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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今日不同往日,祁家宁家因为商业竞争正处于交锋阶段。社会舆论此时更不该出什么差错。
刚刚没拦住,此刻想必已经传至各大媒体。明日头条不用深想也知必是:‘祁三小姐耐不住寂寞,对家族近况置若罔闻,芳龄少女深夜幽会宁大少。。。’诸如此类的言语。
怎么能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推置舆论顶峰?
太残酷!
简赫知道总裁心情沉郁,以为祁邵珩对侄女疼爱有加,见有人有心炒作才动了怒气,其实于灏却觉得并非如此。
这男人,冷眸幽暗,紧紧盯着照片中男女交握的双手,眼中似有嫉妒的火光闪烁,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
对,就是吃醋!
得出这一结论,让于灏都是一惊。
祁邵珩为女人吃醋?这,怎么可能?
可如今这神态看起来是愈发的像了,他站着只听那人吩咐道,“不惜一切代价,势必把这新闻给我拦下来,照片留不得。”
这是要毁尸灭迹?
于灏怔愣。
五月初的一晚,祁邵珩怒,媒体界大乱。
然而此刻,刚才还气急的祁总裁却在临街的路灯下上演着这样一场温清戏。
于灏以为,依照祁邵珩一向的处事风格,怕是苏小姐要受训被斥责,却不曾想开车过来后看到的竟是总裁帮她系围巾的一幕。
祁邵珩明明有气,现在怒而不发作,只是为了她。
能瞬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祁家三小姐,太不寻常。
☆、牵手,祁先生很有心计
系好围巾,以濛一点都不冷,反而有点热。
这人离她太近,她觉得。。。。
“不习惯?”
对,就是不习惯。
以濛一惊,抬眼看着说这话的人,面露异色。
擅察言观色,深能窥探人心,商人本色,敏锐至极。这男人招惹不得。
想后退,却被人扣住了手腕,祁邵珩说,“以后每日朝夕相处,再不习惯也该习惯的,要适应。”
这话说得有水平,他要她习惯他,顺应他。是强制!
以濛想,难道不该彼此相互适应吗?掌控欲这么强,这人好不霸道!
纤细白嫩的手腕被扣着,挣扎,女孩儿本性的敏感,羞恼瞬间涌来。
“动什么?”撑着伞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祁邵珩嗓音浅淡,“不牵着我们濛濛,怕是一会儿又该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说我们濛濛,用的是祁爸爸常用的语气,还把她当小孩子,这是在取笑她?还是讽刺?
而且,这人偏偏又在她不守时上做文章!错在她,不能恼,再抵触也只能受着。
祁先生太有心计!
说不过他,以濛沉默,任其为所欲为。
扣着手腕的长指不动声色的下滑,直到稳稳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相抵后十指紧扣。
“很凉。”他蹙眉。
以濛别过脸,微恼,不甘愿的很。
觉察到她的抵触,扣着小手的长指又是一紧,“无妨,不论多凉,暖一暖,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句话说得意义颇深,似在含沙射影,以濛瞥了祁邵珩一眼还是没懂。
不是不懂,是不上心。后来祁邵珩这么评价她。
小丫头聪慧的很,只是对他的心思,从来不去多想一点儿。只因,不在意他而已。
于灏透过车窗见从雨雾中款款而来的人,急忙下了车。
他撑伞,也不上前,只站在车旁候着。
烟雨迷蒙。
过十字路口的男人身材修长,英伦风暗格大衣,黑长裤,和以往不同,隔着雨帘于灏敏锐的感到祁总裁走得很慢,也很稳。再定睛一看,他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雨天本就视线不清明,仔细看不难发现祁邵珩的身侧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影,长发及腰,女孩儿除了一双浅淡的眼眸整张脸都掩盖在了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下。
伞不大,雨很大。
为了护着女孩儿不淋雨,祁邵珩的左肩完全是露在雨中的。
偶尔,他还会侧头看看,怕行走的过程中,遮不住她。
能让祁总裁这样上心的人,少,太少。
于灏跟着祁邵珩多年,从来都是看别人给他撑伞,服侍他,能让高高在上的他亲自动手照顾,真是疼侄女这么简单?
风雨中的人相互依偎着,远远望去,这寵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