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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一看,却是那个说书先生,便也停了下来,问道:“老先生,不知有何贵干?”
这说书先生则道:“公子不知有没有空,不如一起喝个xiǎo酒如何?这还有一事想请教一番!”
包篆一琢磨,也明白了,他估计想问自己是如何知道这内容的,而自己恰好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于是也没有推辞,选了一个xiǎo酒馆,找个一个人少的角落便也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这说书先生这一拱手,道:“老朽韩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包篆还礼道:“我叫包篆,包青天的包篆的篆!当初我老子做点xiǎo生意,希望包赚不赔,可是又嫌俗气,便换了个字!”
韩玄一听,一笑而已,的确要是他不解释自己还真以为他叫包赚,心里还寻思这名字够俗气,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会错了意!
包篆则拿起了酒壶,给他满上,这率先问道:“老先生,晚辈这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韩玄伸手拿起了酒杯,接住包篆倒的酒,道:“公子别客气,但说无妨!”
包篆也没有客气,问道:“先生说这书,可是从别人那里得来?”
韩玄手微微一颤,这酒也淌出少许,连忙放在桌子上,惊讶道:“公子如何得知?”
包篆给自己的酒杯满上,这才道:“先生不必紧张,我没有责问的意思,对于这何人给你的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也就随口问问,大概想知道一点缘由而已,当然,丝毫不会影响道你接下来的生意!”
不管是不是盗版,自己还是接着要写的,一是王泽贵得罪不起,二是他的给银子实在是笔很大的
韩玄想了想,对方既然知道下面的内容,估计也和那位有些渊源,叹口气,端起这酒一口喝干,放在了桌子上,这才道:“给我这个书的,其实是一位虽说不知道她是何人,可她是个大好人啊!”
感叹一下,韩玄看着窗外,好像在回忆当初一样,这才道:“老朽当初也算个秀才,可是家道中落,最后老无所依,也只落得一个靠说书糊口的下场,可是这听书的人实在很少,能赚的银子连糊口也都勉强,更别说其他的,有时候甚至都感觉被bī得走投无路,就像一死了之,省得受这份罪。就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xiǎo姑娘给了我一些字,要我不如说说这上面的东西。我这一看先前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也惊讶居然有人写得如此的直白,实在难以想象居然是读书人写出来的东西,可我已经是bī得走投无路,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有想到居然大受欢迎,从此以后,每隔两天姑娘便给我送来两回。这日子也算有了一点奔头。”
姑娘?”
包篆记下了这个,难道是柳姑娘的丫鬟?要是说是王泽贵的丫鬟,包篆绝对不相信,王泽贵那个公子的心肠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不过看得出,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说书的日子那也不好过,就如葛优说的那句话: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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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想当小人的君子
包篆这耳朵听着,同时这也不由的端起来酒杯,借喝酒来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尴尬,自己写的白话文几百年之后那可是和常见的,可是在这些老夫子的眼里,那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完全算得上异类,就好像几百年大家在一起侃大山的时候,这有人说话的时侯之乎者也一样。WwW。
想当初自己也说了那么几句,然后顿时有人批到这话应该去给怀胎两三月的孕fù说,被人一听都不用去吃什么酸东西,这都比青橘子还酸!
而这今天充当了一次这说书先生,却让包篆有了另外一种感受,这东西写出来那就是让人来读的,而这个时候可不是以后,可以放在网上,大概唯一能让别人知道的那大概也如韩玄一样说出来。想这古代写各种文章的人不少,有些则干脆被人遗忘,那就是因为别人不知道!
另外一点,自己再次重复自己的写的故事,却有了一种自己的时候不同的感觉,写的时候自己是作者,说书的时候自己读者,这也让自己发现一些地方其实可以改变得更好。
当下笑道:“老人家,不如我们商量一件事情如何,这白天有空的时候这书我也帮你说,这收入我分文不取,这外人面前我们也就是师徒相称,如何?”
韩玄一听,老脸顿时一变,道:“这可不行,老朽何德何能怎么能当你的师父?”
包篆笑道:“其实这也是名义上的,我这也是下午闲得没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