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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叫琉璃镜，你知道吗？”查尔斯笑了笑，继续问道。

“这个嘛……”月晰看了看李，冲他眨了眨眼，“古代对女同的称呼呢，有一个就叫磨镜。磨嘛，就是磨蹭。而镜嘛，就是表示发生关系的两人生理特征相同，就像在照镜子一般。当然为什么叫琉璃镜，大概还是因为无论什么形式的爱，都犹如琉璃一般易碎，虚无缥缈吧。”

“嗯。”查尔斯满意地点点头，“琉璃制作技艺在汉代的时候就很高超了，但是基本上都为皇家所用，这也贴合了窦绾的身份。”

“哇！”李脸微微一红，惊叹道，“我都忍不住想要先看看剧本了呢。”

“女二的人选呢？”月晰突然激动了起来，既然是胡姬和英国商人之妻，那肯定都是在欧美的女星之中来选了吧。

“盖尔。加朵，伊娃。格林，娜塔莉。波特曼。但是有新人适合的话，我也可以用。就是这片尺寸还是会很大，也许娜塔莉不会愿意演。”查尔斯无奈地耸了耸肩，很多女明星发展路线不同，对身体的裸*露度接受程度也不一样。

“那伊娃肯定没问题。”月晰还记得自己当年看《戏梦巴黎》时，被震惊得重刷了三遍的怪异行为。

“这绝对会是一部了不起的电影。”李在一旁听得已经无比地激动了，当然他只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的。

***

李接的新电影《大丹麦狗马马杜》很快就开拍了，而月晰的试镜结果也出来了。芬奇选择了一位新人来出演那个角色，但是诺兰却是给了月晰一个机会，让她可以出演一个大学生的角色。

在《盗梦空间》还未开始选角，甚至剧本都还没完成的时候，诺兰就选择了莱昂纳多来做男主角。而其他的几个配角则是通过试镜来选择的，除了月晰之外，还有汤姆。哈迪，约瑟夫。高登。莱维特，玛丽昂。歌迪亚，渡边谦，希里安。墨菲。当然还有诺兰每部电影里都会出现的黄金配角，迈克尔。凯恩。

在得到这个角色的时候，月晰还有点惊诧，她以为诺兰也会和芬奇一样，认为她并不适合一个学生的角色，尤其是在她出演了黑寡妇之后。

“我是在看过了《人类未来》的粗剪片之后，才想到你的。”诺兰给月晰解惑道，“而且我也不介意和漫威电影撞车，我可是dc党。”

月晰笑了起来，诺兰的蝙蝠侠系列确实让dc大捞了一笔，而且也让这位英国导演在美国创出了一片天地来。

在开拍之前，诺兰先和主创团队们开了一个会，解释一下这部电影的主题。诺兰是一个做事一丝不苟的人，但是他的严谨和芬奇又有点不一样。

这两位导演因为都很年轻，而且风格都偏阴暗，悬疑，所以经常会被人拿出来对比。但是月晰觉得这两位的风格其实差异非常大，普通观众只能看到电影院之中被剪辑的部分，但是作为演员，他们体会到的则更多。

诺兰电影的剪辑和镜头运用都是无与伦比的，而且叙事相当有特点，用影迷的话来说就是“烧脑，瞎眼”。

芬奇虽然也拍了很多悬疑惊悚片，但是在他的影片之中，悬疑却不是主打，而是故事本身。在看似普通的镜头之下，显露出的冷酷让人战栗。

能和芬奇还有诺兰这样的导演合作，月晰是非常荣幸的，而且搭档还有那么多优秀的演员。

中学的时候，月晰也疯狂地喜欢过莱昂纳多。进入茱莉亚学习之后，她对迈克尔。凯恩这种老戏骨更为尊敬。还有玛丽昂，这位才演绎了《玫瑰人生》的女演员，月晰也是非常喜欢。两人曾经在英国学院奖和欧洲电影奖上碰过面，没想到居然会有机会一起合作。

汤姆哈迪还有约瑟夫跟月晰年纪差不多，都是好莱坞的新星，三人一见面就打成了一片。

“我和两个汤姆合作过了，所以我不能再叫你汤姆了。”月晰正经地对哈迪说道。

“那就叫我托马斯啊，我中间名。”哈迪答道。

“托马斯也不行了，希德勒斯顿的中间名也是托马斯，而且还有桑切斯呢。”月晰耸了耸肩。

“那就只有爱德华了？”哈迪突然对英国人的名字库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爱德华ok，你是我第一个合作的，叫爱德华的英国演员。”月晰笑了起来，看着哈迪那紧张的表情，她真的忍不住了。

“那约瑟夫呢，你不会也认识很多叫约瑟夫的犹太人吧。”莱维特插嘴道。

“不，我就认识一个，叫斯坦李。”月晰又耸了耸肩，对约瑟夫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