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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胀气,吃了你的药,就成了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矮胖子突然发难,开始哭起来“哎哟我的哥哥哎,你死的好惨哪。”
矮胖子一哭,几个男子都跟着哭起来,那个高瘦的男子边哭边跟着帮腔:“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众人听了都窃窃私语。
“哟,这是治死了人了?”
“听说这个小姑娘是个铃医?”
“不是说是医官吗?”
“庸医啊……”
几个不知谁家的妈妈小声嘀咕着,几个盘了头的小媳妇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想着这小姑娘怎么办,只有胖丫站在若汐的后面,咬着自己胖胖的拳头,满脸的焦急,被几个男子的哭声一吓,不觉使劲,倒把自己咬的呲牙咧嘴。
“人还没死呢,吵什么吵”若汐的声音尖细却森严,几个男子吓了一跳,不觉停下了哭丧;看着若汐把手放在男子的脸上蹭了蹭。
☆、第六十三章 手段(下)
登州,花家内院。
一个妙龄的女子努气冲冲的跑进花家主母的东厢房,女子身材窈窕,眉眼俊俏,只是脸略长了些,梳了个桃花髻,漆黑的发髻上戴着一根嵌玉金钗。
“娘,你做的什么事?”女子还进没房,就嚷了起来,声音怒而不愤。
东厢房里,花夫人穿着一件华丽丽的金罗蹙鸾华裳坐在梳妆台前,仆妇刚刚把发髻盘好,花夫人正看着匣子里的首饰不知道戴哪个好,听了那女子的问话,便把拿起的一对琥珀镶金耳坠又放了回去,头也没抬的回答:“你知道了?”
“陈安派了个小厮回来报信,说人已经抬到门口了。”女子进了房,也没有见礼,直接坐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花夫人招招手,梳头的仆妇和屋里的丫鬟都退了下去,这才道“我就是要整她,你弟弟打小跟着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花夫人又换了一对赤金玲珑耳坠,头上插了根赤金点翠凤簪,这才转过身子看着少女。“从生了他你母亲我才当上夫人,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凌秉正当年的确在县衙当过差,不过是个文书,没什么背景。”
“娘,我不是不心疼弟弟,只是这要整,就往死里整,让她再不得翻身;如若不然,待她翻过身来,必然不会放过我们,您这招还太软了些。”少女平了平努气,婉转劝道。
花夫人一脸的不以为然:“我说枝枝,你就别操心了。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姑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给她点教训也就是了,不过你母亲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当年大房的背景是什么?还不是被我……”
“娘,您说什么呢”枝枝听着花夫人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站起身来,打断了花夫人的话:“跟您说了多少次了,隔墙有耳”说着又叹了口气,转身出了东厢。
花夫人见了皱起眉头:“马上选秀了,怎么还这么毛燥。”说着又冲着窗外嚷嚷:“让马安继续盯着,有什么事再回来报。”
马安此时正站在凌家小院的门前,看着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把院门围了起来,自己又不好挤进去看,隐约的看到小姑娘刚刚进屋取了个药箱。
若汐把梨花木的小药箱放到地上,查看了木板上那人的双瞳,然后走到其脚的位置,几下把那人的鞋子脱了。
“哎哟,好臭啊”
“这小姑娘,怎么脱男人的鞋啊。”
围观的人们不知若汐想做什么,一边嘀咕一边好奇的看着,若汐听着却也不解释,从药箱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照着男子的脚板就扎了进去,如此反复,直扎了有三、五针才停下。
矮胖子开始还好奇的看着,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便想上前制止:“哎,我说小姑娘你干啥呢?”刚想去拉若汐,若汐扭头怒斥了一句:“扎针的时候还碰我,不要命了”
旁边就有人去拉矮胖子:“哎,兄弟,大夫扎针的时候可碰不得,扎不好你这哥哥的命就没了。”这是针灸的规矩,怕的是施针者扎错,或是将针折断到身体,一般扎过针的都知道,矮胖子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一时着慌罢了,谁知却把众人的眼光给引了过来,便不好再说,只由着若汐扎针。
扎完针,若汐便站了起来,又在胖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胖丫便回屋取了盆水,若汐接过水口中嚷道:“大家麻烦让一让。”便随后泼了出去,一盆清水直接就倒在了病人的身上。
“哎哟”“妈呀”人围的本身就多,一时闪不及或是躲闪不开的,多少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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