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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蓉见她走来,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轻笑道:“只见王妃过来,怎么不见平王呢?”
王茜走近她,柔声道:“王爷近些日子忙的紧,皇帝又生病卧床,做哥哥的自当要在身旁提点着。”
邱蓉轻笑一声,拉她坐下,轻声道:“妹妹来的正好,这几日读书,有个词总是不理解,希望妹妹能为我解忧。”
王茜轻笑道:“姐姐真是说笑了,妹妹又不识几个字,怎么能帮得了忙。”
说话间,丫鬟已取了书递给邱蓉。邱蓉轻笑一声,打开书卷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若无才无智慧,又怎能称得起这个‘德’字。你看这个词,‘驽薾’,书中云:虑中道之颠踬,不以驽薾服鸾衡。可我就是不明白‘驽薾’一词的意思。妹妹怎么理解?”
闻言,王茜暗了暗眸子,抽搐一下嘴角,思虑一会轻笑道:“姐姐博学多才,怎就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妹妹很少看书,自然更不明白。”
邱蓉轻笑道:“方前我请了奴才解释,都说是驽弱之马的意思。我心下也到底不知是何意。不过说来,倒让我想起王爷前几日给我讲的秋虚土丘围困之事。战争中,他与平王被困在一座土丘上,当时无良,无水,困了几日。平王身子不及,王爷念兄弟之情,又怎能让自己兄弟死在战场,所以就放了自己的献血让平王喝,这样才保住了平王的一条性命。王爷说当时他背着平王走了几日才走出了土丘。我问他,当时你们战场上的马去了哪里。王爷说,久战数日,马儿不及,如同劣马,早早便倒下。所以,这驽薾又怎能上得了战场秉持得了国家?”
邱蓉一下说了这许多,王茜听的捏紧了衣袖,暗着眸子抿紧了双唇。邱蓉拿驽薾与平王相比,此乃实是不尽人意,任谁听了都气上几分。虽然姜王一项实力强大,又受百官青睐,可关乎江山社稷,同为皇根,谁又愿意让出一分一毫。都说姜王疑心重,心思缜密,不想这位六夫人竟也如此敏感,可不是一位好对付的主。
邱蓉料定王茜如此反应,她这般说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平王妃的野心,试探一下她的心性。平王轩辕离为人耿直爽朗,定不会有逾越之心,争夺皇位之风声,定是王仁父女在背后谣意。
邱蓉端起茶杯悠悠抿着茶,也不急着说话。王茜平复了一下心神,轻笑道:“姐姐可是听说过七公主?”
“七公主。。。”邱蓉确实不知。
“七公主轩辕可儿乃是先源妃所生,自小就与姜王亲近。那时姜王被先静妃养着,七公主就整日里跑去与姜王玩耍。平王那时不过五岁,很讨先帝喜欢,娘亲咏贵妃又是那时最得宠的妃子。有一日,七公主去给先帝请安,先帝正抱着平王与咏贵妃商讨立平王为太子之事。谁知,翌日平王去找姜王玩耍,七公主却跑来把平王推进了荷花池子里。若不是救得急,恐怕平王早就溺死在此。当时姜王就站在一旁,却并无救援之意。七公主向来与姜王感情较好,有什么事情消息都会传达告知,许是年纪小,就生了妒意。当时先帝问话,还误以为是姜王恐平王日后成了太子特让七公主推了平王一把。还好,年纪小,不懂事,平王也没把此事放在心里。”王茜知她不知,便悠悠说了这么一通。
此话说的明白,邱蓉懂她要表达的意思,只是抿着茶没有说话。王茜见她没有接话的意思,又轻笑道:“这些也都是我听太后身边的嬷嬷讲的,也不知当不当的真。”
“既然是听说的,心下又不确定,那就别挂在嘴上说。若被人听了去,还以为平王与姜王不合,十几年的感情当是虚假的。”邱蓉挑了一下唇,淡淡丢了此话。
王茜轻笑一声,轻声道:“是呀!怪妹妹多嘴。那日你府上后刑房着火,平王爷可是奋不顾身地去救援,这样深厚的兄弟情义怕是大皇子都做不了。”
一听大皇子,邱蓉微微垂了垂眸,喝茶的动作也微微顿了一顿。
“不过,大皇子可也是有情有义。妹妹昏迷时不知,他可是整日整夜地坐在床前候着,该平王守夜的时候他也不肯走。后来妹妹转醒,定是第一个见到大皇子的人,这些也不必妹妹在这里碎嘴,只是大皇子如此浓浓情意我们旁人都看的真切。”王茜望她一眼,又悠悠说道。
“大皇子常年住在姜王府,与姜王的情义自是不能说。况且那时我还伤着眼睛,又怎知道谁整日里在床头守夜。”邱蓉继续抿了口茶,垂眸淡淡说道。
王茜轻笑一声也没开口,喝了一会茶又道:“大皇子与姜王交情如此之好,也不知这些日在做什么,王爷说,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