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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出来一时,还不是要被抓回去?”
不败眼里泛着泪花,我看得有些心疼。他低下头在袍子内里吻了一吻,随即诶呦一声,眯缝着眼睛说:“居然踹你亲爹啊。”
我尚未说话,就听到门外有教使齐整的步履声越来越近。我努努嘴:“她派人来逼我去地牢了。”
我将床底的布帘拉起来,急忙对不败说:“还不赶快钻进去,等他们带我走了你再逃出去。”
苏不败瞅一眼床上的小酒,“我本是来跟你说球球的事,但现在也来不及了。”他犹疑地望我一眼,郑重地说了声:“保重,一定要照顾好孩子。”
我还没看着他钻进去,门外便有了撞门的声音。我故作镇定地站在门前,等着他们破门而入。
三名教使闯了进来。门外夜色已经变得深浓。蚩灵教极北的山上,天暗得很快。走在最后的是个蒙面的女子,她走路步伐轻盈,站定望着我时,秋水刘波的眼睛里有莫测的意味。我觉得她好生面熟,但却实在想不出哪里见过。
才多瞧了她两眼,那走在前面的教使已经将床上的襁褓抱了起来,我生怕小酒有什么闪失,于是转身奔过去抢夺到自己怀中,然后愣了愣。
襁褓仍是我裹着小酒的那一张,但里面的小人儿……月牙一般细长的眼眸,白嫩皮肤,尤其是身量就比小酒大一圈,分明不是我的小酒啊。
苏不败在床底下偷偷地伸出拇指食指,比划了个圆圈,我终于意识到,这是苏不败家的球球嘛!
苏不败将小酒与球球调换,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没有办法,只好将襁褓包得紧了些,好让他们瞧不见孩子的模样。
我心情无比复杂地去瞪了瞪床下,只是刚挤眉弄眼地瞪过去,就被身前凶神恶煞的两个教使推着去了。
他们推着我走时十分不友好,也不怕我怀中的球球摔下来,只顾迅速地向前。唯有那个后面的女子孑然在不远处跟随着。虽然她身着一身教服,但她的衣帽面纱将容貌掩住,总归不像是蚩灵教的人。
叶痕今天不知去了哪里,司空空这样的贴身心腹也不在我身边,就是想去报信都没有办法。现在只有仰仗躲在我床下的苏不败能去找到叶痕,告诉她我被押走的情况了。
我不敢往好处去揣测,总归慕容希是天下第一女魔头,虽然她是我师父,但翻脸不认人不就是女魔头定律上上条,我亲师父剑圣的遭遇,就是典型的例子。
绕过蚩灵山上九曲十八弯,地上机关被教使打开。他们挟着我走进去,直到身后跟随我们的蒙面女子也一齐进来才关上。
地牢里冰冷潮湿,那走在前面的教使点灯笼竟都点了三次才着。我抱紧了手中的球球,小心翼翼地踩着石阶向牢房走去。
牢房的尽头,有一人背手而立,高大灰袍的身影落寞孤寂。听到人声时忽然回头,面上胡渣颤了颤,绝美容颜僵硬住:“小七……”
他的脸还不如这牢房的墙壁看着顺眼,我将视线移开说:“哼,我可没有想来看你,我是被逼的。”
他愣了愣:“是谁逼你的?”
我笑了笑:“我要说出是谁逼的,话可不太好听啊。”
血沧澜的领悟不错,一瞬便知道我说的是他娘亲了。他的手伸出来探向我身前,我警觉后退,捂好了球球。我分神去扫球球,这孩子一直在睡, 仿佛是吃了安睡的药物。所幸球球睡得香,否则哭闹起来,当场就要露馅。
血沧澜低头冷笑:“你不打算让我看看孩子吗?”
我:“你也配?”
血沧澜举起手,想依往常摇摇扇子,却发现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尴尬地收回,面上依旧沉着:“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爹。”
我摸摸球球的襁褓,向一旁的教使说:“看也看了,可以回去了吧?你们也能向我师父,你们的圣尊交代了吧?”
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女子从后面走出来,轻轻说:“血夫人不要着急。圣尊特地命我们送血夫人与血阁主一家三口团聚,却不只是这一时半刻啊。圣尊交代,团聚之后就送你们一家三口出山,从此过上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惊愕地说:“你胡说什么?”
她莞尔一笑,重复说:“慕容圣尊要我送你们过上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在哪里听过,而且绝不是只听过一次两次,我抬眼对上她衣帽下的那双眸子,忽然惊醒:“你……你是白冰魄!”
她向着教使们使了个眼神,他们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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