢,就想往旁逃开,我想也没想,啪的一个耳光,又重重地把他击回床前。

吴邪捂著自己的脸,倒在枕头上,其实在掌面撞上他的那一刹那,我就後悔了;可我还是打了他,见他眯紧双眼的痛苦模样,我这一下,说不定把他半边脑浆都打糊了。

我呆呆看向自己发红的手掌,心想著,为什麽我舍得下手打他?就像在秦岭时,明明我不停告诉自己,看好他,别让他陪著我栽在这里,我的人跟脑袋却分了家,一边用刀指著他,一边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现在的我也是这样,我很想一拳打回自己,身体却背道而行,用双手掐住他的肩头,紧紧压著他;我嘴里很想说抱歉,吐出来的,则是完全相反的语言──

“他有什麽好?”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听见自己在嘶吼,”你他娘的倒是说说看,啊?他有什麽好??!”

大声咆哮的同时,有另一句话是我没问出、我也很清楚自己为什麽没敢问出的:我有什麽不好??

对於第一个问题,他有可能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第二个…即使我没问他也没说,答案都昭然若揭;光是眼下我对他作出的事,已经足够给他一百个理由,还我一顿毒打,然後跨出这扇门,当作解子扬从没在他的生命出现过。

吴邪愣愣望著我,两只眼睁圆的像颗胡桃,好像刚才我报出的是一串他保险箱的密码,里头藏著的,则是他以为除了自己之外,再没人找得到的东西;

他的眼里这时铺上了一层水光,那张既削瘦又冷漠的脸孔,再度从底部浮出来,跟我同样贴他那麽近,只是吴邪给他的回应,是全然接受而不是抗拒──是吗?你连身体也给了他,是吗?

这样的觉悟在我胸腔里丢进一团火,从喉头烧到下半身,再从下半身窜回脑门,我的身体跟心智都反覆告诉我一件事:他已经不是我的。可我还是得作点什麽,才不至於让这团火,把我自己由里到外给吞没了。

我举起单脚膝盖,跪在他胸口上,用全身的力量制住他;我听见他在咳嗽,两手试图把我扳开,而我只顾著拆掉自己的皮带,也拆掉他的,接著我抬高他的腿,从裤腰脱下来那非常狭小的空间,把腰挺进去──

他发出一声沉吟,听上去像声带被人扯了个稀烂,我知道他疼,我也是;他全身上下都呈现完全的僵硬,就像一把钢刀,一刀刀剁在我的入侵上,我越是强硬,换来的疼痛就越剧烈;没关系,我只当这是对等的报应。

我又往前顶进了好几下,心里想的是,如果爱和恨,是两种极端的情绪,既然爱的那部份,我已经抢不了,那他就恨我到底吧──如果这也是一种让他牢牢记得我的方式。

两掌压在他十指上,我的目光只敢定在他锁骨那块凹痕,不敢看其它地方;直到我听见上方传来一阵呜鸣,虽然很轻,比起刚才隐忍的闷哼声,却格外刺耳…

顺著他衣推的皱摺望上去,有两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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