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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传来一阵娇喘:“皓哥哥,你真的好坏,弄痛人家了……”
“雨潼……”慕容昕翻身压在谢雨潼身上,温柔地将唇印上她白嫩而光滑的脖颈,忽然间感觉头痛欲裂,脑中闪现一个粉妆玉琢的面容,可是,当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时,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听着账内传来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洛冰儿情不自禁地退出了房内,轻轻地掩上了房门,静静地守在门外,任由寒风无情地扑打在她的身上。
第一卷 7。锦王府
漫天飞雪飘飘扬扬,屋顶早已被一片白色覆盖,树上也挂满了银装,院子里几株梅树傲立雪中,枝上的梅花被一片片雪花点缀着,目所能及的皆是一片洁白的世界,入冬的第一场雪,来得如此之快。
“小姐,外面风大,还是进屋歇着吧,”邵铃将一件粉色披风轻轻地搭在洛冰儿单薄的双肩上,正欲伸手去关窗户。
“奶娘,我想再看会儿,”洛冰儿静立窗前,凝望雪花在空中飞舞,沉闷的心情有所改善,她喜欢雪,从小就喜欢,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它的纯净,不沾一丝尘埃。
她现在所居的院子是锦王府靠西边的厢房,虽说比较偏僻,房屋也有些破旧,但整个院子还算干净,她向来喜静,正合她意。
院子四周是一大片荒地,偶尔能看见几株不知名的野花,这院子像极了她在相府所住的院子,她为它取名“春满园”,一年四季她的院子四周,百花争艳,花香四溢,闲暇时,她就爱种些花花草草,她最爱坐在开满花儿的院子里轻抚琴弦,一诉衷肠。
那日在新房外整整站了一夜,她全身几乎都被冻僵了,终于昏倒在地上,等她醒来的时候,只看见奶娘一双哭得红胀的双眼,不过,奇怪的是这几日她过得倒很清静,慕容昕也没再为难于她。
说这话或许言之过早,因为这几日她连他的影子都不曾见过,不过,她倒宁愿他们再也不要相见。
洛冰儿系好了披风,缓缓地走到一架琴前,轻轻提了提裙摆坐在琴前。
纤纤玉指拂上,婉转动人的声音从琴弦上溢出,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低眉,洛冰儿纤细的十指熟练地在琴弦间流转,时而如溪涧流水轻轻流淌,时而如激流中之洄澜、飞溅之浪花,余音袅袅、绕梁三日,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凝神静听,如置世外桃源。
一声流转后,琴声戛然而止,动人的旋律在漫天飞雪间回绕,朵朵粉色的梅花瓣随着雪花飘落,洋洋洒洒,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一个高大的身影久久立于雪中,头上和身上早已落满了雪花,但他毫无知觉,直到琴音戛然而止,他意犹未尽地看向那抚琴的女子,正如飘在云端之仙子,娇俏而可人,神圣不可侵犯。
“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半晌,慕容铭终于还是忍不住拍着双手走向洛冰儿。雪地里留下一双深深的脚印。
“小王爷见笑了,”见有人进来,洛冰儿有些吃惊,抬眸一看,竟是慕容铭,她记得那日是他将自己迎进王府的,如若不然的话,也会多一出笑剧吧?
“老奴给小王爷请安!”邵铃一见来人忙欠了欠身子。
“不必多礼!”慕容铭嘴角微微上扬,不请自入,双眼也打量起了厅房,除了几张桌椅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摆设。
“王兄怎么可以让王嫂住这?”慕容铭不满地皱了皱剑眉,如果不是问了王府下人,他真的不知道原来他的王兄是如此的不懂怜香惜玉,他的心儿微微抽痛着。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摘自于《琵琶行》
第一卷 8。锦王府
“我觉得这里很好,”洛冰儿环视了一下四周,虽然看上去比较寒碜,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奶娘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和她曾居住的“春满园”十分相似。
为了不至于让她的房中看上去太过单调,奶娘折了很多梅花插入瓶中,放在她眼所能及的地方,每当清晨她睁开双眸时,所见到的那淡淡的一抹红花,心情也会好很多。
“小王爷,请喝茶!”邵铃早已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奉上,空气中处处弥漫着刺骨的寒意,或许因为这里地处偏僻且人丁稀少,所以显得更加寒冷。
或许是因为慕容铭是新婚之日将自己迎进王府的人,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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