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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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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德的话:“犹如奔马之跳跃。”我们这两个公敌,如今被两位庞大而可敬的夫人分别拥抱着,牵着手踢着腿旋转飞舞,无论大法官还是大作家,威严所剩无几。

一周前,裁判所长还在挑唆混血翻译官,忙着搜集对我不利的证据。我呢,今早刚给《泰晤士报》写去猛烈抨击此人的第七回公开信。

我们现在互相交换着微笑,全力于奔马的跳跃。

九月××日

《戴维·巴尔弗》终于完稿。与此同时作者也倒下了。给医生诊断后,同往常一样,又是被迫听一通此地的热带气候“如何对温带人有害”的说明。我无法相信。这一年在烦琐的政治骚动中坚持下来的过量工作,难道换了在挪威就会平安无事吗?不管怎样,身体已经到了疲劳的极限。对《戴维·巴尔弗》基本满意。

昨天下午派到市里办事的阿利库少年,直到深夜才缠着绷带眼睛闪闪发光地跑了回来。说是和玛拉伊塔部落的少年们决斗,结果打伤了对方三四个人。今早,他成了全家的英雄。他作了个一根弦的胡琴,自己弹奏胜利的歌谣,一边还跳着舞蹈。兴奋中的他是个美丽的少年。虽然在他刚从新黑布里蒂斯过来时,曾经有过说我们家饭菜好吃而大吃特吃,结果把肚子胀得痛苦不堪的时候。

十月×日

一大早起,胃疼加剧。服用十五滴鸦片药剂。这两三天不再工作。我的精神正处于彷徨无主的境地。

似乎以前的我曾经是一个华美的青年。这么说是因为,那时候的朋友们,比起我的作品好像都更为欣赏我性格与谈话中的绚烂色彩。但是,人不可能永远是爱丽儿或帕克。《致年轻人》的思想和文体,如今已经成了我最为讨厌的东西。事实上,在耶尔那次吐血之后,我产生了一种把所有东西都看到底儿了的感觉。我对什么事情都不再抱有希望。就象死去的青蛙一样。

对任何事,我都带着一种沉着的绝望进入。正如去海边时,我带着自己随时会淹死的确信前往一样。但是这么说,决不意味着我在自暴自弃。非但如此,我大概一直到死都不会丢掉快活。这种确信无疑的绝望,甚至成了一种愉悦。那是一种近乎信念的东西——有清醒的意识、勇气、乐趣,足以支撑着我走完今后的人生路。不需要快乐,也不需要灵感,只凭义务感就能好好走下去的自信。用蚂蚁的意志,一直高唱蝉的歌曲的自信。

在市场,在街头

我咚咚敲响战鼓

红衣的我去的地方

头上丝巾翩翩起舞

寻求新的勇士

我咚咚敲响战鼓

和我的朋友约定

生的希望死的勇气

年满十五岁以后,写作这件事成了他生活的中心。自己生下来就是为了成为作家,这种信念是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产生的,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但总之到了十五六岁时,他已经无法想像将来从事其他职业的自己了。

从那时起,他出门总要在口袋里装上一个笔记本,把自己在路上看到听到或者想到的任何东西,都当场练习着转换成文字。那个笔记本里,还摘录着在他读过的书籍中所有他认为是“准确的表达”。

此外他还热心训练自己,对各大家的文体进行学习。读完一篇文章后,他会试着将里面的主题用风格各异的作家——哈兹立特、罗斯金,或者托马斯·布朗——的文体重新写上好几遍。这种训练,在少年时代的那几年一直不知疲倦地坚持着。到了刚脱离少年期,还没有动笔写一篇小说之前,在表现技巧上他已经具备了象棋高手对棋艺所具备的那种自信。流着工程师血脉的他,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也早早拥有了一份作为技术家的自豪感。

他近乎本能地知道:“自己并不和自己想象的自己一样”。还有,“头脑即使会出错,但是血脉不会错。即使一时看起来像是错了,但最终,它所选择的才是对真正的自己最忠实并且最明智的道路。”“在我们身上有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什么,它比我们更智慧。”于是在设计自己人生的时候,他只管朝着那条唯一的道路——比自己更聪明的什么指引的唯一道路,忠实而勤奋地倾注全力,而对其余一切都弃之不顾。

不顾俗众的嘲骂,还有父母的哀叹,从少年时代一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都坚持着这种活法。“浅薄”、“不诚实”、“好色之徒”、“自恋狂”、“顽固的利己主义者”、“令人作呕的花花公子”——带着所有这些封号的他唯有在写作的道路上始终如一,像虔诚的修道士一样从未对修行有过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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