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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本白布遮盖的地方都纷纷被揭了开来,显露出之后数种不同花卉,黄锦一样样数来,分别是,大红的魏紫牡丹,红白黄三种颜色玫瑰,红白两种颜色的虞美人;紫白相间的三色堇;粉红色花孢的蝴蝶兰;黄白水仙;竟然还有深紫色的郁金香,这在古代绝对罕见,最后一株则是更加让人惊讶的泰坦魔芋——鲜觅踪迹的大花王。要知道这种“世界上最大的花”花期很短,几天就会枯萎,也难怪宁王妃才归来一天就匆匆办这赏花宴,大约就是因为这株泰坦魔芋的缘故。
回过头来竟发现周围的人正对那几株花孜孜称奇,阎玉认出一株虞美人,彭志竟是一株都不认识。
黄锦略一思考就明白了,现代耳熟能详的花草在古代很多都还没引进,古人又没有网络,完全不知道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这时黄锦正巧看见不远处的仆人端来几份醒酒汤,于是想走过去喝一碗,在这途中遇上的三两拨宾客都在热烈的讨论着台上的花卉,不过大多数只知道其中的一两种,能认出数种的更是屈指可数。
喝完醒酒汤回来,黄锦感觉浑身上下舒畅了很多,头上再没有那种昏沉沉的不适了,刚一站定,阎玉的大手便捞了过来,凑着对黄锦小声道:“锦儿你人小,去站到那边那帮人旁边把他们说的回来告诉我。”
阎玉指了远处站的几个书生,竟然要黄锦过去偷听。
黄锦第一反应时自己全知道居然要去偷听,嘴上很自然的回道:“有必要去偷听么,那些花我全都见过。”
阎玉听完之后却是抬手便往黄锦的脑袋瓜上拍了一下,“有你这么唬弄主子的么,赶紧去。”
这是阎玉第一次动手打黄锦,用的力虽大,但却不是很痛,让黄锦不爽的是阎玉对他的态度,说话的语气,那完全是一种主人命令奴才的口吻。
自从黄锦跟阎玉相遇,相处,两人比起主仆更像朋友,或者说是黄锦故意把阎玉主人的身份给遗忘掉了,所以当距离显现出来的时候,从没有比现在让黄锦觉得明显和突兀。
赌气似的,黄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一闭就开始大声念了出来“左数第一株,魏紫牡丹,千叶肉红,产自洛阳魏家,有诗曾言,姚黄魏紫开次第,不觉成恨俱零凋。红白黄三种据为玫瑰,因枝秆多刺,故又称刺玫花,有诗曾言:菡萏泥连萼,玫瑰刺绕枝;红白两种颜色的虞美人;紫白相间的是三色堇,又称猫脸花;粉红色花孢的蝴蝶兰,产自泰国,呃!现在那大概还不叫泰国;花被片纯白色,副冠鲜黄色,这大约是水仙中的变种;接下来这株是为郁金香,《本草拾遗》有证,鳞茎扁圆具棕褐色皮股,茎叶光滑具白粉,叶出三至五,只不过黑色当真稀世罕见,是花中极品,至于最后的……”
说到最后,黄锦这时才猛然惊觉,睁开眼一看,不单阎玉跟彭志两人目瞪口呆,四周围更是里外三圈的围了一大帮的人,就连不久之前遇见的孙少爷也在其中,同样一副惊讶万分的表情望着他,黄锦这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可这时候再想后悔显然已经没什么作用,被这么多人围观黄锦也只得牵动下嘴角勉强的笑了下,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拍了一下手,渐渐的一大帮人都鼓起掌来。
“拍什么手,都不知道对不对呢!”孙公子似乎对阎玉三人成为宴会的焦点十分不爽,一见身后的同伴都在鼓掌一气之下大声吼了出来。
他这一吼,掌声顿时停歇下来,众人纷纷望向临波亭上,其实不用他们催促,侍候在一旁的仆人早就有人上去通报了。
很快又有一人从亭子里出来,目标很明显自是向着黄锦而来,原本因为众人的注意力转移而松了一口气的黄锦,这时又紧张起来。
来的是一位白衣青年,待他看见黄锦的时候明显一愣,惊奇于黄锦的年龄,但还是十分有礼节的问道:“敢问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是何人门下?在下郭云飞,家师有请上亭一叙。”
“他是我的小厮。”阎玉这时候理所当然的站了出来,还挑衅似的望了望孙公子,显得十分得意。
周围的观众显然没想到他们刚刚报以热烈掌声的竟然是一个小厮,一时间议论纷纷者有之,叹气者有之,不屑者更有之……
郭云飞显然也没料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再望向黄锦的时候眼神里,就多了一份怜悯和可惜,轻声道:“既如此,那请玉少爷一齐上亭一叙。”
宁王妃阎烟一看见走上亭来的阎玉不由的掩嘴笑道:“什么时候我们家的玉哥儿也变得这么博学多才了。”
一旁的阎老爷一看是阎玉倒是显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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