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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着脸吩咐道,“没有朕的命令,竟敢去死。既然先皇后最看重的是那副花容月貌,便惩罚她将面皮留给朕作念想吧。”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其中的意思却是……要剥下宋莲依的面皮。
珠瑾不寒而栗,那些随侍在莫离身旁之人,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一个个屏息凝神,不敢稍稍行差踏错。未待莫离吩咐,便将宋莲依拖了出去。
莫离瞧着几步开外的血迹,嫌恶的颦了颦眉,“都杵着当木桩子不成?还不快收拾干净!”
玉仙殿的宫人皆噤若寒蝉,利落的上前收拾。莫离拉着神思恍惚的珠瑾回到寝殿,他按着她坐下,又亲自斟了杯茶递过去,笑道,“瑾儿莫怕,朕已然吩咐下去,日后见你如见朕。过了今天,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珠瑾此时已然镇定下来,她接下茶盏,起身礼了一礼道,“华帝如此礼遇,珠瑾拂敢消受。”
莫离敛了笑意,直直盯着珠瑾,“朕说过,允你唤朕的名字。”
珠瑾复礼了一礼,“华帝乃九五至尊,珠瑾怎敢如此无礼?”
莫离蓦然起身,一把扫落了桌儿上的杯盏果盘,碎瓷片四溅,珠瑾却硬着头皮原地未动。莫离一步步逼近,当两人身子贴在一起,珠瑾仍是半分未动。
莫离捏着珠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告诉朕,你方才为何不肯后退半步?”
珠瑾一言不发,莫离凑到她面前,他野兽般凶狠、凌厉的目光让她避无可避,“如若你肯如实说,朕便放你一马。如何?”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分明是在给她下最后的通牒,她除了说之外还能如何?
“珠瑾最不喜欢的便是孤注一掷,有些事情,即便晓得拗不过,也不能一开始便给自己松了劲儿。”
执拗且坦诚,识时务却不随波逐浪。
莫离蓦地松开珠瑾,笑了,“倒真是坦诚,这回便放过你吧。”
莫离离开后,珠瑾瘫坐在桌儿边的凳子上,她虽自小习箭,杀过不少猛兽。在围场时,为了保护宇文君也曾杀过人,她却从未像方才那样害怕过。
莫离的凶残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珠瑾不晓得自己在莫离眼中究竟意味着什么,因而她不敢贸然试探他的底线。
珠瑾自认虽并非什么过分心慈之人,可宋莲依的死却给了她太大的震撼。杀人不过点头功,宋莲依好歹也是莫离的结发妻子,她死了,他却还要命人揭了她的脸皮。
究竟生就一颗怎样狠绝的心,才能做到这一步?
碧月进来伺候时,外面已然收拾好了。碧月本欲将埋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于珠瑾,却见她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碧月终是将那可怕的真相再度压在心底,预备伺机再说。
碧月见着地上一片狼藉,便俯身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瓜果与杯盏碎片,这时却听珠瑾问道,“碧月,你可知这玉仙殿中究竟都住过什么人?”
碧月并未深思,随即答道,“回娘娘的话,玉仙殿中住的自然是历代皇后。”
珠瑾回想起宋莲依临死前揪着她的衣摆又唤“皇后”又唤“公主”,她总觉着哪里不大对劲儿。这一切,绝不只是宋莲依神情恍惚说疯话那么简单。
“既是如此,为何宋莲依临死前口中一会儿唤‘皇后’一会儿唤‘公主’呢?若此处住着的只是历代皇后,岂非说不通?”
碧月身子一颤,待她回过神儿来,手上已被划破了一条板寸来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转瞬便染红了明黄色的织锦地毯。
☆、第一百一十回 命数,皇室秘辛
珠瑾见着碧月模样,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抽出襟前的帕子按在她的伤处。
珠瑾正欲唤人请太医,却被碧月拦下了,“娘娘,这点小伤不必如此麻烦,奴婢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儿要向娘娘禀报。”
珠瑾紧了紧握住碧月的手,“无论何事,皆容后再说吧。”
碧月深知事情越拖越糟,便蓦然跪地阻下珠瑾的动作,“娘娘……”
珠瑾晓得碧月的性子,却又顾忌她手上的伤,于是她找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递给她,吩咐道,“起来吧。处理了伤口再说。”
珠瑾于贵妃椅上坐下,碧月顺从珠瑾的所命,处理了伤口,方才抬眸瞧着珠瑾,“娘娘,您可知华国皇室有一个自开国流传至今的秘辛?”
此事,珠瑾多少是有些耳闻的,华国自开国以来便风调雨顺,极少遭受天灾战祸。在很多年前,几国之间便流出一个传闻,说是华国开国皇帝曾与隐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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