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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许诺收回目光，却怎么也挥不去脑海中刚才莫小菲的模样，甚至连昨晚莫小菲跑过去找他的记忆也变的清晰起来。许诺开始打量着客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散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零食，酒瓶…

陈玫敲了半天的门莫小菲都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板说自己不饿，许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我给你们送过来吧。”

等许诺将粥送了过来，莫小菲见许诺不在才开了门，陈玫将莫小菲的那份递给她，试探道：“学长是怎么知道我们没吃早饭的？”

“估计是煮多了就想到我们了吧。”莫小菲吃着早点含含糊糊的应道。

“学长还知道我们喝酒了…”

“那个…”莫小菲眼光落到客厅的酒瓶上，赶紧道，“刚才开门看到酒瓶了肯定知道我们喝酒了。”说完见陈玫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满是打量，又赶紧开口，“要不然就是我们昨晚声音太大。”

莫小菲越紧张，陈玫越觉得有事：“莫小菲，你昨晚是不是趁着我喝醉了，做了什么事？”

“没有，绝对没有！”莫小菲赶紧严词证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莫小菲的反应反而让陈玫觉得她有事瞒着了，加上早上莫小菲又是从外面回来的，莫小菲说是出去散步可衣服都没换，加上莫小菲回来没多久许诺就来了。陈玫总觉得这当中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不过莫小菲不愿意说她也不问，莫小菲虽然总想表现的不在乎许诺，但她的情绪总是在出卖她。

下午的时候，莫小菲去了一趟公司，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人跟着她。莫小菲找了一家便利超市进去，感觉到那人一直跟在自己后面，才找了个隐蔽的位置，佯装从包里掏出化妆镜补妆，才看见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竟然是张强！

见莫小菲停了下来张强佯装在买东西，莫小菲扯了扯嘴角，讽刺的看着镜中反射出来的人影。然后找到售货员，笑道：“我想买些水果，不过是送给我朋友的，你们这里负责配送吗？”

“地址是哪里，我们这里配送3公里内免运费。”

“在西城公寓，21栋六零二。”莫小菲报出公寓的地址余光打量着张强的神情，见张强身子倾过来，莫小菲继续道，“我一个朋友最近离婚一个人住在那儿，可惜我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过去，只能让你们送了。”

“好的。”服务员记下地址，确认道，“西城公寓，21栋六零二，名字是什么？”

“陈玫。”莫小菲报出名字，跟售货员一起选了一箱苹果两箱葡萄。看见张强悄悄的出了超市临出门的时候还故意看了眼售货员放在一边记录着地址的记录本，莫小菲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莫小菲在外面逛了一圈，算好了时间赶回公寓，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半开的门上印着凌乱的脚印，男人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显得嘈杂无比，但因为是上班时间，并没有吸引到多少人围观，只有几个怕事的半掩着房门偷偷窥探着。

莫小菲赶紧进门，就看到本来放在沙发边的挂衣架倒在一边，桌上那些温柔送给她的装修品碎的一地都是，而陈玫就站在满地的残骸中仰头怒视着张强：“张强，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莫小菲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不过现在的情形就好办的多了。

“臭□□，你以为有律师给你撑腰你就能跟我离婚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张强说着就打算揪陈玫的头发，不过这次并没有如他所愿。

大抵是太过熟悉了，他一扬手陈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矮着身子从他腋下穿过跑向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莫小菲：“小菲，你快走！”

莫小菲一把拉过陈玫却没有立刻走，而是对着屋内的张强道：“张强，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砸我的家！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张强本来就已经很火，现在见莫小菲出来，还说要告他，更是生气：“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跟我离婚！你们律师没一个好东西！”

“小菲，你别跟他说了，去找物业吧！”陈玫看的出来现在张强的情绪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莫小菲要是再这么刺激下去，她怕张强连莫小菲都打。

可惜莫小菲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劝的住的人，她轻扬嘴角讽刺的看着张强，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张强听得清清楚楚：“越是窝囊的男人就越喜欢打女人，而你，用窝囊都不配！除了打女人，你什么也做不了！”

“你……”张强这次是真的被刺激上了火，还从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