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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知晓对不住我儿,睿儿可原谅母后所作所为?”
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伯祯闻此言,纵有千般恨意也化江水东流了,道:“母后的谆谆教诲儿臣还犹记在心,未曾埋怨母后。”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前瞬方是和蔼可亲,转瞬竟变得面目狰狞,喊道:“霖哥儿,出来罢!”
伯祯心知不妙,连退步,高声唤,可无人应,想必金福安已被俘。
二人实力悬殊,被霖哥擒。
原来这霖哥是贤王赵宗霖。
伯祯道:“大胆贤王,竟敢对朕不敬,可是要造反不成?”
赵宗霖爽朗一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充大王,可真有你的。”
伯祯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后,道:“母后原是为这般而对不住儿臣么?”
太后道:“哀家也实为无奈,自古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朕自问不曾对你们狠下毒手,今日为何偏要置朕于死地”
许是伯祯目光太过于悲切,叫太后不忍,于是道:“霖哥,不如放他一条生路罢。想必也掀不起大浪。”
“哼,妇人之仁!言儿何须为这小儿多费口舌,今日放虎归山,日后必成隐患。”
千算万算,却不料太后玩的是釜底抽薪,真不该心慈手软,应听玉娘一言,赶尽杀绝的。伯祯仰天长叹,心有悲戚,道:“皆说皇室薄情原是真,生时不曾为人杰,死便作鬼雄罢。哈哈!”
☆、美救英雄浑身胆
贤王拟旨,写道:朕在位三载有余,未曾建树,愧对万民敬仰,省己之治国理政之才显涩,不胜国之重任,倍感羞愧。观朕叔父贤王智谋双全,为安邦定国之人才,朕心有慰,特传位于贤王,以拓赵国大好河山,一展宏图大业。
伯祯见旨,才恍然大悟。原来并非拥赵稚为新帝,而是贤王!果然姜是老的辣!伯祯仰天大笑,自古成王败寇,他技不如人,甘拜下风。道:“竟不想贤王有此狼子野心,倒蒙蔽众人了。”
“哼,这皇位本王本不屑,奈何有贼子见色起心,横刀夺爱!父债子偿天之道也。”
“朕只想知,赵稚是何人之子?”
“自是本王与言儿的亲骨肉。”
太后自伯祯眼中一直是端庄温柔,竟不想是淫。娃荡。妇。“常行有悖人伦之事必遭天谴!”
贤王怒,狠命踹其一脚。
伯祯狼狈倒地,道:“朱婉言!朕倒要看看你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你且等着下油锅,倚刀山罢!”
“哼,不知死活!”贤王拔剑对其胸膛一刺,鲜血四溢。
伯祯只觉心肺具裂,疼痛不堪,仍是挑衅道:“狗贼,有本事就将朕刺死!”
贤王对其伤处又是一脚,叫伯祯痛得浑身痉挛,瑟瑟发抖。
随后命人携金福安去御书房取玉玺。
金福安道不知玉玺藏于何处。
贤王怒,质问伯祯玉玺何在。
伯祯守口如瓶。
贤王对其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许是受不过,声音颤微道:“在御书房的暗格里。”
贤王命人随金福安去寻。
许是伯祯命不该绝,途中叫除草的万全给见着了金福安几人。
万全颇觉怪异,这平日里金福安行走宫中那可是是昂首阔步的,几时成了个弓腰驼背的?连着后头跟着的几个宦官气势更甚,仔细一看,皆是孔武有力,面相生疏。
提着篮子,铲刀尾随其后。自衣中掏出银钱袋,喊道:“唉!金总管,您钱袋掉了。”
金福安回身,那生面的二人亦转身,那二人相视一眼,不语。
金福安道:“哟,看把咱家急得,银钱袋掉了都不知。皇上可等着咱家呢!”
语毕,欲上前取袋。
万全那可是满心肝都是心眼儿。见金福安受了这钱袋,就隐约觉着大事不妙了。
其中一人道:“小的去,小的去。”
万全将钱袋递与来人,见其人面相虽白净,颈间却有虬须,况声音中气十足,莫不是个假太监?想此,不由心惊肉跳。笑问:“这位哥哥看
着面生,不知是哪个宫当差的,日后也好走近走近。”
“坤宁宫的,你呢!”
“唉!在尚工局做杂役呢!没哥哥有本事。”
另一人催促道:“行了,走罢!”
于是三人离。
万全忙走近道去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