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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人无动于衷,她微微抬高手肘,许世霖吓得立马往后一躲。
子弹无眼,万一擦枪走火了咋办。
“许世霖,你毁我罗家,陷于我于不义。尔今又与境外敌对分子联合,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闻言他又是一阵求饶声,“姑奶奶,当年我是鬼迷心窍才那么做,再说我后来不是也没怎么着你吗……”
‘嘣’一下子弹射入他旁边的岩壁,惊得他一抖索跌倒在地。
——疯子!女疯子!
想起两人几年前最后那次见面,若不是他快走一步,她真的会出手阉了他!
神经病!
“对,我是神经病,自从我重新活过来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她勾嘴角,笑容天真而残忍,“所以,你准备好去死了吗?”
许世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眸子里全是对方兴奋疯狂的恶意眼神,“别、别杀我……”
‘嘣’——一枪。
‘嘣’——两枪。
‘嘣’——三枪。
‘嘣’——四枪。
分别打在他的四肢,鲜血渐染地表。
四肢扭曲,许世霖瘫倒在地。然而暂时没有生命的危险,除非他的血渐渐流尽。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慢慢折磨死自己。
视线中她的鞋子缓缓走近,然后踩上他的脸颊,轻轻一用力他便吃痛——‘嘶!’
“为了溶洞路线地图,居然能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师表害死,你也是有够拼命得了。”
“哼,”见罗柔不打算放过他,也不再装了:“知遇之恩?你爸他只是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看家狗!”
她眼帘敛下,看着脚下那张脸:“那是我爸有眼无珠,看错了你这只野心满满的狼狗,被你反咬一口。”作为罗父的秘书,许世霖得知了许多不外人知的内情。
当年若不是许世霖转而作污点证人,罗父未必没有那么快入刑归案。正因为得力助手的指证,人们才更加认为国企老总的罗父有罪,贪污行贿。
“你最不该的,就是牵连上我妈。”罗母是家里对她最好的人,比起罗一的恭顺和温言,罗母明显更疼爱亲生的女儿。
其实这才是正常的态度不是吗,比喜欢亲生女儿更喜欢侄女什么的,只是罗父单方面的小癖好吧?
她伤心的,不过是自家母亲的逝世。
掌声响起,打断罗柔的沉思。
她凌厉的目光射向右边大门口——虽满身狼狈却并没有实则性伤害的盖尔德拍掌,笑容欠揍。
“非常有趣的恩怨情仇呢,”他话语一转,敏捷地抬手,“可惜我并没有多余时间聆听你的故事——”
特工就是特工,在罗柔刚抬手之际对方经已一发子弹打掉了她的手/枪。
“轮到你了,女士。”
而后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她——
“地图在哪里?”他面色冷酷。
冰冷无情的枪口,只要对方食指一动——无需一秒她的脑袋即可开花。
盖尔德是特工,枪法好得出奇。
“罗小姐,我只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褪下面具的盖尔德才是真实的他,“三……”
身后许世霖挣扎着往后爬行。
“二。”
她暗暗计算着枪支与岩壁之间的距离,气馁发现哪条线路方案都走不通。
“一。”
为什么盖尔德居然能不受影响,不,应该说对方心智很强大,强大到抗击所有负面影响。
“看来罗小姐选择了最糟糕的道路,真抱歉呢……”嘴里抱歉面上一派不在乎,男子漠然。“那么再见了,罗小姐。”
罗柔睫毛轻颤。
“嘣——”
……
枪声响起,身上却无任何疼痛。罗柔猛地睁大眼,只见盖尔德面色微带痛苦握着潺潺流血的右手。
五十米外,那开枪的挺拔身姿站在那儿,目光冷厉而专注。
她愣了——从来不知道谭宗明的枪法如此之精准。
他持枪对准盖尔德步伐快速走过来,打量了她一遍全身,问道:“没事吧?”
“没事。”她这一转身,立马就把左手臂那血迹淋淋的伤口暴露出来。
果然谭宗明一看脸一沉:“谁伤了你?”
她摇头,“不,这是我自己划伤的。”
见他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