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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师和我本人在内,都匍匐在你伟大的王座之下,并毫无保留地传授我们的美容技术。”
攸侯喜指挥官急于见到女王,对于其他的事他丝毫没有兴趣,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金字塔周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地下室门口的粉尘仍未散尽,宽阔的甬道尽头传来小车移动的吱咛声。所有的人都屏息凝气。
很快硝烟散尽,数十辆平板小车缓缓从通道内开出来,推车的男性公民都露出了痛惜与屈辱的表情,他们为了生存,正在将自己的女人献给外国人。
为首的平板车上俯卧着的,是一坨壮观臃肿的肉块,几缕布片挂在松弛苍白的皮肤上,丝毫不起遮掩作用,泛着油亮的光泽。肉块的前方还挂着一个小肉块——这个小只是相对概念——活象个晚期肿瘤,赘肉在上面波涛汹涌,此起彼伏,将五官淹没无踪,只剩(奇)一张嘴巴翕(书)张闭合。肉块的顶端戴着一个缀满了羽毛和玉石的冠子,显示出它的独特地位。
在这辆车的后面,每一辆平板上都俯卧着一位类似形态的生物,这些生物体态都极为庞大,四肢却退化到几乎肉眼无法识别,简直可以和鲸鱼并称进化史上的奇观。
为首的肉块对攸侯喜指挥官说:“我谨代表哈马祖尔的子民,亲吻您的脚背。” 说完它把细长的脖子搭拉下来,就要用肥厚嘴唇去碰触他,
攸侯喜指挥官惊惶地大叫一声,后退了数十步。这对于精神行将崩溃的殷商士兵来说,是一个可怕的信号。他们效仿自己的指挥官,歇斯底里地把手里的所有东西朝那些噩梦般的肿瘤丢过去,然后惊恐地扭头就跑,这最终演变成了大溃退。
而外围的投石车兵们看到己方的混乱,以为敌人开始反击了,于是立刻集中火力轰击金字塔,很快金字塔就在数十枚石弹的打击之下坍塌,连同塔下最后的哈马祖尔人变成一片废墟。
共和历前二零五年十一月十日,殷商兵团极为不体面地撤出哈马祖尔城邦。第一次哈马祖尔攻防战以攻方的大溃败和守方的全军覆没而告终。
从此哈马祖尔做为一个城邦不复存在,而殷商兵团也再也没有接近过这片可怕的土地半步。在此后的战役中,殷商兵团的士兵只要一见到肥胖的玛雅人,就会立刻呕吐不止,完全丧失战斗力,这被称为“哈马祖尔综合症。”病情严重的人甚至连肉都不能碰,他们成为了世界上最早的素食主义者。
康斯坦丁诺唯奇在《失落的殷地安文明》论述这一段历史时,引用了一位营养学者的话。
“肥胖是人类健康的大敌。”
正文 第九章殷商军南征巴拿马,攸侯喜大战中美洲
洋称太平海波宽,二万里外卷旌帆
只手难扶商社稷,连城犹拥美江山
危地马拉涉险阻,夏威夷狄取新川
鹿台春深骨生草,西顾遥问殷地安
—大元资德大夫御史中丞陕西行道马祖常
却说殷军在哈马祖尔吃了那女王一吓,那真是“分开两块天灵盖,一兜冰水泼将来”,众军士直骇得三魂出窍,七魄失轨,捂着头,咧着嘴,喊的喊,哭的哭,顷刻间跑了个漫山遍野,只怕被那女王擒了去,与那一督肥肉行敦伦之事。
那后阵的公共关系专家和巫师等军见了乱子,心中只道“苦也”。原本公共关系专家一番言辞、巫师几块龟甲,就是威服三军的利器;怎奈如今军士们骇的心神乱了,话也不听,甲也不瞅,任你什么都盐酱不进,只一味乱窜。
这殷商大军本来久经沙场,军纪肃然。不过是军士们不沾女色久了,一腔血气无处消服,满望着杀进哈马祖尔城,作一回那山大王抢押寨夫人的勾当,一享贴胸交股和鸾凤的清福;可万没料到美婵娟无影无踪,却寻出个肥大的白蚁怪。这一扬一挫之间,叫人往往心脉失律,阴阳互克,一股惊气直冲卤顶,自然是如中疯魔,癫狂不已。后人张公打油有诗叹曰:
无盐妩媚东施蓓,黄家女儿亦雕眉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玛雅不是肥
这一溃乱那真有如是黄河泛水,一泻千里,真个是散乱不堪。一班殷商健儿一直到了夜里方才慢慢醒转,聚回一起,已然离城三十余里。攸侯喜收拢败军,清点人数,十停里去了二停,那二停想来是走散误进了丛林,被那惯起夜的野兽衔了去作宵夜。
攸侯喜见军心涣散,毫无斗志,只得弃了哈马祖尔不顾,鸣金收兵。适才他离女王不过咫尺,面目看的最清,受创极深,至今思之仍旧心有余悸。每念及此,攸侯喜便催促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