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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没有人来看打斗,所以拳园里到处都是练功的人。大宝是拳园的新人,进步飞快,在拳园已经有些人气。玄桓粗略一看,这些人练的都是些粗浅的武功,实在没什么看的。
“大宝,反正上午没事,咱们出去玩去。”玄桓看这些人练功无趣,拳园老板也不在,实在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好啊,大宝听大兄弟的。”
玄桓和费武打一个眼色,费武就明白了玄桓的意思。只是玄桓不能说谎,要想骗过老鸨子,着实有些难度。好在费武做过强盗,也会些行骗手段,二人合计来个卖身葬兄!费武叮嘱了大宝很多事情,一件事说几遍,这才对大宝放心。
三人找屠夫要了半碗猪血写了一封血书,又买了一张席子。来到花柳巷,铺下席子,玄桓躺在上面,腿伸的僵直。玄桓内功废掉不久,虽然身体已然无碍,不过脸色还有些苍白。玄桓这一躺,还真有几分死人的样子。费武在大宝耳边低语几句,大宝就开始伏在玄桓身上呜呜的哭。
不一会,街道上就塞满了人。费武把血书铺在身前:
小人系城西南沟领子村人,家兄患重疾,来城医治。奈何家中贫苦,有医无钱。今家兄重病垂危,小人愿卖身救兄。若家兄不治,愿以卖身之钱厚葬家兄。得友人张渡代笔,谢各位大人垂怜。
费民垂乞
费武低着头,边念边笑,听起来倒似是哭讼一般。费武念完一遍,低着头把口水涂在腮上,费武抬起头来,哭道:“各位大叔、大婶、大爷、阿姨、公公、婆婆们好,小人费民,年少力壮,能吃苦耐劳,思想品德好,每年拿三好学生,能代子行孝……”费武一通话说下来,已经有些心软的人开始掉眼泪了。
费武继续哭讼着:“小人家兄得病怪,需要人参、雪莲、灵芝等名贵灵药,所需药费颇高,所以小人斗胆卖身一千两,以盼家兄身体恢复。”
一千两一出口,围观的人哗都散去了。还有个青年说,“你要是能卖一千两,我明天也来把我卖了。”
众人散去,费武赶紧用袖子把脸擦干净,能不能卖一千两,就靠这张脸呢!
“卖身葬兄!卖身葬兄喽!”费武大声吆喝着,偶尔有个把人过来看看血书。
这天醉晓阁的老鸨子赶着给一大户人家说媒,打此经过。这老鸨子何等眼色,一眼就看中了费武,更为脸色苍白的玄桓可惜,若是兄弟俩都卖做面首,这趟可就赚大发了,不过就是觉得玄桓有些面熟。
“妈妈我平日里买个姑娘也不过十几两银子,遇见相貌出众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你这一千两银子也太离谱了点。”这老鸨子摇着个花蒲扇,就跟这天热了一般。
“不是小人以为自己值这个价,而是家兄重病需要这么多银子。小人是盼着哪位大官人行行善,小人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大人!”费武说的声泪俱下,感人至深。
“这位是谁?”老鸨子指着大宝。
“这位小哥看我孤苦,帮我出摊,先前并不认识。”
“我看你哥这除了面色苍白之外,不似重病之人。要不这样,我给你哥找一位大夫,如是治好了你哥,你以后就跟着妈妈。若是治不好,妈妈就厚葬你哥。倒时候你还是可以跟着我,怎样?”
费武暗骂一声,真是老狐狸,哭道:“谢谢大恩人,谢谢大恩人!若能医好家兄,小人愿做牛做马!”
“那好,把这收拾起来吧。跟我走。”老鸨子暗喜,费武这样的货色,何止值一千两!可是自己只是废几句话,就把费武骗着跟自己走,这趟赚大了!等费武进了院子,把他哥一埋,可就由不得费武了!这埋个死人,需花个把银子,老鸨子根本不再乎!
“大宝兄弟,帮帮忙。”费武心中失了主意,此时也不能和玄桓商量计策,只能将计就计了。
“啊。”大宝刚才趴在玄桓身上睡着了,那‘哭声’都是他在打鼾呢。大宝一把抓起玄桓,像抓小鸡一般容易的抗在肩上。玄桓被大宝肩头一顶,轻轻的哼了一声。老鸨子极为警惕,看向大宝。
“呦,这不是拳园的红人大宝吗?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老鸨子认出大宝来,脸上笑的跟牡丹开了花似得。
“我……我……”大宝以为骗局被识穿,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大宝大侠不仅功夫好,人也善良,就麻烦你把人送到醉晓阁,改天妈妈请你吃花酒。”老鸨子不曾怀疑大宝脸红有它,只当大宝是害羞,拳园人都传大宝是个傻子,偏偏身体极为强壮,老鸨子哪知道大宝只是憨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