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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理由就够了。”冷漠地与他擦肩而过。
陆敏青转过身对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突然道,“如果我不小心弄死了那位惊才艳艳地状元公子,搅了你的好姻缘怎么办?”
帝少姜顿住,沉默了一刻仍旧没有回头。“随你。”那女子漫不经心的作了残酷的回答,再也没有停顿地离去。好似即便死去了,也不过是只随意的阿猫阿狗。
陆敏青嘴角微弯,浅笑若淬了毒。
没有预料错的话,今日过后,待那消息在朝堂上传开,整个京城甚至天下都会因为某个人而沸腾起来。
颜烬阳,要看你有没有命陪在她身边了。
他阻止不了这女子的一意孤行,也扭转不了她的每一次决定。陆敏青不会争闹不休,也不会再尝试改变她什么,而她也根本不会改变。
他要做的,不过是做回以前那个百无禁忌随心所欲的陆敏青。
既然不愿意有人靠近她,那就直接杀了便罢。想到此处,公子敏青终于有几分满意起来,提步追出门去,帝少姜尚在吩咐下人备马车进宫。
这个已经贵为天子的女人,从来不会留在皇宫里过夜,尽管她已经是那偌大宫廷的主人。
陆敏青上前去并不预备再说什么,只是纯粹想在她出门时站在门口看上一眼。然而等他看见某个不请自来的人时,些许诧异和趣味闪过心头。
右相颜成一大早上门,帝少姜不见便候在了门口。
堂堂右相被自己的新君赏了个闭门羹并不气馁,一心一意要劝的皇帝回头。
“犬子不能入宫,请陛下收回成命。”老臣子一头栽倒在大门口,伏在地上僵直不动。
可惜颜成的努力注定惘然。“不必再做转圜的争取。”帝少姜眼也不眨地从他身前踏过,回应给的不容置疑,出了大门登上马车弯身进去,车帘放下来遮挡了她闭目端坐的身影。
“陛下!”颜成不甘心地抬头高喝,“你是要逼老臣一头撞死在这石柱之上吗?!”
“颜成。”马车里冷冷的警告声没有一丝动乱,“你以为朕是好糊弄的傻子吗?”
“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朕一清二楚,用不着你来置喙。”
颜成一滞,马车里的女帝冷笑了一声,“颜烬阳的事自有安排,倒是你,堂堂丞相,未免太失体统,难道忘了国之重臣该有的仪止?今日你也不用早朝,归家闭门三日,想清楚了再来见朕。”
陆敏青倚在门口轻笑一声。第一次见她端着女皇的架子将个三代老臣训了个体无完肤,好以整暇地陷在新鲜感里忘了深究颜成如此抗拒送长子入宫的缘由。帝少姜不愧是帝少姜,任何时候任何身份,骨子里的冷屑和独断,总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人喷发。
新任女帝坐着马车走了,颜成颓败长叹,一瞬间宛若又苍老了二十岁。
☆、身世如迷
新帝方方登基,尚不待百官将终身大事之议提上,便已自己做了主选定了人。
先帝薨,作为其唯一的子嗣,三年孝期虽然长的夸张,也历年来没有哪个皇帝中规中矩地守满,但女帝即便不例外地做不全样子,至少一年半载地时间还是需要的。然令人错愕不及的是,这不过才多久,上一任皇帝尸骨未寒,新皇帝就迫不及待的想着大婚成家立业去了。
礼教二字,实在丢得干净。那桀骜不驯地皇帝甚至在百官争论不休中独断地以一句‘朕等不了’压下所有的反对,急性地简直不复她冷血暴虐的性子。
难道除了血液里流淌着的残酷嗜杀,前两代皇帝才有的荒淫也跟着觉醒了?满朝大臣掩不住忧伤恐慌。
三代皆□□,一团子乱的局面真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然而有心人却已兴起了疑问。
那御座上冷漠无情的女子,为何面貌如此的像于死于成帝逼宫的文帝?
成帝尚且年轻之时太医院就已断定这位身患重疾的亲王不会有后,又怎么来的公主?若太医院误判,成帝非是不育,那又何以只得了这么一位公主便再无所出?这种种实在招怀疑。
坊间传言帝氏公主并非成帝血脉,却是文帝遗腹子,成帝无后宗室凋亡,因而只得留她存活于世,而帝氏少姜长大后早已知悉身世,登基继业踏的也是逼宫夺位的路子,明氏叛上作乱不过是这位女皇篡权夺位玩的障眼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成帝弑兄夺位,其女韬光养晦又反过来以同样的手段抢回了那个位置。冤冤报业,不过如此。试想,登位的女帝又怎么可能为杀父仇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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