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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实,真的不是这样。
她每一天都是满怀希望地等着安箫的归来。甚至连安笙都对不知音讯的安箫渐渐地冷了心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相信着安箫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这片土地上。
可是,她却从来没想过,当有一天等待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重逢居然会让她心生胆怯。
她还是没鼓起勇气推开那扇门。
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却抱着一个保温桶走到了她的身边,施施然推开了病房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宁朝安便看到了那个日思夜念的人。
姑娘礼貌地为她留着门,“进来吗?”
安笙注意到了病房门前的这一切,欣喜地叫道,“朝安姐,你来了。”
那个她日思夜念的人慢慢地转过了身。
他还是那副清瘦的模样,只是一晃四年过去了,他的脸颊的轮廓似乎更加分明、更加有力了。
安箫的目光从抱着保温桶的姑娘身上游弋到了宁朝安的身上,稍停了会儿,居然又折了回去。
他的目光这会儿并没有焦点。
宁朝安盯着自己的脚尖,硬着头皮走到了安叔叔的病床前。
安箫这才从另一个姑娘的身上抽回了自己的目光。
宁朝安缓缓地抬起了头,“回来了?”
短短的三个字已经用完了她所用的力气和勇气。
安箫点点头,“嗯。”
又一个低头,宁朝安的眼眶已经潮了。
☆、第三十五章 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以容初为圆心,以五米为半径的圆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低气压天气。容初那张俊秀的脸上写着斗大的四个字“生人勿近”。
师兄很火大,情况很糟糕。
一向没脸没皮的林恩都开始小心翼翼了起来。
她把香喷喷的千张结红烧肉双手奉到了容初的眼前,一脸讨好的笑容溢于言表。
容初瞅了一眼,冷哼一声,接过了饭盒开始狼吞虎咽。
他恶狠狠地夹起一块红烧肉丢进了嘴里,嚼了一俩口,安笙的身影却突然在眼前清晰了起来。
他不小心呛着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林恩心疼地、体贴地给他拍着后背,帮着他顺了顺气。
容初捏着筷子的手一瞬间青筋毕露。
安笙那个死丫头,我不给她打电话算账,她难道就不能主动点儿给我打个电话吗?
天地良心。
这世上,谁见了债主不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吗?哪还有自己送上门去的道理呢?那可不是比羊入虎口还要惨上几分吗?更何况,这个债主的脾气烂得可以。他不赖着自己就要烧高香了,哪儿敢自己送上门去呢?
容初越想越生气,只把眼前的千张结红烧肉当作了安笙,一个一个地都吞进了肚子里。
从那天,他在校报上看见了安箫和安笙的比赛照片后,他就一直这样阴晴不定,肚子里满满地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发泄。
自己这么惦记着她和她的哥哥,变着法子地四处打听那个曾经的世界拳王。在校报上一见着安箫的消息,自己第一时间便通知了她。可那个死丫头居然只有一句不咸不淡的“我知道”。我呸,你知道了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呢?我巴巴儿赶着告诉你一声难道是犯贱么?
还有还有,自己明明是一副弱女子的样子,虽然有时候是蛮暴力的,但是跑去参加那什么格斗比赛,也不怕弄花了自己的脸,以后嫁不出去。
哼!气死我了。
容初心里的火山已经快要爆发了,一双筷子把一份色香味俱全的千张结红烧肉给捣得面目全非。
林恩坐在对面看得胆战心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师兄居然对自己钟爱的千张结红烧肉都能下此毒手了,这说明……这说明一定是出大事了。但是赶在师兄的气头上,林恩却不敢多问,只得默默地同情着那一份千张结红烧肉。
容初的气急败坏一直维持到了下午的上课时间。
整个课堂里静悄悄的,无论是那些胆大包天的男学生,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学生,都不约而同地闭紧了嘴巴。
在青大,谁都知道,容教授一般不发火,一发火了绝对不一般。
今天这节课讲的是近代诗,一讲起近代诗,新月派自然绕不过去,新月派绕不过去了,徐志摩就一定得拿出来好好讲讲。既然徐志摩得拿出来好好讲讲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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