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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野猪沟,贡嘎快马加鞭一口气跑出十几里,见白马累得气喘吁吁,他想反正已经把一撮毛他们甩在野猪沟里了,便就近找了棵胡杨树,把白马拴在树下,自己也靠在一边休息一会。没想他已经一天一夜较量下来了,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觉得背上被什么东西蜇了一口,猛地惊醒过来,只觉全身顿时渗入一股寒气,连忙脱下衣服看,却发现原来是一条线蛇。高原降水少,而水分蒸发又大,所以胡杨树的枝叶都呈暗黄色,那线蛇恰恰也是暗黄色的,它刚才巧妙地依附在树上,精疲力竭的贡嘎没注意到。
贡嘎狠狠地把线蛇碾死,摔在了地上。他心里清楚,线蛇的毒性非常大,自己必须得赶在毒性发作前回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队里。他转身要去牵白马,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三个罪犯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撮毛手里还紧紧拽着白马的缰绳。
5。激战康巴河 三个罪犯不是被贡嘎困在野猪沟里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呢?说出来其实也不稀奇。一撮毛这个家伙不是傻瓜,见贡嘎骑着白马跑了,赶紧放下电线杆,三个人一起下了树。白马四蹄飞奔腾起的烟雾正好给他们引路,他们跳上吉普车开了就追,顺势出了野猪沟。
现在,贡嘎见自己的白马落在了罪犯手里,知道断了退路,扭身就跑。刀疤脸一看,起身就追,一撮毛一把拽住他说:“慌啥,他那两条腿能跑得过咱们吉普车的四个轮子?”一撮毛把白马拴在吉普车后面,招呼那两个家伙钻进车里,就把车子发动起来。
贡嘎在前面跑,吉普车在后面追,眼看贡嘎就要重新落入罪犯的魔爪,谁知他三蹦两蹿地进了一片乱石岗。一撮毛这才明白贡嘎为什么明知道他们有车还会用两条腿跑,四个轮子的车此刻在两条腿的人面前完全失去了优势。三个罪犯只得跳下车,冲着贡嘎的背影狂喊:“快停下,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话刚出口,他们又想起其实枪栓早就被贡嘎拿去了。
还是一撮毛心眼多,见乱石岗到处都是齐腰深的杂草,对刀疤脸和电线杆说:“把火柴拿出来,咱们从三个地方同时点火往里面烧,把他烧出来。”顿时,浓烈的火焰腾空而起。
可奇怪的是,烧了半天,没见一点动静,后来火熄灭了,还是没有贡嘎的人影。贡嘎人呢?就在一撮毛他们发呆的时候,忽然从他们背后发出一阵朗声大笑:“哈哈,你们想不到吧?”原来贡嘎刚才已经趁浓烟弥漫罪犯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到了他们的背后。
三个罪犯本能地扑了过来,和贡嘎展开了肉搏。本来,凭贡嘎平日练就的本领,对付这三个家伙根本不在他的话下,可此刻线蛇的毒性已经在他的体内逐渐扩散开来,他只觉得头昏眼花,神志恍惚,三个罪犯趁势冲上来,将他打倒在地,又重新把他捆绑起来。这回,他们没忘记把枪栓拿走,摔到了车上。
贡嘎说不出话来,但他心里还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个悔呀:早知这样,真该在野猪沟里和这帮罪犯们同归于尽。现在倒好,不仅自己被擒,还搭上了心爱的白马。然而,一切都晚了,贡嘎重新又被他们塞进了吉普车。
眼看车子要启动,这时候,贡嘎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了:刀疤脸一步转到吉普车后,拔出匕首就朝白马捅去。只见白马反应极快,身子一让,紧接着就扬起了后蹄。那马到底是受过训练的,蹄子踢出去又快又准又狠,刀疤脸仰面摔在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疼得嗷嗷直叫。刀疤脸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怪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朝白马冲了过来。白马被逼急了,拴在车上又挣脱不得,突然乍尾扬鬃,四蹄刨地,拽着吉普车飞奔起来。
白马这是一股急劲,拽着吉普车能跑多远?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刀疤脸追上来,钻进吉普车就找枪栓:“我他妈的非打死这个畜牲不可!”电线杆一把抱住他,死活不让他下车:“你懂什么,留着还有用。”吉普车继续朝前开去,车上,三个罪犯谁也不说话。贡嘎迷糊一阵清醒一阵,醒着的时候,他总是拼命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把敌情报告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一个“咯噔”停了下来,贡嘎也又一次清醒过来,隔着窗子朝外一看,这里清水潺潺,水草茂盛。他心里暗暗叫苦:不得了,罪犯们已经来到了青藏高原深处的康巴河,这里历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