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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愁月双目一凛,全阵以待,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在这墓园里撕掉自己的衣服的。
“你不害怕?”
突地,他的声音清楚的传入耳内,她一怔,直觉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红眼睛的人,她看的又不少,有色眼镜一带,想要什么效果都能制造。
不过。她没忘记这是在古代。
而因为他的开口,整个紧张的气氛似乎又缓和了不少,安陵愁月纳闷地望着他闪着幽光的红眸。
“你练了什么魔功,把自己的眼睛都练红了?”反正,古代的各种魔功多得去了。
而这也是最佳的解释。
她等着他的回答,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的轻笑声,安陵愁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向来喜欢掌控一切,拒绝当摸不着头脑的人。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她看着他嘴角的笑痕,那笑,已经没了刚才的嗜血和无情,反而有股释然的气息。
这中间,他的内心转过什么念头了吗?
在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拓跋尘……心里藏着心事吗?
“你在担心我。”
他忽然露出一抹少见的笑容,那笑,不邪不魅,却……透着温暖。
而他的眸心,也渐渐的由红转成了黑。
安陵愁月滞了滞,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任他牵住了自己显得有些粗糙的手掌,尤其是当她的手滑入他大掌的那一刻,她实在有够怀疑,他们俩的性别应该对换一下。
“你转性了,还是被无形的雷劈了?”
不能怪她问这种傻问题,实在是他先不正常的,安陵愁月任他牵着手,带着走。
可是,他要走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十分钟,这个问题有了答案,他们……就只是牵着手走来走去而已。
他有病吗?
安陵愁月是这么疑虑的,但是,不知为何,心却有些轻扬,这是他们之间相处得最和谐的一次,虽然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但如果要她摸着良心说的话,她会说,她喜欢被他的手包覆住的感觉。
明明接触的那一刻是冰冷的,却慢慢的让人打心底涌出了暖意。
她很清楚,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此时的拓跋尘,也很“单纯”。
走了大约十分钟后,安陵愁月终于受不了了。
“拓跋尘,你到底唱的哪门子戏?”她不习惯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她很干脆的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刻,他的动作叫她的眼角抽了几抽。
“既然嫌我的手脏,你又何必来牵我。”
他擦手的动作细致而缓慢,优雅中透着一股慵懒,“夫人不仅有男子一般的性子,也有男子般的粗手。”
☆、怎么想,这画面都不协调
她一怔,“那又如何?”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居然是我拓跋尘的女人……”
“更正,是你拓跋尘,是我安陵愁月‘曾经’的男人。”她不示弱的说道。
话落,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好好的觉不去,和拓跋尘在这里瞎走什么,而且诡异的是,他们是在一片墓园前走来走去。
怎么想,这画面都不协调的吧?
难怪从刚才起,她就有严重的不违和感,原来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可是,觉得画面感不对是一回事,此时的心情却有点难喻。
和一个男人牵手,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悠闲地走着,享受片刻的宁静,竟给她一种在约会的感觉……可是正常人是这样约会的吗?
更遑论他们的关系还很复杂,她就算称不上是他的“弟媳”,也是他弟弟的女人吧……
安陵愁月撇唇,“算了,不管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现在都已经不是了,我先回屋了。”说罢,掉头就走。
走到一半时,她突然想到她的肚子……转过头去,“喂,拓跋尘……”
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了。
他居然比她还先离开,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望着她的背影,目送她回屋吗?
她拍了拍肚子,低喃道,“下次记得的话再告诉他吧。”
她推开自家的窗户,利落的跳进屋里,上床睡觉。
早饭后,安陵愁月起身笑着对玉嬷嬷开口,“玉嬷嬷,我扶您回房吧。”
此话一出,桌上的二十几个女人脸色微变,她们面面相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