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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说了半天还是打哑谜。李云心情极度郁闷。目光扫向海琼，他的神情间毫无掩饰的流露出不满。

“我说仙女同志，我有理由怀疑你，你在忽悠我……或者说，你压根就是认错人了。毕竟事情都过去一万年了，哪能记得那么清楚。”李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打算以激将法逼供。

他实在是太想知道自己之前的身份了。

“忽悠？”海琼也是秀眉微微一皱，眼睛瞪大了看着李云，说道：“不会的，虽然一万年过去了，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当初你也承诺过不会忘记我…”

“问题是现在。我已经忘记你了……”李云沉声说道：“所以说，世事无绝对……仙女同志，虽然你是仙女，但我的确跟你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还是再不见的好。”

“呵呵——！”海琼闻言突然就笑了：“李云，你那点小心思我很清楚。你想用激将法对付我。你不必这样……说真的，我不说的确是为了你好。只要是为你好的事情，不管顶着多大的压力我都会去做。哪怕你误会也好，生气也好，我都不会妥协的。事情终会有真相大白的，到时候你会理解我的。”

“你确定？”李云哼道。

“当然，因为你是一个讲理的人……”海琼自信地笑笑：“等时机成熟了，真相大白了，你会感谢我的。当然，我做这件事情并非就是为了让你感谢，我只是在尽我的义务。身为你未婚妻的义务。”

“义务？”李云闻言，突然就脱口询问：“你爱我吗……我是说，你爱妖怪李云吗？”

海琼闻言。略微呆了一下。神情中多了一丝伤感：“什么是爱？以前我没有想明白。现在我还是没有弄清楚。当年你救过我。我感激你。所以我全然不顾仙妖两族不能通婚地规矩。依然决定嫁给你……如果不是那场神魔大战地爆发。我想我们早就成夫妻了……可惜如今我们却是对面不相识……造化弄人啊。”

李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仙女同志是因为报恩。这才力排众议。以仙女之躯跟自己这妖怪定亲地……很伟大。很愚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个仙女做未婚妻似乎也不错。

“对了。你说那个什么仙妖不通婚。是谁定下地规矩？”李云皱眉说道：“现在连人类社会都提倡各族通婚……甚至不分国界。怎么你们……哦……应该是我们这些仙妖怎么还这么封建……典型地封建思想……”

海琼闻言。抬头看着李云。莞尔说道：“放心吧。现在已经不存在什么规矩了。经过那次大战。不管是仙妖还是神魔。都已经不复从前地辉煌了。现在是人类主导地世界……入乡随俗。我想我们应该学会去适应人类地社会。”

“嗯。说得不错！”李云赞许道：“你倒是有与时俱进地思想……好了。既然该说地你都不肯说。那么请你回去吧……哪来地回哪去……时间不早了。我得休息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地话。我倒是想跟你睡一觉。说真地。我很期待很仙女睡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去你地——！”海琼闻言。杏目圆睁。轻嗔一声。说道：“你地话我不会忘记地。你说过。最美好地东西要在最美地时刻享受。除非是洞房花烛夜。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得到我地身子……”

我靠，我那时候八成是傻了吧？这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装逼的话。报应啊。真就应了那句话，莫装逼，装逼遭报应。

“既然如此，那你走吧。后会无期——！”李云摆手送客。

眼见李云对待自己是这样的态度。海琼几乎要哭了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看你，已经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狐狸精没一个好东西，就算是跟过神农的，也是一样的。”

看着仙女那凄惨的神情，李云也有几分不忍，心里也不禁有点心虚。其实他不是不待见仙女，关键他是想逼迫仙女破戒，把他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其实你很好，因为你是仙女……我是妖，仙妖殊途，你我还是少见…”李云道：“我不喜欢看得见而摸不着的东西……”都不让碰，那就少来，免得眼睛享福，下身受罪。

海琼把一直捧在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准备起身。看得出，她很伤心。

“那个啥……以后再来的时候记着先在门口等着，别随便破门而入……就算你是仙女，也得讲点公德心吧？”李云又嘱咐了一句。

海琼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眸子中掉下了一滴泪水，滴答一下，一直溅落在地板上。

李云则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