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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静在一旁默念着什么,声音平平无奇,内容是诗不是诗,词不是词,歌更不像歌,仔细一听是却是《金刚经》,花满楼虽然不会念《金刚经》,但双手合十,心中默颂着“阿弥陀佛。”
陆小凤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在一块平整的木板上写下‘独孤方之墓’,然后坐在墓碑前开始唱歌了,但是唱来唱去只有两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然后刑静怒了:“我说你唱的不好听就能不能别唱了?或者换几句?”
陆小凤道:“不能!因为我只会唱这两句,而且我现在乐意唱。”
刑静绝倒,果真是千金难买我乐意,想来也不再计较什么了,歌难听也罢,好听也罢,倒也并不是很重要的事。
伸手掩着嘴角微微打了个哈欠,抬头望月,都快二更天了。
“可是累着了?”花满楼关心的问道,扶着刑静坐在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下。
“嗯!”刑静点头,然后要求道:“七哥要背我回去。”
“我是很想背你回去,但是……”指着陆小凤的方向,花满楼轻笑着。
陆小凤的歌声已经停了,但是与他的歌声媲美的是他如打雷般的呼噜声。
他们是无法丢下陆小凤一个人在这里了。
而他们三人更是没有一个人愿以回山神庙里去过夜。
看来他们今晚是要在野外度过了。
找了些干草干柴,点了一堆火,直接将睡着的陆小凤扔在火堆边。
刑静小声啐道“这个陆小凤他到好了,简直睡的跟个猪一般,可今晚却害苦了我们。”
花满楼笑着,表示不予置评,自己坐靠在树上,又将刑静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轻声道:“睡吧!我帮你守着。”
抱着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刑静有些迷糊的问道:“那你不睡吗?一会儿将陆小凤弄起来,我们轮流守夜吧。”
听到花满楼答了一个‘好’字,刑静安心的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又错了!
她男装时的名字叫‘刑静’,花满楼会叫她‘阿静’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会叫她‘小静’或都是‘刑小静’,给她加了一个‘小’字好像她真的能变小或者是他们真的能占到便宜似的。
江湖上大多数人都喊她‘刑静’,稍稍客气点、斯文点的会叫她‘静公子’
目前为止,她对这两个称呼还算满意。
除了花满楼以外的人叫她‘阿静’她想,她也能接受,但是,如果这个人将这两个字当成唱词一般唱着,忽高忽低,忽长忽短,一会儿是越剧音,一会儿婉婉腔,一会儿又变成秦腔。
她想她会选择性失忆。
——刑静是谁?她不认识这个人。
然后,转头就走。
是转头了,可是还没有走的成,被想看笑话的陆小凤拦着。
刑静开始怀疑她最近损陆小凤是不是狠了点,所以这家伙现在在报复她。
现在是跑不掉了。
“阿—静—!”拖着黄梅腔,要不是她双手提前做一个推姿式,上官雪儿就会扑到她怀里来。
看了一眼上官雪儿,刑静的第一反映是看花满楼,花满楼只是轻笑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
她都把自己当定心丸给他吃下去了,他不得不承认药效非常之好,让他十分之怀念。
然后刑静的第二反映是上官雪儿的眼睛好像更大了。
雪儿闪着她的大眼睛讨好,道:“衣服也没有换,澡也没有洗,人家已经等了一整天,你们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花满楼又笑了,陆小凤也笑了,刑静对天空翻了一个大白眼,才道:“你等我们干什么?”
上官雪儿看了看花满楼又看看陆小凤,才对刑静道:“因为我有一个秘密,一定要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闻言,花满楼指着他的房间对着她比一个手势,便和陆小凤一起离去。
见人离去,雪儿撇着嘴,又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忽然从身上拿出一只打造得很精巧的金燕子,道:“你看,这就是我那天晚上在花园里找到的!”
刑静看了看,是一只如鸡蛋般大小的纯金的燕子,做功十分不错,最起码有上千两银子的卖价。
才听上官雪儿解释道““这是我爹还没有死的时候,送给我姐姐的,我姐姐总是拿它当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