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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我们信心十足地认为,我们发现的特征与从优秀到卓越的过渡是紧
密相连的。
问:你为何将研究范围界定在公开上市公司?
答:公开上市的公司有两大研究优势:一个广为认同的对业绩的定义(这使
我们能够严密地挑选一组研究对象)和富余的易获信息。未上市公司的可利用信
息是有限的,这对对照公司而言尤为麻烦。上市公司的好处就在于,我们无需它
们的合作便可获得信息。无论它们喜欢与否,有关这些的大量信息都已是公开记
录。
问:你为何将研究局限在美国公司呢?
答:我们认为严格挑选本身,要比将国际性公司作为研究对象所带来的好处
更为重要。把各个公司在美国股市以外的股票收益信息排除在外,可能会削弱我
们选拔过程的连贯性。但是对照研究消除了不同情况下的“噪音”(相似的公司、
产业、规模、历史等等),增强了我们对研究结果的本质的信心。这种信心决不
是一组地域上多样化的研究对象所能带来的。然而我认为我们的发现会跨越地理
上的界限,证明是普遍适用的。
我们研究的公司有许多是全球性企业,无论它们在哪里做生意,同样的理念
都是适用的。况且我相信对于我们的研究发现,如第5级经理人和飞轮模式,美
国人比其他文化背景中的人更难于接受。
问:为什么在研究对象组中没有高科技公司?
答:大多数科技公司未被纳入考虑之中,因为它们历史不够持久,不足以显
示从优秀到卓越的模式。我们要求公司至少应有3 0年的历史才值得考虑(1 5
年的优秀业绩之后,有1 5年的卓越表现)。那些确有3 0年历史的科技公司中,
没有一个显示出我们寻求的从优秀到卓越的特殊模式。例如英特尔公司一直都是
卓越的,没有一段时间是表现平平的。倘若在1 0年或2 0年之后再进行这样一
项研究,我完全有理由指望名单上会出现高科技公司。
问:《从优秀到卓越》这本书如何适用于已经非常卓越的公司?
答:我建议他们运用《从优秀到卓越》和《基业长青》这两本书,更好地去
理解它们杰出的原因,那样它们才能保持不做错事。正如我最敬仰的斯坦福商学
院教授罗伯特·伯格尔曼多年前教我的那样,“工作和生活中最大的危险并不是
彻底失败,而是成功了却全然不知成功的原因”。
问:你如何解释近来某些实现卓越的公司面临的困境?
答:每个公司无论有多么杰出,都会面临困境的。根本没有哪家公司会长盛
不衰,保持完美无瑕的记录。它们都要经历起起伏伏。关键并不是不会陷入困境,
而是要有走出困境再创辉煌的能力。而且,倘若哪家公司没有按研究结果显示的
去做,它必将走下坡路。孤立的任何一个变量都不会使公司走向卓越,只有将所
有变量综合成一个整体,并使它们长期协调一致地起作用,公司才会完成从优秀
到卓越的飞跃。下面两个现行的例子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一个相关的例子是吉列公司。它在1 9 8 0年至1 9 9 8年这1 8年内创下了
非凡业绩,股票价格上涨速度是整个股市的9倍多,但在1 9 9 9年却跌入低谷。
我们认为它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公司需要更强有力的秩序来坚守自己的
事业,并把这种秩序完全嵌入刺猬理念的三环之中。产业分析家的喧嚣曾引起人
们的更大关注,他们认为吉列急需引入一位魅力十足的首席执行官来重振大局。
如果吉列公司吸纳一位第4级领导人,那么它成为持久卓越公司的可能性将大打
折扣。
另一个棘手的例子是纳科尔公司。它在1 9 9 4年达到事业的顶峰,股票价
格上涨速度曾一度是整个股市的1 4倍,随后历经肯·艾弗森退休后接踵而来的
管理混乱,元气大伤。艾弗森选定的继任者在职没多久,就在一场丑陋的决策层
混战中被驱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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