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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江安慰刘长英:“你别怕,要想救你弟弟,目前只有你去才能引他们出来,你放心,我们就埋伏在你身边,你不会出事的。”
一个刑警把大哥大递给傅冬,说:“处长的电话拨通了。”
傅冬接过电话:“处长,电话来过了,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半小时,交钱的地点在丰城路”
傅冬将情况报给处长,他知道一切都将按预定的部署进行,他和李文江陪刘长奖一起来到街上,看着刘长英叫了一辆“的_土”,坐上走了,才钻进自己的汽车,也向丰城路方向开去。
路上,傅冬点了根烟,看了一会儿窗外,突然问李文江:“哎,你说,这绑匪是缺乏经验呢还是有什么花样,怎么选这么个地方接头啊。”
李文江同感:“我也纳闷,选个胡同里的酒吧,前后两个口要是叫人一堵,那才叫进得去出不来,这倒方便咱们了。”
傅冬喷了口烟,“留神,越是漏洞大,越是没好事!”
路口第一个胡同里,果然有个小小的个体酒吧,因为偏僻,客人不多,灯光幽幽,情调还算精致。
刘长英拎着鼓鼓的手提包,神情紧张地走进酒吧,她胆怯地观察了一下寥寥在座的几个客人。似乎没人对她的出现有任何反应,于是她挑了个角落坐下来。
酒吧招待走过来,“小姐,请问喝点什么?”
“要一杯可乐吧。”靠着窗子,她可以看到路灯昏黄的胡同,偶尔有人低头匆匆走过,或者汽车隆隆来往,车灯把窗户照得半白,刹那便又暗下来,瞬间的嘈杂也就消失了。
在这条无名的胡同的两头,便衣警察们在汽车里严密地监视着进出的行人。他们用无线对讲机,不断地和在胡同里流动的便衣联络。
就在刘长英走进酒吧的两分钟之后,高博安和妞妞挎着胳膊也走进酒吧,他们对刘长英看都未看一眼,便亲亲热热坐下来,要了饮料,恋人似的唱唱低语。
这时,酒吧的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了刘长英一眼,刘长英也盯住了他。
走进酒吧的是个30来岁的男子,他在一张小桌前坐下,目光始终盯在刘长英身上。刘长英紧张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那男人见刘的目光并不回避,跳牙一笑。刘长英也连忙讨好地笑笑。那男人又笑笑,然后起身坐到刘长英身边来了。
“怎么一个人啊?”那男人满口酒气。
“啊,啊。”
“来点儿酒吧,我请客。”
“啊,我不会喝酒,谢谢。”
见刘长英与那男人交谈上了,高博安和妞妞立即用别在衣领里的对讲机话筒向外联络:“喂,啤酒端上去了,啤酒端上去了。”
酒吧里,那半醉的男人没话找话:“几点啦。”
“11点多了。”
刘长英抬起手腕,给他看表,那男人就势抓住刘长英的手:“我看几点了。”刘长英抽回手,她吓得气喘嘘嘘。
男人诞脸笑着:“这么晚了,很寂寞是么?”他又把手伸过来。
“你干什么,请你规矩点,你要干什么!”听到刘长英的叫声,还没等高博安和妞妞站起来,一个酒吧经理模样的男人早已拦在刘长英和那男人之间:“哎呀,王老板,你喝酒怎么不早点儿到我这儿来喝,这是在哪儿喝成这样了,来来来,叫我们这儿小姐再陪您喝一杯。”
“没事没事”,醉汉挥着手:“我没事,我跟这位小姐聊聊天儿。”
经理问刘长英:“你们认识?”
刘长英说:“我不认识他,我是来等人的。”
“你别在这儿起哄了,来来来,我找人陪你喝,喝趴下我送你回家。”
醉汉被连拉带哄地架走了,刘长笑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她孤零零地坐着,面前的一杯可乐点滴本动。12点半的时候,整个酒吧除了她和高博安、妞妞之外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
经理踱过来,“小姐,你等的人还没到?哎,我们这儿该下班了,,
刘长英看了高博安、妞妞一眼,心神不宁地站起来6
在丰城路设伏的刑警们陪刘长英回到家不久,他们接到了绑匪的电话,电话依然是由张大寿接的,他听到绑匪嘶哑的笑声,连忙说:“先生,怎么回事?我老婆带了钱去的,她一直等你到
“她是带了钱去,她还带警察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啊?”
“没有,没有,你一定看错了,我老婆是一个人去的,我们确实没有报警”
“我不会再