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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辈子快乐吗？”

男子便会说：“我的小乳牛，有了你我就有奶吃，快乐得不行啊！”

日子一天天地度过，我看了多少次，仍欲罢不能，自己都觉得体内胀得厉害。林雨的眼神也露出了微荡的神情。这泉水叫“破色”，却怎么像是“诱色”一般？

终于，我看出了变化。随着日子的逝去，二人渐渐地转老了，激情也渐渐地变淡。等到狐女和男子的身上已经出现了皱纹，我也看不下去了，两人也不做那种事情了。与此同时，房子也渐渐地坍圮，有了许多颓败的意味。

就像人一生必须经过的历程一般，两人渐渐衰老。终于一天，同时病倒在床上。

“师父，你这一辈子快乐吗？”

这一次，男子终于没有按照以前那种方式回答，而是眼睛望着屋顶，默默无言。

狐女怔怔地望着男子，眼睛中透着哀伤，同样转过头望着屋顶，不再说话。一滴浑浊地泪水却悄然滑落，滴在了她早已光华不再的粗糙毛皮上。

时间缓缓逝去……

终于，两个生命垂危的人离开了人世。临死前，他们背对背躺着，手也没能拉上一拉。我有点替他们遗憾。

没有人收尸，没有人顾问，两人的尸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慢慢地干枯，慢慢地腐烂，最终成为两摊白骨，又一点点趋于惨白。

“咔嚓！”随着衰败的房屋的坍塌，两个人的尸骨最终归于泥土。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泉水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看破了吗？只有美色，你的一生会快乐吗？”

我的脑子中突然一团乱麻。吴城小龙女绝望的眼神、邪莲愤怒的表情、威娜凄惨的嚎叫、外国那名纵欲者临死的凄惨、旷野幽兰伤感的落寞、洛丽塔的悄无声息……这些面孔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都在问我：“你会快乐吗？我们都很痛苦呢！”

我头痛欲裂，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喊一声：“不！我要，这些我全要！”

一声巨响，泉水外层的岩石全部破裂开来，泉水的水面就如同一面镜子，全部破裂开来。泉水喷涌出来，溅到了我们身上。我们的四周逐渐变成了一片泽国。

水面仍在上升，渐渐地已经没过了我们的膝盖。

“怎么办？出去还是继续往里？”林雨着急地问我。

“你怕吗？如果不怕，我们继续往里。”没有弄清楚这个洞穴的秘密，我是不愿意离开的。

随着破色泉的毁坏，泉水四溢，我们随着水流往里面去。

继续深入，洞穴又趋于狭窄，也变得更加阴冷。林雨的衣服已经湿透，露出了绝妙的身材。他情不自禁地贴近了我，依偎在我的怀里，让我开始了心猿意马。

虽然美人在怀，我却没有心情去品味这难得的**。我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刚才破色泉中的图像。

那个狐女我没有任何印象，但是那个脸色冷而暗的男子却仿佛是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一般。

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池水的画面中？这些画面是曾经发生过的真是还是只是幻象，这些问题通通都折磨着我。

色？色？色？这个破色泉应该是警示我不要陷进对色的迷恋中。可什么人生苦短、红颜白骨，对我而言能起到什么警示作用呢？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在世，正是因为苦短，才要及时行乐。不，我的命运为什么要听名于那该死的泉水？我的过去已无法改变，我的将来却要由我自己来决定！

实际上我也明白，我越是这么告诉自己，我就越把破色泉的事情看得很重。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迷惘。除了钱，我还能有什么目标。想了想过去的经历，我还不如一个NPC呢！

林雨看到我的脸色十分阴郁，问我怎么回事。我仿佛是为了跟泉水赌气一般，紧紧地将林雨搂在怀里。林雨一方面已经和我比较亲密了，另一方面看到我不高兴，也不愿意让我伤心，便温顺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搂得紧紧的。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洞穴终于到了尽头，又是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布置得十分精细，但是却让我们十分尴尬：

大厅正上方篆刻着四个红字——**之穴。四壁上雕刻着各个时期，各类种族的生物包括各种肤色的人交合的情景。这些图片惟妙惟肖，十分生动，简直就是一幅幅春宫图。

在每幅春宫图的中间，都挂着一种器具，更是令人一奇。

第一百六十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