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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
“那余淮怎么办?他正给我讲题呢,我就飞了?”
她撇了撇嘴,“想太多了,说吧,下一个去哪?”
我还没缓过来,脑子里的麻辣烫开得正欢呢。
“磨叽死了,我给你随便扔一个吧。”
“哎嗨!”
哪里容得了我反抗,下一秒就又回到熟悉的座位上。
服务态度真是越来越差了。
“嗨。”
已经驾轻就熟的我歪过脑袋冲余淮挥了挥手。
“又见面了。”
余淮放下笔干笑了一声当做回应,接着扔下我自己走出了教室。
我吐了吐舌头没再计较。
这是什么时候?
我伸着脖子扫了一遍教室。
贝霖!
我居然看到了小贱人贝霖!
β还在,简单也还在,我转着眼珠,轻轻点了点头。
“一大早上的就发神经啊。”
余淮用湿漉漉的手推了一下我的头,我猛的一激灵。
“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凉。”
余淮无话可说,飞了我一记冷眼,比他手上的水凉多了。
“余淮,”我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你觉得韩叙这个人怎么样?”
他已经扑进了他的物理题里,头都没抬,“挺好的。”
“那贝霖呢?”
“挺好的。”
我扁着嘴转过身来,不是我说,余淮,进了社会你就是死得最快的那种。
我撑着头,转向贝霖的方向看着。
她就是这么静静的坐在那,不和别人说话,也很少走动,就是这么一个默默无闻到有些容易被忽略的人,最终成为横在简单和韩叙之间的钉子,也许这个钉子并不是她,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别看了,再看你也不能把人家的成绩看过来。”
“成绩好了不起啊!”我朝贝霖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看了看余淮。
“但是你了不起。”
余淮依然低着头在演草纸上沙沙的画着,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扬。
笑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为了搞清事态发展的进度,我找了一个大课间,把β拉到一个人少的地方。
“耿耿,你要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本来觉得没什么,被她这么一说居然不自觉的鬼鬼祟祟起来。
“喂,贝霖没干啥吧?”
β的脸扭作一团,“贝霖?我没注意,你管人家干啥?”
我又凑近β的耳朵,“你有没有觉得贝霖对韩叙有意思?”
“没觉得。”面无表情的说完之后,推开我就要走。
“β!”
“我的小祖宗,她这人就是半个哑巴,能掀起什么风浪。”β按住我的肩膀,“你要是担心简单,就把余淮分给她一会儿,给她讲点题,我都怕她哪次上楼一脚踩空,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我想起来了,高二整整一年,简单几乎都是这么个状态。
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不知道是真没发生什么,还是被β有意无意的给过滤掉了。
一上午,我都恶狠狠的往贝霖那个方向看,余淮说我当时特别像看到猎物的老虎。
“啧,我要是老虎早上去把她撕了。”
余淮摇摇头,“只可惜是个纸老虎。”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猎物。
谁说北方的夏季就好过,在没有空调的落后时代,教室里充盈着不流通的热浪,还有搅和在一起已经微微发酵的汗味儿。
到处都是黏腻腻的,包括余淮。
他的胳膊下压着一打演草纸,湿哒哒的皮肤已经让纸上出现了一片片不平的褶皱。但他也没有去管,任凭这些纸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我知道,最后一次物理竞赛应该快到了。
所以,我情愿厚着脸皮去请教朱瑶,也不忍心打扰他一下。
另一个我不忍打扰的就是简单了,从我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现在应该是高二的下半学期了,正是简单最焦头烂额的时候,这段日子,她像是长在了凳子上一样,把头深深埋在辅导书垒的城墙里,有时候上个厕所都要我和β轮番提醒。
过了两天,β终于忍不住来最后一排找我,刚要开口,看了眼余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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